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順勢壓了上來,將葉瀾壓在單人小沙發上面。
小小的沙發就像一個囚籠,被高大氣勢迫人的男人給緊逼著,葉瀾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她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去推他︰“走開!”
雙手觸及男人堅實的胸膛,隔著襯衫也能感覺到熱力擴張,她心漏跳了一拍,加重了語氣︰“趕緊起開,听到沒有!”
傅司言輕笑,桃花眼眯了起來,非常享受她難得露出的慌亂,“睡都睡過了,有什麼好矯情的。”
想到那一晚,傅司言就覺得身心都很愉快。
“傅司言我警告你,你再不起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她勾起冷笑,美眸中冷意逼人︰“你那玩意兒剛剛骨折治好了是吧,你猜再來一次還能不能治好?”
男人那東西是很脆弱的,骨折一次治療過後,肯定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能使用。
在這種危險的時候,如果再踹一次……
嘖嘖嘖,說不定會斷子絕孫。
孰料傅司言听完他這話卻並沒有松開她,甚至壓得更緊,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我還能讓你得逞?”
“那就起開,我沒有無緣無故踹人的喜好!”
葉瀾漂亮的鳳眸也眯了起來,迸發出濃重的警告。
這樣的女孩兒是非常吸引人的,猶如雪山之巔的嬌美花朵,讓人忍不住興起采摘之心。
想起那晚的美好滋味,他喉結微微抖了抖,盯著她的小臉看了會兒,最終還是心有遺憾地松開了她。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不至于淪落到對女人用強。
“若不是我現在還在治療期,看我不辦了你!”
丟下這句狠話,又不甘心真這麼輕易放過葉瀾,他索性捏著她的下顎,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然後,整了整略顯褶皺的西裝,扣上了剛剛松開的一顆西裝瓖鑽扣子,風度翩翩地站在那里,好像剛才那個禽獸並不是他似的。
葉瀾吃痛︰“你丫屬狗的啊!”
她沒好氣地站起來,想都不想一腳踹了過去。
傅司言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腳踝,迫使她就這麼單腿顫巍巍地站著。
“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千葉瀾,今天放過你,別以為你逃得掉我的手掌心!”
丟下這番話,他才松開她的腳踝,雙手插進褲兜,瀟灑不羈地轉身往外走。
葉瀾身體晃了晃,扶著沙發站好,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咬著後牙槽狠狠地呼了一口氣。
第二天,葉瀾依舊開著火紅色的高調保時捷來到了片場。
她來的時間剛剛好,停車場正好停了好幾輛保姆車,各自的車子上下來幾個演員,看見葉瀾從保時捷里走下來,都盯著看。
“一個剛出道的新人還不知道低調,開輛車都要蓋過前輩的風頭!”
“對啊,人家裴子元來片場都是坐的保姆車,就她千葉瀾囂張至極!”
“怎麼能不囂張呢?你們不知道她是千華集團的千金小姐嗎?百來萬的保時捷算什麼,她不開上千萬的超跑都不錯了!”
“啥?不說是被趕出家門了嗎?”
“那就是有金主包養了的咯!”
幾個女人一台戲,嘴碎得很,葉瀾听到了,眸光一閃沒有吭聲。
倒是岳芷萱不服氣地說了句︰“瀾姐,你就由得他們胡說八道?”<span style=display:none>j3k5bl1gfwhvzeeinsofvcxk59m4qvzjsopcaamffdwzkxd6wxbcyffalk5jumla==</span>
葉瀾微冷地勾起唇角,說︰“長舌婦在這行里,通常走不久的。舌頭太長了,演藝道路就會變短,這就叫做互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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