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手下的事情,時良就開始琢磨自己上哪兒去弄這麼多的功德值了。
功德這個東西看得見摸不著的,有時候你自認為做了好事兒,反而倒扣功德,有時候自己肯定做了好事,但是,沒有任何的獎勵,這就比較尷尬了。
握著戰旗,時良不由得心生惆悵,突然響起之前令使死了的時候,出現了兩顆紅色的珠子,一顆被攝魂鈴給吞噬了,另一個落到了自己的手中。
將攝魂鈴拿出來之後,時良能明顯的感覺到它不一樣了,聲音比之前要清脆了許多,而且也更加的靈動了,就好比一個傻子突然開竅了一樣。
而且同樣的攻擊,之前只能擴散,現在可以集中一點進行攻擊,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也就是說,現在的攝魂鈴已經升級了。
時良看到攝魂鈴里面的紅色球球,他自己也是心中一動,自己也好像有這麼一個東西的。
一翻手,一顆血紅的珠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時良調動元力探測進去,這才發現這顆珠子居然是令使的魂珠,這個東西是他第一次見到,可是里面的信息讓他震驚了。
在令使的記憶當中,地府全都是黑色的,沒有陽光,地廣人稀,他們都是一個個的族群在地府里面生活,但是因為他沒有成年,並沒有外出歷練,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樣子。
來到凡間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誤會,他淘氣從家里跑出來玩兒,正好遇到了空間波動,將他傳到了鬼門關之外,然後再想回去根本不可能了。
于是他就開始四處游蕩,因為他身上有濃郁的煞氣,很快就被道士們給發現了,然後對著它進行追捕,幾經逃遁,他來到了這個地方,發現這里居然是一座天然的陣法,于是他就開始在這里生活。
但是他們墨族想要長大離不開兩樣東西,一個是魂魄,另一個是陰煞之氣,這種東西在凡間是特別難以尋找的。
在回家的欲望的催動之下,他開始向下挖掘,別說他的運氣還真的不錯,在地下還真的找到了陰煞之氣,雖然不能夠讓他成長起來,但是也足以讓他存活下來。
利用自己腦海里面存在的功法開始修煉,但是因為缺乏魂魄,百年來都沒有一點進展,後來在偶然之間他遇到了一個魂魄,吞食之後,功力突飛猛進,嘗到甜頭的他開始瘋狂的屠殺,這個時候也正是神州國遭受其他國家入侵的時候,有些倒是雖然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但是礙于種種原因就沒有出手。
後來天下太平了,又開始了各種破除封建迷信的斗爭,導致他始終沒有被剿滅。
在後來,他在這里扎了根了,也許是因為他不是凡間生物,所以天道給他設定了規則,他根本不能離開這座陣法之中。
一方面他需要更多的魂魄,另外一方面他感覺到了這方天地對他的排斥,所以他非常急于回家,無巧不巧的有正好路過這里,這個人自稱是歸一神教的教主,可以幫忙,但是他現在修為低下,想要快神速提升實力,然後他就將自己所修的功法給他,然後他就給自己帶來了大量的魂魄。
兩個人的關系一直持續的兩年前,兩年前,歸一神教的教主突然宣布閉關,然後重新派人過來運送東西,他則負責煉制他的獨門符 ,這個就是鬼門的由來。
其實鬼門也是令使目前研究的一個方向,鬼門關正在關閉,他想要回去只能進行傳送,鬼門紋身就是他想到的一個傳送的方式。
看到這里時良這才算是明白了,歸一神教之所以有那麼強的戰斗力,全都是依靠這位神秘的令使,包括把他們煉制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至于那只小怪,完全是因為他的一次煉制失敗的產物,但是這個產物里面擁有自己的意思魂魄還有鮮血,所以他也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畢竟整個世界很有可能就自己一個人來自地府的。
時良感覺自己異常的委屈,自己費勁巴拉的在這里打了好半天,然後還當了好半天的吃瓜群眾,原本以為會得到歸一神教的真正的地址,沒想到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看來想要知道歸一神教的真正的地方,還需要自己來想辦法。
回到了海陽的家里,已經是兩天之後了,他總不能大白天的就快如閃電吧,畢竟他還是個正常人。
“老大,你說我們這麼做行麼?萬一先生要是不高興,我們幾個可就真的沒有容身之地了。”
“怕什麼,大不了,我們再重新回到小地方當混混,我們原本就是混混,這次算是回歸本院。”
“還是老大有水平,居然知道本源。”
“你們兩個滾遠點,馬屁精。”
時良正準備回呢,就看到五常兄弟蹲在花壇上,看著那棟樓好像在說著什麼,于是就停下來听听。
“仁哥,我跟你說正經的,我們現在的年齡已經不小了,抓緊時間找個媳婦才是要緊的,你是不知道你們家老太太的電話都給我打來了。”
“結婚結婚,就知道結婚,你不知道結婚是要錢的麼?現在娶個媳婦沒有你百八十萬能行麼?”仁哥憤憤的說道
“先生不是每個月都給我們幾千塊錢的生活費麼?”阿義板著手指頭說道︰“我們每個月省一點,然後再去找點零工,很快就能湊夠了。”
仁哥在阿義的腦袋上狠狠的來了一個爆栗子,“你懂個屁,男人就應該建功立業,再說了,無功不受祿,先生給我們錢是看在我們救了夫人的份上,但是這麼一直給下去你們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不是仁哥,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只要先生有什麼事情招呼咱們兄弟一聲,咱肯定是赴湯蹈火。”
“我給你說,你這就是小農意識。”仁哥開始教育自己的兄弟們。
“先生手底下有多少能人異士?三位夫人就不說了,不光漂亮而且還特別有能力,還有車立新車先生,衛智為先生,吳海潮吳先生,以及他最近新收的那個徒弟巴雲,哪一個不比咱們幾個強。”
“一旦有什麼事情,時先生想到的肯定是他們幾個,什麼時候才能輪的到我們。”
“所以,我們一定要主動,主動才能掌握成功的時機,明白麼?”
“這個能成麼?”
“那要試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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