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封潔生氣,如果封潔發一頓脾氣,劉知遠都會認為封潔也重視自己,偏偏是封潔這種毫不在乎的態度,讓劉知遠更是生氣,而此時科考隊的其他人也都是在一旁看著,不知道該如何勸解,這更讓劉知遠認為所有的人都不在乎自己,于是指著易可兒說道︰“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很強大?”
這個家伙至少表面看起來是個科學狂,不懂人情世故,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怎麼回事?
易可兒沒有回答。
劉知遠指著易可兒繼續問道︰“你是不是認為自己戰無不勝?”
易可兒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劉知遠自顧自的說道︰“好,看來你是默認了!但是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戰無不勝,所有的人都會害怕你,我不怕你!”
其他人更是不知道劉知遠究竟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劉知遠接下來一字一頓的極其認真嚴肅的說道︰“我要和你決斗!”
劉知遠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噗哧一下樂出聲來了。
劉知遠很泄氣的看著周圍的人說道︰“你們不相信我要和易可兒決斗嗎?”
封潔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在劉知遠後頸上打了一下說道︰“你還是省著力氣,下次再遇到那些怪物的時候再決斗。”
也不知道封潔用了多大的力氣,還是劉知遠太過于弱不禁風,總之,劉知遠被封潔這一下給打暈了。
科考隊員們看到劉知遠就這樣都能暈倒,幾乎也要跟著全部暈掉,可笑的鬧劇歸于平靜之後,王自聰仔細思考著科考隊里的情況,決定要找封潔談一談,原因很簡單,就單單的目前狀況來看,背後的敵人已經直接出現來對付科考隊了,說明科考隊的前途將更加凶險,而封潔不論是故意的,還是本意的,都在不停攪動著科考隊內部的漩渦,如果接下來封潔部能夠很好的在劉知遠和易可兒兩個崇拜者面前做出平衡,恐怕科考隊的情況將更加的不容許樂觀。
王自聰來到封潔的帳篷外,在外面說道︰“封潔,我們可以談一下嗎?”
封潔鑽出自己的帳篷,看著王自聰說道︰“王總,你想要談些什麼?”
“封潔,我知道你很崇拜喜歡易可兒,易可兒似乎也回應著你的崇拜,這一切其實並沒有錯,但是你應該明白,之前你似乎也表現的很崇拜喜歡知遠,所以知遠才會有剛才的表現,如果今後你不能很好的管控自己的感情,那麼我們科考隊將面臨更多的不穩定狀況,你應該明白,這對我們所有的人都是不利的!”王自聰回答說。
“我明白今天的事情太過于鬧劇了,但是有時候控制自己的表情真的很難,王總放心以後我一定注意,爭取今天的事情不再發生。”封潔認真的回答。
“封潔,能告訴我,你究竟崇拜誰嗎?”王自聰問道。
“我最崇拜易可兒!”封潔用了一個最字。
王自聰想了一下,說道︰“封潔,答應我一個要求好嗎?”
封潔點了點頭。
王自聰接著說道︰“明天找機會和知遠說一下,讓他徹底死掉那份心,好嗎?”
封潔想了想堅定的點了點頭。
王自聰最後說道︰“封潔,我找你談話,並不是想干涉你的感情,每個女人也都有崇拜英雄的權利,可是我只想讓你明白,結束知遠的念想現在對我們來說是十分的重要!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封潔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封潔當然明白,王自聰的目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問題出現在哪里,她更明白為了科考隊整體的利益,她封潔不能再像之前,于是這一刻封潔下定決心,從今以後她封潔的心里就只崇拜一個易可兒。
易可兒可不是傻瓜,科考隊的每一個人她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
第二天一早,我鑽出自己的帳篷,發現天空中淅淅瀝瀝的竟然飄起了小雨,雨不大,落在臉上清清爽爽,甚是舒服!
緊隨著我,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的鑽出了帳篷,看著華一凡那張剛睡醒還有些迷糊的臉、陳芊芊那張美麗精致的臉龐、劉知遠帶著莫名其妙表情的臉,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我不想再向前的路上,再次出現吳通的悲劇。
劉知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自己的帳篷里,怎麼也想不出和易可兒的決斗結果如何?但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搞清楚易可兒身上的秘密,來告訴封潔其實靠大腦才是真正的強壯男人。
華一凡特別討厭這樣的小雨,因為這樣的小雨會在森林里形成悶熱潮濕的氣候,而華一凡會在這樣的環境氣候里感覺煩躁。
華一凡看了看我說道︰“岳先生,這天我們是繼續前進還是避避雨啊?”
我笑了一下,剛想說這小雨有什麼可避的呢,可還沒等到我說出口,一陣像那位普勒爾一樣令人難以忍受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我和華一凡都暗自感覺大事不妙,看來那些奇怪的金屬人又來了,我們的臉上都顯露出一些謹慎之色。
易可兒其實早就感覺到隱隱的不安,早就進行警戒了,這時听笑聲傳來,馬上迎著笑聲傳來的方向昂首挺立。
笑聲未停,循著笑聲的方向,只見一位高大的金屬盔甲人像沿著地面騰雲駕霧一樣繞著樹木飛速而來,而金屬人腳不動,膝蓋不彎曲,甚至雙手都自然下垂,我實在搞不懂這個金屬人是怎麼做到草上飛的?等他將到自己面前,降下速度,我這才發現,金屬人雙腳踏著一塊和盔甲一樣顏色的金屬板,金屬板翻著微微有些發黃的光,光線一消失,金屬板從一個整體分為左右腳兩塊,緊接著兩塊金屬板又收縮在金屬人的腳底,金屬人就這樣停在了我們的面前,笑聲也戛然而止。
易可兒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金屬人一言不發,看不到金屬人的表情,但是金屬人首先沉不住氣了,開口說道︰“大本營最高指揮部那群家伙做事情太過程序化,對于一個背叛者,首先要考慮的是他的背叛者身份,而不是首先考慮他的血統。如果說要首先考慮血統,對于之前我們賓利爾家族的背叛者就要趕盡殺絕,而不考慮他們的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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