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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呈肅向魑魅魍魎四只吩咐了幾句,隨即帶著我往外面走去,才跟我解釋剛剛那個意思。
“王後臨,冥域開!”
“這麼簡單?”我眨著眼楮望著他,興奮不已。
我默默的念著那句好听的冥文,又學了一句。
“那這個呢?”我指著第二道結界,好奇的問著。
“先後半句,再念前句,封印就自動打開,這道結界進去的時候需要念口訣,出來的時候就不用了。”
帝呈肅說著,帶著我飛了出去,那結界真的就關上了。
低下的守衛都還來不及行禮,帝呈肅就帶著我出了鬼域重地。
看到眼前的那一大片火紅,我的心情頓時開朗不已。
我忍不住的深深呼吸著,帝呈肅帶著我飛掠到了花海的中央,才緩緩的落下去。
“呵呵,肅,我們好久都沒來這里了。”我俯身嗅聞著,花香。
興奮不已的喊著。
帝呈肅拉了我起來,雙手摟著我,低低的問著,“竹兒,你會覺的為夫很殘暴嗎?”
我震了下,看著他臉上的緊繃,他是怕我見到鬼域後,覺的他很殘忍冷血嗎?
心口刺疼著,我搖著頭,緊緊的抱緊他壯實的腰肢,低喃著,“肅,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有你自己的理由,你是一個冥王,賞罰分明,我懂的。我一點都不會覺得你很殘暴,你是一個優秀的冥王,在我心底,你永遠都是最優秀的,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你要是殘暴,就不會為了我的一句話,而減輕刑罰了。
你的心比誰都好。
我埋首在他的胸口,噌了噌,心疼不已,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眼眶酸熱起來。
他從來就不會跟我談論任何冥界的事情,他一個人擔著,是不是有時候會感覺很孤獨?
“傻丫頭,怎麼哭了?”
他的身軀一頓,伸手抱著我的頭,拇指輕輕的拭去我臉上的淚水,疼惜無比,眸底暈滿濃濃的溫柔。
“肅,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我睜著淚眼,認真堅定的承諾著。
“呵,就算你這個丫頭跑了,本王也會抓你回來。”帝呈肅好笑的說著。
“哼!”我捶打了下他,別扭的說著,“你就不能追嗎?”
哪有男人抓女人的。
“哈哈,好!哪天你再走丟了,本王再去追你回來,這樣可以了嗎?”他低頭瞅著我,嘴角揚著舒心的笑容。
那笑帶著一股魔魅,我不禁看迷了眼楮,看到他不斷的靠過來,我的心撲通撲通的開始小鹿亂撞的狂跳了起來,就要沖出胸口。
“呼吸!”他笑謔的凝望著我,停在我的嘴唇上,隨著他說話摩擦,帶來了一股麻癢,令人心悸不已。
我的臉火燙了起來,他笑的越開,薄涼的唇瓣緊貼了上來,輾轉反側……
微風輕輕拂動,吹過周圍嬌艷的彼岸花,帶來了一股股迷人的花香,我閉上眼楮,沉迷其中。
他吻的很溫柔,不知過了多久,才松開氣喘吁吁的我,摟著我躺在花海里。
我倏地想起了回來之前問他的事情。
“肅,你為什麼跟我提親啊?”
“嗯!”帝呈肅低低的應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我揚起身子,看著他閉目假寐的樣子,那長長的睫毛很漂亮,我心動不已的伸出了手去撥弄,卻被他抓住手放在嘴邊親著,眼楮卻沒有睜開。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出聲提醒著。
他可是答應我,回來就會告訴我的。
“嗯,你親下為夫!”他倏地睜開了那雙流轉著藍色光暈的眸子,目光灼灼的望著我,透著誘人的邪魅。
我的心狠狠的被撞擊著,臉不自覺的燥熱起來,躲閃了下眼神,撅著嘴巴,“哼,你明明說我要是回來,你就告訴我的。你現在怎麼又無賴了?”
他的手撫上我的腰背,不停的撫摸著,帶來一陣陣的顫栗,那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你覺為夫無賴?”
“呃……”
我張嘴開口卻被他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感覺到大腿上那明顯的硬物,對上他透著火熱的眸底,我的臉唰的爆紅了起來。
“無賴!”我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斂下眸子盯著他迷人的喉結看著。
“嗯,那為夫做點無賴的事情!”
說著,他就吻了下來,我的心震顫不已,這陣子他都克制著。
就怕傷到我的身子了,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過分,撩起我的裙擺,我驚慌了下,喊道︰“肅,我身子還沒好呢。”
“嗯,為夫慢點!”
某人笑道,堵住了我的嘴,讓我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直到他吃飽喝住了,才摟著我躺在花海里,靜靜的仰望那片生養的天空。
我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微微的喘息著,剛剛的激蕩還在回旋著,羞澀的很。
“娘子!”
他低啞的嗓音透著迷人的性感,緩緩的喊著我,我的心悅著。
甜甜的,羞澀的,回了一聲,“嗯!”
“……”
我抬眸看著他,有點莫名他怎麼叫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倏地,想起之前的事情,頓時有些氣火著。
“哈,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當年跟我提親!”我爬上去一點,趴在他的身上俯視著他的眼楮。
帝呈肅重重的抽氣了一聲,眸底氤氳起來,嗓音越發的低啞,手臂緊緊的扣著我的腰,低聲斥責,“別亂動!”
我摸著他的眼楮,嬌嗔著,“你別想逃避話題,快點回答。”
他定定的看著我,嘴角露出好笑的笑容,“哪有為什麼,你那麼調皮,為夫只好把你娶回家欺負回來。”
“哈!”我羞赧的瞪著他,“我就說嗎,我都在你臉上畫烏龜了,你怎麼可能那麼好心的娶我,原來是想欺負我!”
帝呈肅的臉色黑了黑,眸光一閃,嘴角抽了抽,“你想起來了?”
“才沒有,是母後跟我說的。”我瞪了他一眼,憤憤的捏了一把他的妖孽的俊臉。
帝呈肅伸手抓住我作亂的手,嘴角勾著邪肆的笑意,“你說為夫該怎麼欺負你呢?”
嗯?
“你都欺負我這麼久了,還要欺負我嗎?”我郁悶的坐了起來,卻被這個曖昧的姿勢弄的無地自容,羞䄱辿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