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互相看了一樣,都有些心疼,這些錢全都是時良掙來的,到最後他沒給自己留下一分錢。
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加起來也不過就是二百多塊錢,這些價錢已經算是寒酸了。
唐靜雲從自己的小包包里面掏出來一張卡,“都怪我,對你不夠關心,這張卡是我的信用卡的副卡,有一百萬的信用額度,你隨便刷。”
“還有,這是兩萬塊錢,出門在外,我們都不在,拿點錢當備用,別讓人看不起,你好歹也是我們公司的老總,不能太寒酸了,等會我們出去好好的給你買兩件衣服。”
時良搖搖頭,“這身衣服我穿的挺舒服,再說了,我是個男人,要是穿的太漂亮了,你們就不怕被別的女人給勾搭走了?”
“你敢!”
“打死你!”
“閹了他!”
一夜無話,第二天時良早早的起來了,洗漱完畢之後時良看到桌子上,時良又是一陣感動。
桌子上放著早就做好的早餐,還放著一只箱子,箱子上面擺放的整整齊齊一套衣服。
里面還有三張紙條,“親愛的,我們知道你有時候不想亂花錢,可是對我們卻從不吝嗇,但是你不知道,男人才是女人的臉面,就算是女人打扮的再漂亮,要是自己的男人一身破破爛爛的,那這個女人無疑是失敗的。”這是甦相君的字。
“里面還有兩套,這些衣服可勁的造,完了咱在買。”宣生香的字。
“不許外面勾搭別的女人,就算是別人主動的都不行,要不然閹了你。”無疑這是唐靜雲的。
微笑著看著這些衣服,時良的心中被感動填充的滿滿的。
吳海潮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久了,昨天晚上他就做好了出行的各種準備,包括行走路線。
一路上風塵僕僕就不必多說了,兩天後的下午時良帶著吳海潮出現在了一座山的腳下。
“乾坤寺!”時良站在牌樓前看著上面的字,“好大的口氣。”
“先生,這個乾坤寺非同一般,別看它偏安一隅,但是在正道之中可是執牛耳的存在。”這方面吳海潮要比時良強上不少。
“管他什麼牛耳豬耳的,跟我們沒關系,我師叔說了,我們就是來走個過場,當然了,誰要是相對我們不客氣,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客氣。”
“先生現在代表的是渡門,一切還是需要穩重一些。”
“我心中有數。”但凡是跟和尚沾邊的,時良還真的沒有多少好感。
兩個人剛剛走到了寺門口,就有兩個小沙彌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阿彌陀佛,二位施主,本寺今日封山不能參觀,還請二位施主請回。”
時良連話都不說,身後的吳海潮連忙將請帖給拿出來,“二位小師父,我們是受邀而來的。”
兩個小和尚看了一眼,連忙笑著說道︰“對不起二位施主,我們誤會了,不知可有拜帖?”
“拜帖?什麼拜帖?”時良懵了。
這個也不怪時良,一般出席這種事情的時候,對方都會給你發一張邀請函,而你在登門的時候也要準備一張拜帖,說明自己的姓名門派,以示尊重。崆峒子以為時良知曉的就沒有說,吳海潮以為時良準備了也就沒有提醒,然後就鬧出了笑話。
“二位施主既然是受邀前來,怎麼能沒有拜帖麼?”一看到時良沒有拜帖,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還請二位不要與我等玩笑。”
“誰這麼大的膽子,來我乾坤寺居然不帶拜帖!”一聲怒喝之後在他們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三角眼的和尚。
那兩個小沙彌看到此人,連忙躬身說道︰“師叔!”
那和尚點點頭,然後一雙三角眼看著時良兩人,“就是你們兩個沒有帶拜帖麼?那就請回吧。”
“你是什麼人?”時良冷聲問道。
“貧僧寂恩。”
“我當是什麼東西,原來是根筋,就是不知道你是牛蹄筋還是豬蹄筋。”此人一來就是對自己非常的不客氣,時良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
“大膽!”寂恩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看著時良,“敢在佛門淨地如此大放厥詞,太不把我乾坤寺放在眼里了,來人吶,把這兩個狂妄之徒給我打下山去!”
寂恩的一聲令下,從山門之中涌出眾多的小沙彌,一個個全都凶神惡煞的看著兩個人,只等寂恩一身令下就準備沖上來了。
“誰敢!”吳海潮大喝一聲將自己的長劍拔出來擋在了時良的前面。
“這就是你們乾坤寺的待客之道麼?”時良冷笑了一聲,“我算是見識了。”
“我乾坤寺待客之道自然是對佛門有敬畏之心的人,對于你們只有棍棒!來人,給我打下山去!”
“殺!”
那群小沙彌全都沖了上來,手中的棍棒個個虎虎生風,吳海潮也沒有客氣,這些小沙彌的修為不錯,但是對于他來說還是不夠看。
時良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倒要看看這些和尚到底想要做什麼。
也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戰斗就算是打完了,吳海潮挽了一個劍花長劍入鞘,在他的腳下躺下一眾小沙彌,個個哀嚎不已。
“就這點本事麼?”時良不屑的冷哼一聲,“趕緊把門打開,我們是受邀而來的,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想與你們過多糾纏。”
寂恩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傷了我乾坤寺的沙彌還敢進我乾坤寺,哪有這好事。”
“你要怎樣?”
“留下一腿一臂!”
“你且來取試試。”
寂恩寬大的僧袍一揮動,雙手猶如虎爪一樣就沖了過來,“五行爪!”
“無影劍!”吳海潮長劍一抖也沖了過去。
很快吳海潮就戰區了上風,時良索性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包辣條吃了起來,這個寂恩根本不是吳海潮的對手,老吳不過是想要看一下他的招式而已。
也就是盞茶的功夫,寂恩就倒在了吳海潮的劍下,他身上的僧袍劃破了不少,沾染了鮮血,不過這些傷勢全都是皮外傷。
“我說這個一根筋,現在你也敗了,我能不能進去呢?”
“不行,侮辱我乾坤寺者,必”吳海潮長劍一頂,將寂恩的話給憋了回去。
“咦,倒是少見的硬骨頭,老吳,他剛才要我一腿一臂,你也要他一腿一臂。”
“我看誰敢!”
又是一個聲音響起,時良笑了,還真的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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