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升香這次趙丹了一個反擊的機會了,“時良,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人家師門重寶,你想要強取豪奪,你還要不要點臉。”
“你閉嘴!”時良這個時候是真的怒了,“你知道那是什麼?那是養魂爐,知道是干什麼的麼?那里面是養的冤魂!”
被時良這麼一吼,宣升香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一臉的驚嚇。
時良轉過頭來,看著老道︰“我如果偏要看呢!”身上的殺機毫不掩飾!
“時先生,我一直以為你是得道高人,沒想到你居然會如此下作!”
太水老道的臉上既有大義凌然的正義,又要難以言表的委屈,表情是相當的豐富。
“時良,你要是膽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你現在就跟我去警局!”
“讓開!”時良一直點去將宣升香直接縛住,扔到了一遍,然後雙手青光閃現,“你們最好現在就伏法,不要讓我自己動手。”
“時良,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宣升香的身體雖然困住了,但是嘴巴還能動,這個地方雖然是後院,但是要被人听到了,還是有不小的麻煩,所以時良直接讓她閉嘴了。
“時先生,你非要搶奪我師門重寶麼?”到了這一步了,太水老道還是不想放棄。
“你以為我真的是看上你們所謂的師門重寶?或者你以為你手中拿的真的是是師門重寶?你是把我當傻子,還是你們自己以為遮掩的天衣無縫?”
時良根本不被老道驚擾,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你用邪法草菅人命,迫使別人家破人亡,生為道門子弟,居然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正邪不兩立,今天我必須要清理門戶,還天道晴朗!”
太水老道已經被時良牢牢的鎖定,那種冰涼的氣息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還不伏法更待何時!”時良大喝一聲,太水老道全身僵直,大汗淋灕。
“師傅,快走!”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躲在太水身後的澄澈猛的站出來,將老道推開。
“澄澈”
“師傅,快走,我替你擋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森羅門不能沒有你,快走,將來要做個好人!”澄澈慘笑一聲,將懷中的香爐猛的砸在了地上,煙霧彌漫。
“想走?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于此同時時良手中的青光也是一擊而出,就听得“叮叮”兩聲,自己的攻擊全都被阻攔了下來。
煙霧消散,哪兒還有老道的身影,只有澄澈一個人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口吐鮮血,眼看活不長了。‘
一道金光軀體擋在了時良的面前,里面虛影漂浮,這讓時良一愣。
怪不得老道要跟自己探討神道之術,原來他也修行了類似的術法。
“區區魂體也敢攔我!”時良冷哼一聲,踏步向前,那道金光軀體嗖的一下分成了三份,將他直接包圍在內。
“哼!”冷哼一聲,縈繞著青光的手掌與金影相撞,無聲無息,但是又相互消融。
金光笑容之間,里面的虛影卻越來越清晰,每一道金影當中都是一對,或是母子或是父子。
“融!”手中法訣一變,那些金光全都融進了時良的身體當中,那些魂體一個個全都呆滯的站在虛空當中。
“顯魂!”一道青光浮現,那些魂體變得更加的清晰了,“宣升香,你看看清楚,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剛才那道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宣升香當然看的清楚,這些魂體她全都認識,正是那些已經被分尸的人,雖然口不能言,但是這麼神奇,超脫自然的事情,她怎麼能不知道。
“你現在還認為剛才那老道是無辜的麼?”時良冷哼一聲,一翻手美玉現身,將這六道魂體全都送去輪回。
澄澈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時良也不會放過他,一道符 出現化成火球將澄澈焚燒干淨,風一吹連渣渣都沒有剩下。
又是一伸手,一張符 出現,迎風一晃一只紙鶴出現,沖著時良點點頭,轉瞬消失在天際。
忙完了這一切,時良才回過頭來將宣升香身上的定身術給解開。
剛剛解開,宣升香就跟那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直接掛在了時良的身上,“剛,剛才那那些是是”
“別是了,就是鬼。”時良把宣升香從自己的身上給撕下來,“現在他們已經送去輪回了,你不用擔心了。”
宣升香這才拍了拍胸口放下了懸著的心,可是時良接下來的話又讓她暴跳如雷,可是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就你這樣不辨是非,不明事理的人當警察,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領導腦子進水了,我建議你真的在賄賂重鑄一下,要不然那天辦了冤假錯案,我們的警察叔叔會被里連累的。”
正說著話呢,那只紙鶴就已經飛回來了,帶回來一具 黑的尸體,還有一張卷軸,以及一塊金牌。
黑的尸體當然是太水老道的,那張卷軸沒有看,倒是那塊金牌吸引了時良的興趣,正面刻著澄澈兩個字,另外一面刻著王字。
這種牌子一般都是大家族的子弟身上出現,用來辨明身份的,時良好听等到老道叫這個年輕道士澄澈,難不成這個澄澈還是什麼大家族的族人
想來想去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就這麼著了。
另一個比較吸引人的就是那張卷軸了,真不知道這張卷軸是什麼東西做成的,居然在烈火之中存下來。
“你居然連他都殺了?”宣升香才不管時良在做什麼,現在清醒過來,對著時良就是一頓咆哮。
“他們是罪犯,應該有法律來審判,你居然把他們給殺了,你哪兒來的權利?”
“審判?就這種人你要交給法律來審判?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你給他們定個什麼罪?有沒有證據?人證?物證?現場?你有哪一樣?”
“還是說憑你的一面之詞?又或者拼接那六個幽魂?你覺得哪一個是可以拿出來當證據的?”
“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結果,對你,對我,對你的領導,都是最好的交代。”
時良看著宣升香,“還有,我不得不說,就你這樣的,真是糟踐了警察的這個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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