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呈肅走了過來,手臂纏了過來,把我圈抱在懷里,“為夫抱你,吃飽了再睡,乖!”
我懶懶的窩在他的懷里,眼楮一直打架著,“啊哈……”
好困啊!
而且腰有點酸。
“怎麼了?”帝呈肅那低醇的嗓音听在耳朵,特別的好听,透著一股魔魅。
哪怕我的一個皺眉的動作他都注意的到。
我心間顫抖著,沒來由的感覺靠他靠的很近很近。
“帝呈肅!我們以前是怎麼分開的啊?”我喃喃低語問著。
可他是鬼,難道以前我也是鬼?
他還說過我一直都沒有投胎,讓他好難找。
為什麼啊?
“先別問這個,來。”他抱著我坐在沙發上,神色緊抿,有點躲避這個問題的嫌疑。
我轉了下眼楮,一個想法浮現出來,“該不會是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雖然那是我的前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他出軌,我就受不了。
他的身軀狠狠的震顫著,頓了一會,才垂眸看著我,神情哀傷起來,那眸底蘊藏的哀切讓我看著心堵了起來,有種想哭的感覺。
他嘴唇囁嚅了下,我以為他會解釋什麼或者是跟我說什麼,結果他又避開了。
“娘子,先吃東西,涼了就不好吃了。”他插著一塊暈染著酒香的牛肉遞到我的嘴邊,哄著我。
看他溫柔無比的疼惜我,不像是假的,只要我沒有作出什麼讓他生氣的事來,他對我寵的很。
可是他為什麼不肯說以前的事情呢。
在他催促的眼神下,我張嘴吃下那塊牛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沒回答我的問題,我覺得今晚吃的東西都不好吃了。
我慢慢的咀嚼了半天,不禁猜測著,他這麼避開不談,難道他以前真的是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要不干嘛不解釋啊?
“娘子!別多想。”帝呈肅淡淡的安撫著我,俯身在我額頭上啄吻了幾下,繼續喂著我吃東西。
我噘著嘴巴,睞了他一眼,叫我不要多想,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
“要不為夫帶你去一個地方?”帝呈肅頗有幾分哄我別生氣的樣子,就像生氣的小孩子,大人拿著玩具哄著。
“不要!”沒心情,而且很困。
“好,等你想去了,為夫再帶你去。”帝呈肅好言說著。
“什麼地方啊?”我有點好奇著。
“你最喜歡的地方!”他深幽幽的望著我,低語道,那雙紅眸里閃耀著一絲藍焰,竟然柔情似水的很。
我最喜歡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
等吃完東西後,我都還在疑惑著,不過困意抵擋不住,我還是覺得現在睡覺好點。
“等想去了為夫就帶你去。”帝呈肅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低語回應著。
“真的嗎?”我仰頭望著他精致潔白的下巴,看他都有些不真實的樣子,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真的!”他低眸對我笑著。
呃!
他難得笑的呢,帝呈肅笑起來有種可貴的感覺,眉目柔和的很,會讓不禁沉溺其中。
我忍不住的伸手觸摸他的下巴,吶吶的問著他,“帝呈肅,你為什麼不讓我看到你的臉?”
他挑了下眉頭,好笑的說著,“不記得為夫說過的事了?”
什麼事啊,我有點蒙蒙然。
難道他是指讓我喊他相公?
我皺了皺眉頭,郁悶著。
相公!
好別扭啊。
我試著在心底暗暗的喊著,光是這樣就感覺很矯情的樣子,忍不住的雞皮疙瘩了。
還不如老公順口了。
帝呈肅的胸口上下震動了下,我抬眸偷偷的瞄過去,那雙好看的眸子正含笑的望著我。
靠之!
我差點忘記了,他會看到我心底的想法,我不禁羞惱的嬌嗔了一句,“不準你看我想什麼?”
“為夫有好處嗎?”他揚起了邪佞的笑容,輝映著那金色的束冠,貴氣逼人。
昏,老是向我要好處?
“你這樣睡著不難受嗎?”說著我就伸手過去,把他的發冠給拔了。
那頭長長的墨發就像是有意識一把,往下流瀉下來,鋪散在床頭,枕頭,他的肩胛上面。
一股狂狷的味道霸烈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流光百華。
我驚怔的盯著帝呈肅看,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臉,可是卻無比的驚嘆,他長的好美!
“好了,快睡吧,明天不是要早起嗎?”帝呈肅拉著我躺好,眸光了然的含著一絲笑意。
聞著他身上帶著一絲酒香的馨香,我有點昏昏然。
“你喝酒了嗎?”我嗅聞了下,很濃烈啊。
帝呈肅拉了下被子,側身看著我,“剛剛幫你買的牛肉里面有酒,被燻到了。”
“哦!難怪我今晚吃的牛肉有點不一樣。”我低喃著。
“好吃嗎?”他勾了勾唇角。
“沒感覺!”剛剛只顧著想事情,沒心思吃東西。
“睡吧,很晚了。”他冰涼的手掌撫摸上我的肚子,在被子上面撫揉著。
隨即過了一會有不安分了,感覺到那手掌探了進來,我顫栗了下。
“我腰酸……”
今晚他要是那個,我就要淚奔了。
不知道為什麼腰酸軟的很,難道是我在追那個鬼東西的時候,累到的?
我好像都好久沒有跑步了呢,要不要以後起來堅持呢?
貌似龍麟也好久都沒有讓我陪他跑步了,可是現在他好像也沒有在跑吧。
感覺到一股特別冰涼的冷氣攢動在腰間,隨即那酸酸的感覺減弱了不少,我回神過來,看到帝呈肅蹙眉認真的繼續撫揉著我的腰。
他在幫我運氣嗎?
“帝呈肅,你這樣運氣,會傷到自己嗎?”我有點好奇也有點驚奇。
“不會,這點功力不算什麼!”帝呈肅雲淡風輕的說著。
“那哪樣才會影響?”他的話意應該是多的話就會有影響吧。
“別擔心為夫,為夫沒那麼弱!”他有些開心了起來,手掌也轉到了前面,在我肚子上面打圈著,那冰冰冷冷的感覺好像被吸收了進來就沒有了,很神奇。
看他有趣的在摸著我的肚子,腰也不酸了,漸漸的我有點昏睡起來。
就在我快睡著的時候,某人那只爪子竟然轉移了陣地,一路向上,覆在柔軟上面。
心口突然襲來的冰涼,頓時把我的瞌睡蟲給震飛了。
我睜開了眼楮瞪著他好整以暇的樣子,低聲叱喝著,“你別吵我睡覺。”
“為夫摸一下!”他認真不已的說著,就像摸自己一般,可是他驀地位置也太讓人羞堘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