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再面對未知的東西的時候,絕大多數的人都會驚慌失措,馬鳴也不例外。
“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到好辦法,我只能慢慢的將它化解掉。”
“那就麻煩小友了。”不管怎麼說,只要能把眼前的這個給解決掉,怎麼都好說。
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後,時良將鬼門紋身放在了破妄鏡上,他不知道澤火革東西到底會不會遁地,所以還是直接用破妄鏡定住比較好。
這次化解出奇的順利,很快鬼門紋身就被生死薄給全都吸收了,但是留給時良的疑惑卻更大了。
這個鬼門到底是用什麼辦法來煉制的?它又是怎麼來傳送的?怎麼種在人的身上的?就憑那兩只不算是很強的魂魄,怎麼能控制比他們還要強大的人?這個煉制的人到底是誰?他在哪里?歸一神教到底有多少這樣的東西?
一個個不解的疑惑讓時良頭都大了,這些東西要是不解決掉,單憑他一個人就算本事在強大那也無濟于事。
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需要找個人,或者找一本書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鬼門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可是這些東西都不知道去哪兒找。
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時良只能放棄了,以後在找機會好好的學習,現在還是見招拆招。
等到時良出來的時候,路新已經得到了匯報了,並且說話會給時良帶來一些研究資料,這讓時良不得不感慨,朝中有人好辦事啊,國家機關的東西就是多,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過就是沒有什麼高手。
時良在心中非常得意的想到。
到半夜時分,時良終于等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也顧不得跟其他的人打招呼了,找了一個安靜的房間開始鑽研起來。
鬼門原來的名字是惡鬼傳送門,是一種非常大型的傳送陣,是數百年前惡鬼宗的看家本事,就是靠著這個看家本事,成為了整個神州國的霸主,勢力分壇遍布整個國家,甚至連周邊國家都有他們的分舵。
但是俗話說樹大招風,惡鬼宗的勢力太過于強大了,導致它里面出現了很多蛀蟲,無惡不作,這也直接導致了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同時惡鬼宗太強大了,強大到連國家都不放在眼里,要知道在神州國的這片土地上,不管是哪朝哪代,但凡是跟這個國家過不去的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于是國家聯合江湖人士將惡鬼宗徹底鏟除了,當然屬于惡鬼宗的功法也被眾人瓜分了,但是其中最核心的惡鬼傳送這門功法卻消失了,不管是江湖人士還是官方都一直在尋找,可惜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也許是被別人給拿走了,也許是那些惡鬼宗的後裔給拿走了,反正現在再也沒有見過,至于關于鬼門的構成之類的消息一個都沒有。
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就看了一本傳記,這讓時良非常的不爽,但是也無可奈何,路新說這個東西已經是他能找到的最完整的版本了。
總而言之,這個玩意兒對于時良來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而路新交給時良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去特殊處的各個交戰的地方檢查看看有沒有鬼門這個東西。
答應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這是信譽。
第二天,時良在給這里留下了一些符 之後,就踏上了他苦命的巡查之路,說白了就是跑腿的,而且是那種沒有任何好處的跑腿之路。
這一跑就是半個月的時間,時良基本上將半個神州國給轉完了,要不是走那兒都有特殊處的直升飛機,自己的那兩條腿早就廢掉了。
就這樣他的這兩條腿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每天眼楮一睜開就要面對一大群如饑似渴的男人,沒辦法路新嘴太快了,早就將有鬼門的消息給傳遞出去了,然後這群人都害怕自己身上有這類東西,甚至就連屁股上面長顆痣都要找時良檢查一下。
這樣的方法雖然比較笨,但是也是現階段最管用的,還真的讓時良找到了好幾個鬼門紋身,無一例外的從里面傳送出來的惡鬼全都認識時良,全都是熟人。
但是讓時良郁悶的是,這幫家伙們看到自己出現之後,馬上就開啟了自爆模式,最危險的一次就是自己剛剛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人正好被附身了,一看到時良連忙自爆,要不是時良躲避的快,自己的這一百多斤就算是交代了。
把所有屬于特殊處的地方全都走了一遍,終于將所有的威脅全都消滅在萌芽之中,時良也堅持不住了,直升飛機上面雖然舒服,但是太過于吵鬧了,根本沒有辦法睡覺。
等到路新說任務結束之後,時良終于徹底的放松了下來,讓直升飛機直接將自己給送了回去,也沒顧上看房間里面有沒有人,倒頭就睡。
這讓剛準備大聲尖叫的有色狼的唐靜雲有些郁悶,難道自己現在真的沒有魅力麼?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一身蕾絲睡衣,將曲線夠了的縴毫畢露的,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流鼻血的,難道這家伙跑出去半個多月真的是去泡妹妹了?然後身體被掏空?
再三確定自己是真的很有魅力,只不過是時良眼瞎之後,唐靜雲憤憤的揮動了兩下粉拳,就去做飯去了,這都成為習慣了,只要是時良回來,不管多晚,不管她們三個誰在都會給時良做飯。
只有家里響起了鍋碗瓢盆的聲音之後,才能算是一個家。
在通知了另外兩女之後,唐靜雲揮動著鏟子,開始制作家宴。
這一覺睡到了傍晚了,時良才被一陣香味給刺激醒來,眼楮一睜開,就看到六只大眼楮全都湊到自己的面前,把他自己下了一跳,一個驢打滾就跳下了床,看到是三女,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你們嚇死我了,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唐靜雲冷哼一聲,“這位大爺,您老人家整天和鬼打交道,我們這些凡人還能將您給嚇到?”
跟女人斗嘴是最不明智的,時良干笑了兩聲之後,“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一直就在,從你進家門就在,但是您老人家根本沒看到啊。”
“就是啊,甜言蜜語的把我們哄騙到手了,現在吃干抹淨了,自然當沒看見了。”宣生香也在旁邊推波助瀾。
時良現在是真的是比竇娥都怨,自己做什麼了就吃干抹淨了?再說了,他吃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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