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我等你”
徐子墨站在胡家後門牆下,目送走進去的時遷,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行動。徐子墨也想看看時遷通過這幾天的修煉,了解時遷的能力大小?所以,徐子墨輕輕再關上後門,靠在門角靜靜等待著……
時遷輕手輕腳的沿著陰暗的牆面走去,這牆面下正好鋪上半米寬的過道。花草密集,正好為她擋住巡院的火光
就在去向主宅的假山花園中,時遷踫到了胡華和胡家的丫鬟。這兩人夜深人靜還沒有睡意,在假山中嬉戲,就正好擋在時遷要去的路上。面對兩人的卿卿我我,時遷只能閉著眼,詛咒他們被人抓個現行
“少爺,今晚就不要了嘛?”
“怎麼會不要呢?我父親今日難得不在家,我兩自然可以月下風流!”
胡華的手,摸得越來越深,惹得丫鬟,不經叫了一聲。胡華輕捏著她的嘴,靠近她的耳朵說︰“你這樣,可是會被發現的”
“那少爺還不快快進來嘛?”
丫鬟等不及了,胡華自然是要滿足丫鬟。時遷只能離開這里,繞著彎去盜寶
離去的時遷,仔細回味胡華兩人所說的話。從中了解到,胡家的主人不在家,那麼…
時遷一離開假山,就稍微暴露自己的位置。隨後,又消失躲在陰暗處,看那聞到動靜趕來的家丁,一步步靠近了假山
那兒的故事肯定很精彩,可無意的時遷正在去向胡家中心的寶屋。這里是祠堂,也是寶地?此行的目的,正是那胡軍的靈牌
在靈堂之上留下了一個帝字,有些清秀的帝字。時遷回到徐子墨身邊,拿出胡軍的靈牌,微笑著遞給徐子墨
“不錯,倩倩可以休息一日!”
徐子墨收起靈牌,牽著時遷的手,離開胡家走進黑暗中……
“帝!子墨兄,這心向野鶴,不爭天下,真的越來越吸引人呢?”
李莫笑在院中看著月亮,他跟蹤徐子墨不久,卻自認為是最了解徐子墨的人。培養殺手,收服吳幫,接近杜鵑。這一步步緊密的計劃,不正是為將來的天下做基礎嗎?
天一亮,如往常一樣,胡夫人祭祀靈堂卻發現老祖宗的靈牌空了,只留下了一個帝字。把卯時才回來的胡和嚇跪在靈堂之前,他胡家也有帝字降臨!
跟來的何總管一看這帝字,響起昨夜家丁夜里談論的風流,搖了搖頭,心里想著必須要小心行事……
“墨哥哥,你要帶倩倩去往何處?”
被徐子墨牽著走在大街上的時遷好奇問著,徐子墨指著春風樓沒有說話,卻把時遷嚇得握緊徐子墨的手。心里難受,墨哥哥是不是打算把她賣去青樓里賺錢!
“老媽子,在下找杜鵑姑娘,這是給您的”
有跑路費的銀兩,老媽子自然開開心心的帶著徐子墨二人來到杜鵑門前。敲門詢問杜鵑能否見客,得到通行後,徐子墨再給銀兩打發老媽子
“一個人來不好嗎?”
望向杜鵑的穿著,讓徐子墨的荷爾蒙迅速上升。暗道,今天帶倩倩來,真是一個明確的選擇!
“有事相求?”
徐子墨把時遷推在自己身前說著,他這次來,就是讓時遷學習什麼叫做魅惑。這東西,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教,僅管他腦袋里很多
“我是有條件的,你還要求我嗎?”
杜鵑卷著耳鬢旁的長發,盯著徐子墨的苦色說道
“在下能有你想要的東西,除了名字,就是這個!”
徐子墨在空中比劃著帝字說著,杜鵑點頭,也輕笑著說︰“公子知道就好!”
帶著時遷走到杜鵑身邊,徐子墨借來杜鵑的古琴,欣賞了不久。一點琴音如一劍止戈,緊接著就是連綿不斷的江湖風雨,時而急促如驟雨傾盆,時而平緩如小溪潺潺
一曲笑傲江湖差點沒把整個春風樓給炸了,深處中心的兩女才是最佳的觀眾。她們听得入迷,她們也看到了一段段曲折離奇的故事,驚心動魄的戰場……
“徐子墨,想必杜鵑姑娘很熟悉這個名字!”
琴音停了,人也醉醒了。杜鵑听到徐子墨三字,也陷入了沉思。這是第一次听過,但也真的是熟悉,因為,天下何人還敢姓徐,唯由徐家後人!
“徐公子不怕小女子將你告于朝廷,讓天下通緝你嗎?”
杜鵑心里有些淒涼,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那徐家後人,那她,又會如何呢?
徐子墨還回古琴,從這古琴上,徐子墨知道杜鵑的身世。滅門慘案,其中,還有她一位姐姐或者妹妹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徐子墨深情一眼,溫柔一語,讓杜鵑沉醉其中,想起了往事,惹哭了眼眶。時遷看著突然安靜的氣氛,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很幸運,沒有背負這些傷人的痛!
“所以,杜鵑姑娘會為我保密的,我也相信姑娘對我的情意!”
“小女子其實有些後悔呢?”
杜鵑無心在想探究徐子墨的故事,說完就把心情放在時遷的身上。知道,徐子墨是讓杜鵑叫時遷,女人味!
徐子墨不知何時走到窗台前,望著繁華人煙輕輕說著︰“我想殺當今皇帝,其實很輕松,不管他皇宮的戒備如何森嚴!但…”
徐子墨沒有再說下去,而是他看到了對面屋頂的那只鳥,好像最近總是能看到他。抬起手,白帝招手,對這只鳥示好!
鳥兒飛起,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待飛到亭中,響起悅耳動听的鳥鳴聲。三長一短,兩點兩長……
徐子墨回頭看著杜鵑,她們很認真的模樣,並沒有關心徐子墨的自言自語︰“那這鳥,最近就只有他了?”
說完,徐子墨回身繼續看著人潮人海,想一想,天外玄鐵的消息也該有個著落了?
“墨公子,倩倩已經可以出師了!”
杜鵑來到徐子墨身邊,那郎才女貌,讓坐在桌邊的時遷有些羨慕。徐子墨謙遜的笑著謝謝杜鵑,也讓時遷過來道謝
“墨公子,可以為杜鵑隱姓埋名嗎?”
杜鵑慵懶靠在窗欞上問著徐子墨,這讓徐子墨無處安放的手,抬起輕輕揉著時遷的頭,心里也跟著美滋滋的。隨後,徐子墨臉上洋溢著笑容,肯定說道︰“如今這世道,相伴于紅塵,可比隱居安全得多!心心相印,就不要貪戀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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