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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想的迷迷糊糊,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封洵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她安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已經變得平穩,這才放下心。
他披上外袍,拿起手機悄然離開了臥室,這才撥通了克里的電話。
“喂,封少——”克里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連帶著還有大風吹來的呼呼聲。
封洵知道他們還留在澳洲北部的農場那邊,低聲問道︰“那邊情況如何?”
“封少,那農場很大,我和凱莉還不確定,那個卡爾•默克是否有留下什麼重要的文件或者線索在農場,所以正在逐一排查他的房間和櫃子,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電話那頭的克里恭敬地說道。
封洵應了一聲,若有所思地問道︰“我好像听到了風聲,吹得樹葉刷刷作響!”
“是啊,外面變天了,感覺等會兒可能會來一場狂風暴雨!”
封洵點點頭,對電話那頭的克里沉聲叮囑道︰“目前尚不知道殺害卡爾•默克的凶手是否還在附近,你和凱莉多加小心,如果需要支援,就立刻撥打我告訴你的電話,在澳洲的支援小隊會立刻趕過去幫助你們!”
“是,封少!”克里忙恭敬地應了一聲,又道︰“凱莉那邊好像有一點發現,我先過去找他,等我們有了消息,再跟您匯報!”
封洵低低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抬眸看了眼窗外,原本還閃爍著繁星的夜空,似乎也被一層烏雲給籠蓋,遮住了原有的光彩。
“皮卡——”封洵喚了樓下的管家皮卡一聲,低聲吩咐道︰“夜里可能會變天,你囑咐園丁,關好陽光房那邊的窗戶,以免風吹雨打淋壞了那些花朵!”
“好的,封少!”管家皮卡點點頭應了,這就去跟園丁吩咐一些事。
封洵此刻也沒什麼睡意,索性回了書房,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慢慢喝著,一邊打開電腦處理一些文件。
等他處理完工作,又回復了幾封郵件,關掉電腦,端起酒杯站到了窗前,果然看到外面已經開始下起了暴雨,而且隱約伴隨著雷鳴。
看來不只是澳洲那邊的天氣突變,就連熱那亞的夜晚,也不再那麼安靜,要被暴雨給侵襲!
封洵喝完這杯威士忌,放下酒杯離開了書房,剛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就听到外面轟隆隆的雷鳴聲傳入耳中。
臥室里似乎也傳來了驚呼聲,分明是小丫頭的,封洵心里一緊,連忙打開臥室的門沖了進去,果然看到夏初七已經被雷鳴閃電驚醒,正抱膝坐在床上瑟瑟發抖,整個人恨不能都被棉被蓋著,仿佛這樣就不再害怕……
又一陣雷鳴聲傳來,劇烈的閃電仿佛劈開了整個夜空,透過厚重的落地窗簾,照亮了原本漆黑的房間,夏初七嚇得一聲驚叫,封洵不由分說地沖上前去,將她抱入懷中,低下頭吻著她的發頂,柔聲寬慰道︰“別怕,只是打雷下雨而已……”
封洵低沉好听的聲音傳入夏初七耳中,她仿佛找到了精神支柱,連忙緊緊地抱住了封洵,將腦袋鑽入他懷中,聲音微微發抖。
“封洵,別走,我害怕……”
“別怕,我不會走的,剛剛只是看你睡著去處理了一點事!”封洵拍了拍她的後背,捧住她的小臉,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又擰開了床頭燈,注視著她的眼眸深處,柔聲說道︰“你看,我不是就在你身邊陪著你嗎?”
夏初七伸出手指,試探地撫上他的臉龐,觸到他溫暖的臉頰,確認他真的就在自己面前,這才松了口氣,苦笑著說道︰“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噩夢,緊接著就被雷電聲嚇醒了,直到剛才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只是一場噩夢而已……”封洵低低嘆了口氣,索性也坐上床,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她更加舒服地靠在自己懷里,掀開棉被將兩人蓋好,撫著她的長發說道︰“很可能是突然的變天,讓你以為自己身處惡劣的環境,所以才會做噩夢!”
“或許是因為我听說了卡爾•默克死了!”夏初七搖搖頭,靠在他懷里,听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呼吸這才平穩了不少,喃喃說道︰“我剛才夢到了死人,好多好多的死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死人,後來又看到有個男人,他似乎想告訴我什麼,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子彈射中了眼眶……”
她說到這里,手下意識地抓緊了封洵的手臂,到現在還心有余悸︰“那個場景好可怕,我仿佛親眼看到他的眼球滾落,濺了我一身血!”
她的手心是涼的,牙齒也在打顫,封洵連忙握住她的手心,放在自己的大掌暖著,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安慰她道︰“小傻瓜,是不是你原來看過的恐怖片,在你頭腦里留下深刻印象?”
“可我為什麼偏偏這時候夢到?”夏初七不解地反問,總覺得這個夢似乎預示著什麼。
“你只是听說卡爾•默克這人死了,所以胡思亂想而已!”
封洵輕嘆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早知你會反應這麼大,我不該在你睡覺之前,將這件事告訴你……”
“不,你告訴我沒錯!”夏初七搖搖頭,反過頭來笑著安慰他道︰“我沒事,只是內心深處將這人當成重要線索,所以他的死讓我太震驚難受!”
“按照克里和凱莉的形容,他死的表情好像比較安詳,看不太出來很多掙扎的痕跡,也並不是你夢中所形容的可怕情形!”
封洵拍了拍她的後腦勺,低聲說道︰“所以你別再自己嚇唬自己,我剛才已經叮囑過克里,讓他和凱莉繼續徹查,或許能從那偏僻的農莊里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夏初七點點頭,從他懷里抬起頭,看向落地窗的方向,只見外面依舊時不時來一記閃電,但是被封洵穩穩地抱在懷里,感受著他的體溫,她的心神也安定了不少。
或許如同封洵所說,一切都是她胡思亂想做了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