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兩房妾室而已,其實根本不用宴請,只是這兩房妾室是今上賜下來的,加上這還是這麼多年下來,雲君墨第一次宴請他們,大家自然不好不給面子。
不過,整場宴會下來,大家都發現,雲君墨並無喜慶之感,在雲冀父子相繼離開後,大家便很有眼色地離開。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雲冀兩父子卻還沒從茅房回來,範氏叫人去茅房看,是不是出事了,卻听說這兩父子先後被她那個好佷女叫走。
原則上來說,如今範雪瑩是雲君墨的女人,雲冀是她的公爹,雲君嘯是她的小叔子,她不應該見這兩個男人的,卻偏在這個時候,要見這兩個男人。
後宅有諸多陰私,範氏很清楚,得知這樣的情況,立馬就察覺到事情不同尋常。
直覺告訴她,不趕緊找到那兩父子,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叫她難以接受的事。
正想找借口悄悄去找人,卻听到雲君墨說道,“嘯哥兒跟王爺,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範氏不想叫雲君墨發現異樣,當即掩下心里的焦慮,“可能是喝高了,直接回去了。”
“既然回去了,那我就不留你們了,請回吧。”
範氏的確沒心思,跟這個繼子打嘴仗,听他這樣說,她轉身就要離開,可惜人還沒走幾步,就听到一道驚叫聲,“啊……啊……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然後就有個人,滿臉驚慌,腳步不穩從旁邊跑過來。
看到來人範氏心里咯 一下,心里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因為跑過來的小丫頭,是兒子雲君嘯跟前伺候的大丫鬟,平日里最是穩重,如今這樣子顯然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出什麼事了?二少爺呢?”
听到範氏的聲音,小丫頭的身體瑟縮抖了一下,“二少爺,二少爺,他跟…跟,跟王爺一塊兒。”
如果只是單純兩父子在一起,這丫鬟絕對不會是這幅驚慌的樣子,想來還有什麼是她不敢說出口的事,袖籠中的手緊了緊,範氏想著如何撇開雲君墨,去看那兩父子。
一旁全程看到的雲君墨,卻已經開口,“今天大喜的日子,本世子可不希望發生什麼不好的事,還不趕緊帶路去看看他們怎麼回事?”
“不,不……世子你不能去看……”說這話的時候,小丫頭眼神閃躲,仿佛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不能叫雲君墨看到。
她越是這樣,雲君墨越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于是率先朝小丫頭來的方向走去。
那方向正是去倚翠閣的方向。
範氏想阻止他,可這院子是雲君墨的,除了他們一家四口帶的貼身伺候丫頭,其他都是雲君墨的人,範氏壓根指使不動,只能硬著頭皮跟在雲君墨身後,朝倚翠閣走去……
此時倚翠閣大正堂里,正彌漫著情事後帶著情欲的味道,還有兩道低泣聲,首座和次座上是衣衫不整的雲冀兩父子,除此外,地上還跪著四個瑟瑟發抖的小丫頭。
雲冀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這樣,本來就煩,在听到這抽抽搭搭的聲音,更煩了,“都給我閉嘴。”
正為自己失了清白而傷心的範雪瑩,听到雲冀的話,頓時不干了,“我們好好的清白被你們玷污了,你還不準我們哭一下。”
她本來好好在自己的院子里等著,結果身邊的丫頭說,她姑媽叫她有事,她一過來就被雲冀撲倒在地。而且很神奇的事,她想推開人,卻怎麼也推不開,叫伺候的丫頭,要沒人反應,仿佛所有人都被下了定一樣。
正在她掙扎的時候,另一個妾室也過來了,她正想求救,結果那人被幾乎跟她同時進門大的雲君嘯給壓倒了。
于是,他們四人就在這個地方,上演了四人肉搏大戲。
一開始他們兩人還反抗,最後沉浸在情海中,早就忘了所有。
直到剛剛那個丫頭的慘叫聲,才將他們所有人回過神。
也是那一聲,叫那些伺候的小丫頭身上被下的咒,被破開,趕緊幫著他們把衣服穿上,然後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四個丫頭看到了這場丑事,知道等主人家回過神來,他們怕是活不成了,所以才瑟瑟發抖。
“我們是世子的妾室,還是聖人賜下的人,卻被你們兩父子毀了清白,你們打算怎麼辦?”
“是你們叫人把我們兩父子,請到這里來的,又不是我們自己往這里跑的。”
“胡說八道,我們要請也該請世子,怎麼可能請你們兩父子來。”
“胡說八道,我們要請也該請世子,怎麼可能請你們兩父子來。”
範雪瑩兩人異口同聲道。
听到兩人異口同聲的聲音,雲冀兩父子也是異口同聲道,“怎麼可能?”
然後兩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貓膩,“一定是那孽子設的圈套。”
“可大哥是男人,就算不喜歡表姐,可大不了不踫他們兩人就好,壓根沒必要往自己頭上戴兩頂綠帽子。”正常男人都沒辦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染指,哪怕這女人只是他名義上的女人。
雲冀自然知道兒子說的有道理,可除了那孽子,他想不出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只能這樣說道,“對別人來說是這樣的,他卻不能用常人的想法想他。”
“那您說,他這樣做,要干什麼?”
“這兩個女人是聖人賜下來的,如今卻被咱們兩父子享用了,還是以這樣方式享用的。秉承家丑不可外揚的心里,這件事咱們自然得兜著,然後他就能捏著這個把柄,叫咱們不敢對他搞七搞八的。”
雖然兩父子沒什麼感情,但知子莫若父,雲冀一開口就把雲君墨的想法,猜到了七七八八。
“也就是說,如此一來,咱們正在搞的計劃,不能繼續進行了?”他們已經算計好,要搶雲君墨的世子之位,已經要心動了,如果事情照他爹說的,豈不是他們過去一小段時間,做的打算都白忙活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先將當前的麻煩解決才好。”
“直接把這院子里的人,都抹了脖子,不就好了?”
“能抹剛剛早就抹了。”在府里他們壓根沒帶暗衛,連伺候的人,都沒帶在身邊,就他們兩父子,如何一次性能要了這麼多人的命,“他們應該快來了。”
果然雲冀這話才落下,雲君墨已經帶著人出現了,院門口有他的人守著,一問就知道事情的始末。听說自己的‘兩個女人’被那對父子睡了,雲君墨只是挑挑眉,跟在她身後的範氏卻是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
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她就看像雲君墨,“是你,是你,對不對?”
雲君墨嗤笑,“我理解你接受不了,他們兩父子睡了自己兒子,自己兄長的女人,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你的無理。但是,若你再說類似的話,我就把他們兩父子一起玩女人的事,說出來給大家听,叫往後正經人家都不願意嫁給你兒子,更不願意娶你閨女。”
“這些都是你設計的,你敢說出去,我就告訴所有人,說你設計自己的父親和弟弟,說你狠毒。”
“外人怎麼看我,我壓根不在乎,你想說盡管說去。”他要是個為聲名所累的人,這些年跟雲冀的關系,也就不會這樣差了,“我是屬于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你們卻不一樣,所以你想怎麼玩,我隨時奉陪。”
範氏知道雲君墨的話有道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給撓花,可她不能。
因為她要顧忌一兒一女的婚事,只能吞下心里的那口氣,“那你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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