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站住!”宣升香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時良已經走了好遠了,等追到他,都快累的喘不上氣了。
時良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自己怎麼就招惹到了這麼一位一根筋的女警。
“你怎麼又跟來了?我剛才的話真的不是危言聳听,跟在我身邊,是真的會死人的。”
宣升香喘了兩口氣,“我想明白了,我是警察,我必須要維護正義,我要讓所有的壞人都舞出躲藏,所以,你現在必須要跟我走,我要形成報告,請神州政府來出面裁決!”
“就你?還請神州政府?你沒毛病?”時良是真的服了她了,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幼稚。
“我不管,別人怎麼做那是別人的事情,我怎麼做是我的事情,你必須要跟我走。”
宣升香在旁邊喋喋不休的說著,時良頭大如斗,突然腦袋當中靈光一現,不是找不到壞人麼,這不是一個現成的間諜,不是,是知情人士麼。
“你們局里有沒有那種一直想抓,但是沒有辦法下手的壞人?”
“你問這個干嘛?”
“本人夜觀星象,掐指一算,然後,心血來潮,想要替天行道!”
“我要信了你的才有鬼呢。”宣升香說完之後就後悔了,捂著嘴巴向後看了看,剛剛那里好像確實有鬼。
時良白了她一眼,自己身為三界唯一的重點委培干部,從自己踏入這個天地職場的時候,腦袋上就刻了四個字——替天行道!
且不說時良用什麼樣的方法從神經大條的小女警的身上挖出小秘密,我們來說說一次性損失了六名高手的黑袍到底會不會心疼。
一個幽暗的山洞之中,稜角分明的崖壁之上燃燒著綠油油的壁燈。
最上首坐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的男人,在他的臉上戴著青面獠牙的面具,雙眼之中時不時閃過一道妖異的紅色。
在他的下面跪著一群黑袍眾。
“廢物,一群廢物!”袍首身上的黑氣凌亂,看的的出來他現在非常的憤怒,憤怒的聲音在空曠的山洞之中不停的回蕩著。
那一群黑袍眾瑟瑟發抖,連氣息都不穩了。
“我黑袍自成立以來,可有這樣的損失?我六大護法居然被一個小輩滅的無影無蹤,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啊!”
袍首在前面不斷的咆哮著,底下的人全都瑟瑟發抖,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他們深知袍首喜怒無常,萬一哪句話沒說對,他們就只有死的份了。
等了半晌手底下的那群人沒有一個站出來為自己分憂的,這讓袍首更是怒火中燒。
“說話啊,都啞巴了!”袍首 的一掌拍打在了山壁之上,“嘩啦啦”山石不定的墜落。
跪在地上的那群黑袍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個人鼓足了勇氣站了出來。
“啟稟袍首,屬下和這個時良對弈過,此子實力不可小覷,六大護法失敗也在情理之中。”
“哼!”袍首冷哼一聲,陰冷的目光看向了這個人,此人正是被時良一招定住,然後用了一千萬才把他贖出來的劉喜弘。
“你還有臉站出來說話?身為我黑袍長老,輩一個小輩一招制住,這麼多年的修行全都修在狗身上了麼?你說,我要你何用!”
看著袍首愈來愈冰冷的目光,劉喜弘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袍首息怒,袍首息怒,屬下知錯屬下知錯,希望袍首能給屬下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上次不過是屬下大意,中了那小子的奸計,只要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定會將那小子給捉拿回來,任憑袍首發落。”
“大言不慚!”袍首語氣已經沒有方才激動,但是劉喜弘深知越是冷靜袍首的怒氣就越發強盛,匍匐在地上的身軀,已經開始搖擺。
“你是認為我手下的六大護法,連你一個長老都比不過麼?還是你認為我識人不明?”
“不不不,屬下沒有這個意思,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廢物!”袍首一揮手一道黑氣從寬大的黑袍當中飛出,徑直鑽入了劉喜弘的身體之中。
“啊——!”當黑氣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劉喜弘的身軀馬上就蜷縮在了一起,蒼白的臉上縈繞黑氣,不停的在地發灰姑娘翻滾、哀嚎。
淒慘的聲音在整個山洞之中回蕩,那些跪著的黑袍眾看著劉喜弘淒慘的樣子,他們不由的心里發冷。
半晌之後,袍首一招手,鑽在了劉喜弘身上的那道黑氣飛回,“絕無二次!”
“多謝袍首不殺之恩,多謝袍首不殺之恩!”劉喜弘耗盡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磕頭之中重新跪在人群之中,不再多說一句話。
袍首陰沉不定的目光在人群之中一掃而過,“衛智,你是我黑袍的大總管,平日足智多謀,你來說說,我們應該怎麼來應對時良。”
被點名的衛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
“啟稟袍首,劉喜弘長老,還有我教溜達護法全都敗于時良之手,由此可見此人功力至高,若是袍首不出面,無人能將其降服。”
“依屬下遇見,向如此之人我們必須與之交好,不可得罪。”
“你的意思是讓我黑袍與之妥協?”袍首之前听到衛智的說法還是很滿意的,分析的完全在理,但是听到後面這一句,就有些不高興了,冷哼一聲。
衛智抖了一下,連忙解釋說道︰“袍首息怒,若是我黑袍遇到硬點子就妥協,那我黑袍幾十年的天威豈不是被人恥笑?”
“那你的意思是?”
“時良此人功力雖高,但是我黑袍未必沒有辦法,但是如此年紀就有如此功力,他的身後未必沒有什麼巨擘大能之人為止撐腰,倘若如此,我們”
衛智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袍首已經明白了。
黑袍能有現在的基業,也是他們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要是遇到一個棘手的人他們未必沒有辦法,但是要是身後有些大勢力,他們也還是比較忌憚的。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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