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司言俊臉陰沉不說話,顏嘉澤又補充了一句︰“據我的經驗分析,女人的郁結多半來自于情傷。女人這種一個月流血七天都不會死的變態,不管是什麼打擊都能扛得住,只有情之一字,永遠過不去。”
傅司言原本心情就極度抑郁,听完這句臉色更黑,直接丟出一句︰“你可以滾了!”
顏嘉澤挑眉,不服氣地說︰“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傅司言冷哼一聲。
顏嘉澤似笑非笑看著他︰“我這不是一會兒還要給她拔針嗎?”
“我會拔針!”傅司言目光冷冷,看向顏嘉澤的眼神仿佛射出了冷箭。
雖然說傅司言平時笑起來玩世不恭的時候,桃花眼芙蓉面,十成十的俊美無雙,但是冷下臉的時候卻大不相同。好看還是很好看,但是那種慵懶優雅卻消失無蹤,活脫脫一頭被激怒了的雄獅。
“得!我走!”
認識這麼多年,顏嘉澤還能不了解他嗎,只得收拾了醫藥箱,摸著鼻子悻悻地走了。
清除了閑雜人等後,傅司言這才走到葉瀾床邊坐下。
盯著床上因為發燒臉色暈紅,唇色嬌艷得幾乎滴血的女人,傅司言眸色幽深,薄唇輕啟低低說了句,“千葉瀾,你最好沒跟其他男人有什麼瓜葛!”
葉瀾這一個輸液進行了兩個小時。
燒退下去了後,臉色恢復了平時的色澤,只是唇色略顯有些白。
她覺得自己做了好長一個夢,夢的最後是葉漣漪淺笑嫣然面對著媒體說話︰“葉麒是听說了姐姐的案子終審,接受不了現實心髒病突發身故的……”
“葉漣漪,你說謊!”
葉瀾大叫一聲,突然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意識逐漸恢復過來,她掃了一眼周邊。
是她的房間沒錯,可是手上還扎著針管,抬頭一看,藥瓶里的生理鹽水馬上就要走完了。
葉瀾緩下了心口的悶氣,好不容易平復了不正常的心跳,這時候眼角的余光掃到了一個身影,她連忙轉頭看過去。
看到窗戶邊站著的那個男人,她本能地嚇了一大跳,“怎麼是你?”
傅司言眼角沉沉地盯著她,眸中閃爍著她不了解的光芒,聲音也沉冷,問︰“葉漣漪說了什麼謊?”
葉瀾心里咯 一下。
傅司言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她做惡夢了,有沒有說夢話?又被他听到了多少?
她努力平緩情緒,不動聲色地說︰“我跟葉漣漪有過節,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個借口很勉強,不過也是真的,傅司言沒什麼好懷疑的。
他淡淡地又問︰“葉麒跟你是什麼關系?”
這句話問出來雖然語氣平淡,但是中間蘊含的低氣壓,葉瀾感受得分明,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
“沒有關系。”
她抿唇,神色懨懨地,甚至連敷衍他的精力都沒有。
蛇精病就是蛇精病,這一副捉奸吃醋的口吻,演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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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聲音低沉而輕柔,動作快捷,突然就到了床邊,將葉瀾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陰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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