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良修煉完畢之後,山里紅跟時衛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大人,您回來了?”
時良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山里紅,“你突破了?”
“多虧了大人。”
“跟我有什麼關系?”時良有些迷糊,在自己的記憶里好像缺少了一個晚上。
“事情是這樣的。”山里紅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詳細給時良說了一遍。
時良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自己居然那麼的殘忍,從自己這方賣弄來說真的不相信自己會有這麼殘忍的一面,可是山里紅說的話,由不得自己不相信。
“吳海潮現在還在血月宗麼?”
“是,現在已經有一個月了,估計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山里紅說到,“章家那邊我們一直在盯著的,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時良目光冷凝,“這件事情不要著急,我現在功力還沒有恢復,等我恢復了第一時間就找他的麻煩,這段時間你們要注意,不能讓章家的人跑了。”
“大人請放心。”
“對了,現在歸一神教是什麼情況?”
“根據我們的消息,歸一神教現在被特殊處的打壓的全都往回收縮了,整個神州國歸一神教的地盤被吞噬了十之七八,估計距離覆滅也不遠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特殊處的人不在進行攻擊了,其他的勢力也非常默契的保持了沉默,不在追擊。”
“這里面難道還有其他的協議?”
山里紅搖搖頭,“我們的活動範圍只限于海陽市,其他地方的消息,我們不是很清楚。”
“好,我知道了,海陽市的監察情況怎麼樣了?”時良問道。
“惡值多于善值的人太多了,不過我們沒有出手的機會。”山里紅將自己的生死薄遞給了時良,但是時良擺擺手,並沒有接,“你先保留著,一旦發現身死,必須緝拿。”
“是。”
時良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讓她們全都退下,現在自己基本上就是一個廢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看來要想辦法恢復自己的修為,可是這個辦法到底從哪兒找呢?
第二天一早,時良早早的就出了門了,來到了血月宗的小院。
這里已經重建,上面的油漆全都是重新粉刷的。
時良敲了敲門,里面並沒有人回答,推了一下,老舊的木門吱呀一下就推開了,里面靜悄悄的,原本在樹下放著的茶具早就不見了,抹了一下,上面全都是灰塵,可見有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回來了。
“有人麼?”時良喊了一聲,沒有人回答。
時良把整個小院全都轉了一遍,沒有發現一個人,甚至連周圍的小院都沒有人,血月宗的人全都消失了麼?山里紅沒有給自己說過他們走了,難道他們會隱身術不成?
滿懷著真摯的歉意而來,現在卻連個人都沒有見到,這讓時良無比的沮喪。
看來自己對他們帶來的傷害真的是太大了。
時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看樣子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好好的找到他們,好好的道歉,自己好像欠了宣生香很多的人情,兩次的救命之恩。
“時良?”一個溫柔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把時良給嚇了一跳,橋小雨帶著劉老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
“副宗主,你快嚇死我了。”時良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安慰一下受驚的小心髒,然後恭恭敬敬的對劉老施禮,“劉老。”
“時先生,你現在可是痊愈?”劉老往前踏了一步,隱隱將橋小雨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已經痊愈了。”時良說到,“感謝副宗主和劉老的相救,時良在這里道謝了。”
“時先生客氣,我們只是做了我們該做的,說到底還是要感謝崆峒子前輩。”劉老並沒有放松警惕。
“還是要謝謝二位,二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到時候請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
“你的修為恢復了?”橋小雨問道。
“並沒有,不過幫忙有的時候也不一定就要用修為。”時良說到。
“那我們還是”
劉老剛要拒絕,但是卻被橋小雨給拉住了,“那就多謝時先生了,到時候我可就不客氣了。”
“別客氣,別客氣,千萬別客氣,要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你呢。”時良看了一眼身後的小院,“你們放棄這里了?”
橋小雨笑著說道︰“時先生大展神威將這里全都摧毀了,我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算是恢復過來,只不過今天才準備搬過來。”
說到這里橋小雨促狹的看著時良,“時先生是準備再把我們這里給拆掉麼?”
“呵呵,呵呵。”時良就剩下干笑了。
“好吧,我知道你是為了吳海潮而來的。”橋小雨也不在逗他了,“他出去幫我辦點事兒,馬上就回來了,先去我哪里坐坐?”
“好啊。”
進入小院,劉老想用內力將小院當中的灰塵給吹掉,但是卻被橋小雨給攔住了,她要自己打掃,並且還不讓其他人幫忙。
很快橋小雨頭上帶著帽子,系著圍裙,戴上手套開始打掃房間,看的時良是一愣一愣的,這麼高低位的大美女,居然要自己打掃房間,真是匪夷所思。
橋小雨好像看出來時良的疑惑,一邊擦拭著桌子一邊說道︰“我其實是在放松我自己,每天要面對繁重的教務,還要不停的修煉,同時要面對一些潛在的危險,每天都要將自己的神經繃的緊緊的,我可不像你有那麼多空閑的時間,隨時隨地都是保持著最放松的狀態,我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放松了。”
這些話總結出來就是,時良就是三個字︰不著調。
摸摸鼻子,自己有那麼的不堪麼?
“坐,喝茶。”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時良看著此時恬靜的橋小雨,手上的動作那麼的連貫,好像有一些不一樣的韻味在里面。
“你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時良輕咂了一口,淡淡的清香在嘴里回味。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只不過是心境不一樣了,感覺自然就不一樣了。”
別人不想說,時良自己也不會多問。
“先生,您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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