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旗一出現,根本就不受時良的控制,展開旗面徑直卷向了智心老道。
老道也發現不對勁了,可是他的穴位被封,根本做不了什麼,只能驚叫一聲,就消失在了戰旗里面。
時良也慌了手腳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斷打出法決來操控戰旗,可是戰旗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依然我行我素。
“這可怎麼辦呢?”時良焦急的在地上不停的走來走去,他甚至連戰旗的身邊都靠不過。
“嘩啦啦”一陣輕響,戰旗將老道給吐出來了,徑直倒在了地上,戰旗也是一陣搖擺不用時良招呼自己就回到了他的身體里面。
時良趕緊撲過去檢查了一下老道,還好並無大礙,不光是他身體之中的黑色能量消失了,就連老道之前存在的暗疾也消失了。
打了一道清心法決在老道的身上,很快老道就清醒了過來。
睜眼看了看時良,然後心神一動就地盤坐在地上,時良一看哪里還不知道老道這是準備開始修煉了呢。
默默的站在門外開始為老道護法,但其實在時良的心中還有很多的未解之謎,比如管盛的妻子為什麼會死?他對待管平的態度也不像是一般父親對兒子那樣,甚至在他的記憶里時良甚至還看到了他對自己兒子的不屑一顧。
還有歸一神教才成立五十多年,為什麼江湖上之前從來沒有關于歸一門的消息?難道那些大勢力的人全都受到了什麼威脅?連特殊處的人都不曾談起?
還有,管盛的記憶有很多缺少的,到底是誰抹去的?他身體之內封存的那道身影又是誰?為什麼那些被自己殺死的長老們在臨死之前都會大罵一句管盛不得好死?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管平等眾多長老的記憶之中都出現了張王李趙錢五位護法的消息,其他的四位又在什麼地方?根據智心老道的說法,張王李趙錢五位護法已經死了,只有錢護法有了傳人,那個就是橋小雨,那麼這些人腦袋之中的消息又是從哪兒來的?那幾位護法又在什麼地方?
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在歸一神教的這里居然有這麼多的秘密沒有解決。
時良想到這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一切還是要等到智心恢復了之後才能知道。
抬頭看了看已經快要落下的月亮,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疑惑的夜晚。
鏡頭調轉,吳海潮猶如一只在黑夜之中潛行的蝙蝠,快速的在外事殿之中穿梭,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打斗的痕跡,一直到他轉悠到外事殿的後面發現那里有一條鐵鏈,就斷定時良在對面。
可是這條鐵鏈粗是粗了,峽谷之中的風也特別的大,鐵鏈在空中不斷的搖晃。
他上去試了試,根本走不了多遠鐵鏈上面非常的光滑,根本沒有辦法著力,再加上狂風大作,走上幾步就有掉下去的風險。
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走過五米遠,這讓吳海潮站在山崖的這邊干著急。
“吳先生。”異常熟悉的聲音在他的後面響起,吳海潮連忙轉身將手中的長劍給拔出來。
“什麼人?!”
“吳先生,是我,別激動。”仁哥帶著五常兄弟氣喘吁吁的走上來,“您老走的可是真快,我們差點追不上。”
吳海潮在看到五常兄弟的時候一愣,隨即語氣有些冰冷︰“你們幾個上來干什麼?”
“當然是來就時先生啊,哦,也順便幫幫你。”
吳海潮根本不相信他們幾個,就他們幾個那種微末的修為能幫的上什麼忙,“你們擅自離開已經是犯下大錯了,要是你們現在離開,我還可以原諒你們,要不然。”
吳海潮將自己手中的長劍一抖,一朵劍花在月光之下閃閃顯得更加的冰冷。
“我說姓吳的,大家都是在給時先生辦事,你憑什麼不相信我們?是先生親口下的命令麼?”這一晚上他們五常兄弟被吳海潮擠兌的夠嗆,阿義早就受不了,要不是看在之前他們受傷的情況下他來看過幾次,再加上都是在時良的手底下做事,他早就想找他的麻煩了。
“你們敢以下犯上?”
“我呸!”阿義一口濃痰吐在地上,“我們兄弟幾個就認識時先生,只有他才是我們兄弟的老大,其他人想要騎在我們腦袋上作威作福,那要看爺們願意不願意。”
“既然你們有了反叛的心思,那就別怪我替先生清掃門戶了。”
說著話吳海潮長劍一抖就向五常兄弟砍了過來,他們幾個不過就是會一些粗淺的功夫,哪里是吳海潮的對手,還沒有記下就被吳海潮給砍的鮮血淋灕了。
“姓吳的,我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們兄弟?”就在吳海潮的長劍要扎進阿仁的胸口的時候,阿仁大喊了一句,“是我們擋了你的財路?還是你要對先生圖謀不軌?”
“胡說八道,我吳海潮的命是先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先生。”
“我胡說八道?”阿仁不屑的說道,“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事情,殺了我們就是為了先生好?放屁!我們把先生怎麼樣了你要這樣對我們?是我們給敵人通風報信了?還是說我們給先生下藥了?”
“對啊,你只要說出來一件,我們兄弟不用你動手,自己就解決了。”
阿義跟其他的三位兄弟全都在那里大聲的呼喝著,這一問把吳海潮給問倒了,他還真的拿不出來任何的證據,他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全都基于時良之前給他說的那些話,難道說自己之前的判斷是錯誤的?
不可能,吳海潮搖搖頭,時良說的話非常的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做出錯誤的判斷的。
“就算你們是巧舌如簧也改變不了你們準備對先生下手的事實。”
吳海潮這句莫須有的話讓五常兄弟全都笑出了聲,而且越來越大聲。
“吳海潮,枉我阿仁一直認為你是個智者,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傻子,真是太可笑了。”
惱羞成怒的吳海潮一劍刺過去,將阿仁的肩膀洞穿。
“來啊,接著來啊。”阿仁咬著牙說道,“我倒要看看我們兄弟無緣無故的死在你手里,到時候你怎麼跟時先生交代。”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們費心。”
“那你來啊,讓我看看你的膽量,來啊,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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