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時良的想法這個公司就這麼一直空下去,成為一個真正的空殼公司。
他現在風頭太勁了,有很多人變著法的想要調查他的身份,而有了這麼一個空殼公司的存在,就會牽制住很多人的目光,可以方便自己做很多的事情。
但是對于唐靜雲來說卻不是這樣的,她是一個有思想、有抱負、有理想的三有女青年,當初時良在成立這個公司的時候,就抱著一定要打出一片天的想法來參與的。
她自己也知道本事還沒有學好,所以在車新立來的時候,她每天都纏著車新立學習,現在也算是出師,所以心中的拿一份悸動再一次萌發了。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好像破滅了,距離自己當初的夢想太遠了。
這麼大的一個公司,現在居然成了一個空殼子,這麼長時間了沒有接到一單生意,每個月到點拿錢就行。
打個比方,自己好像是被金屋藏嬌了一樣,金主不管你干什麼,只要你在這個屋里呆就行,然後每個月給你錢,通俗點就是被包養了。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三有女青年,她實在是不想在這麼混下去了。
“時良,當初我們在一次攛掇這個公司的時候,是想有所作為的,但是現在你把這個公司就當成了一個玩具,每個月固定的時間拿出來保養一下,其余的時間就扔到了一個角落里面。”
“時良,你認為這樣的工作有意思麼?如果你真的認為只需要一個空殼公司的話,對不起,這不是我想要的。”
時良被唐靜雲這一串猶如機關槍一樣的話給弄懵了,這家伙是準備辭職了。
說實話,這間公司之所以要保留著一方面是牽制著對手的視線,另外一方面這是自己的第一家公司,也是自己的一個起點,時良對它是有一些特殊的情感的,所以他不希望這間公司倒閉。
“別別別,你這一走我這公司就徹底垮掉了,你也知道我什麼也不懂,甩手掌櫃當慣了,這樣我把你們的工資再往上提一些,然後你們只要每天在這里呆一下就行,其余的時間你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我不干預,行不行?”
“時良,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唐靜雲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失望之色。
“你知道我之前是什麼人麼?”面對唐靜雲的詢問,時良回憶了一下點點頭,唐靜雲,他們大學最為冰冷最為高傲的一個人,對每個人都冷冰冰的,甚至有時候連老師的面子都不給。
“但是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人麼?”唐靜雲搖搖頭,“你不知道,我現在面對你就像是”
唐靜雲沒有說話,再自己的心中斟酌了一下,“我現在就好像是被你圈養在籠子里的一只金絲雀,你只要定時給我喂食喂水,我就會在這里乖乖的等你回來。”
“我從公司成立至今,我費勁了心血,我也有理想抱負,我想要成就一番事業,但是這些全都被你給你慢慢的消磨掉了,我不想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時良臉色驀然,他知道唐靜雲這樣說已經是好听的了,說的再直白一點,在唐靜雲的心里她就是時良包養的一個情婦,每天只知道拿錢、吃飯、睡覺就行。
但是她這麼一個高傲的人讓她這麼做,她不甘心。
“你想怎麼做?”時良問道。
“我要錢。”唐靜雲看著時良說道,“我不想讓我費勁心血的公司成為一個空殼,我想要一個有血有肉的地方,所以我要錢。”
時良點點沒有說話,在自己的心中盤算。
這個公司既然是牽制一些人的目光的存在,空殼也是牽制,倒不如真的做出來點事情,讓那些人的目光在吸引過來一些,那自己在暗地里做的事情就會多一分安全。
“好,你要多少錢?”時良問道。
唐靜雲一听這話眼楮里面放出兩道驚喜的光芒,伸出一只手擺在時良的面前,“五百萬!”
“好,抽空我就給你劃過去。”
唐靜雲也是自己心中既定的一個人,而且還是可以納入自己核心班底的人,現在要好好的拉攏,將來自己真正要做出一些什麼事情的時候,她們絕對是一大助力,這就是前期投資。
時良不傻。
現在自己算是站在了風口浪尖,每天都像是在走鋼絲,稍微不注意,就會有大批的人來找自己的麻煩,不說神州國的那個什麼什麼處的人,就是那些大勢力也會將自己抹殺。
現在的格局已經形成,他們不想再有人出來分一杯羹。
“但是我有條件。”唐靜雲說道。
“五百萬都給你了,你怎麼還有這麼多要求?”時良有些頭疼,跟女人打交道自己真的不擅長。
“你管我。”唐靜雲揚了一下螓首,“第一個,這個公司以後我說了算,你不能插手,就算是你要安排個人也要經過我的同意,而且還要進行考核。”
“這個自然。”這個要求不過分時良自然答應。
“第二個,我還沒有想出來,等我想出來再告訴你。”
時良的額頭上出現三條黑線,瞟了一眼車新立,這就是你培養的學生,連我都算計上了。
車新立聳聳肩膀,這不關我事。
打發了唐靜雲之後,時良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女人心海底針啊!
囑咐了車新立兩句之後,又要走了甦相君家的住址之後,時良落荒而逃,不走不行啊,沒看到唐靜雲這個丫頭片子又把眼楮盯在了他身上麼?鬼知道她又打著什麼主意,先走為妙,順便將自己的手機也給關了。
時良發誓,以後沒事絕對不會在唐靜雲的面前晃悠,一個照面自己的五百萬就沒有了,要是在轉悠的多了估計自己的內褲都被這丫頭給弄走了,而且自己還拿她沒辦法,人家有理。
“他怎麼走了?”唐靜雲捧著一個文件夾走過來,看到的是時良狂奔的樣子,有些疑惑。
“他怕了。”車新立對時良也是比較了解,當然知道自己的師叔再想的什麼。
“我就是讓他看看公司以後的規劃,他怕什麼,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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