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莘笑著的眉眼一僵,轉頭看杜 ,“ ,這個人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常哥吧!太毒了!”
杜 看看張莘,又看看常子騰,嘆了聲,“你們都長大了啊!”
張莘,“……”
常子騰,“……”
朋友相聚,時間總是轉眼而過。
當幾個人從包子鋪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
包子鋪旁邊不遠就是濱城最有名的商場一條街。
不像是後來二十年後這個時間正是夜生活的開始,商場已經開始打烊,燈火也暗下來,人們也在往外面的公交車站走。
黑色的奔馳車停靠在街邊上。
對車沒有什麼研究的王萍還好一點兒,張莘直接就低呼出聲,“奔馳啊,多少錢?”
“幾十萬吧。”常子騰說。
杜 掩了下嘴角,90萬也是幾十萬,20萬也是幾十萬。
只是顯然張莘的側重點不在這邊,張莘拍了拍後備箱,“這車子貴還不顯檔次,現在都時興桑塔納,那開出去多有氣勢!”
“有道理。”杜 點頭。
的確現在街頭開的車子大都是桑塔納之類,當初她覺得奔馳車好,可在恰氏集團的奔馳車開出去之後效果愣還沒有桑塔納來的干淨利落,她就知道她的眼光也太超前。
不過還好,有常子騰陪著,她倒也不覺得太尷尬。
常子騰不著痕跡的瞥了眼杜 ,“我喜歡。”
“……”張莘一梗,憋得有點兒上不來下不去的。
原來不覺得常子騰說話這麼噎人,這回一噎起來真是她都受不了。
“萍萍,好不容易見著了,咱們今兒就去 家待一晚上吧!”張莘說。
常子騰視線微微一沉。
王萍猶豫,“還是不用了,晚上還有同學給我送課題作業,我還得回去——”
“什麼時候送不行啊,非今天,這回要不是常哥送杜 過來,咱就得寒假才能看見 了,就這麼定了, ,你覺得怎麼樣?”張莘笑嘻嘻的看向杜 。
杜 揚唇,“好啊!”
話音落地,杜 就覺得身上一涼。
濱城。
杜 在嘉陵道沱江里的老房子。
打開門,里面的空氣還不錯,家具上連層灰都沒有,可見是經常有人過來打掃開窗透氣。
兩室一廳的屋子,杜 王萍張莘她們三個在那間大臥室,常子騰在小臥室。
“洗澡的話,我這邊有浴巾。”杜 打開衣櫃跟王萍張莘說。
兩個人搖頭,張莘眨眨眼,“有你家男人在,不方便。”
“說什麼呢!”杜 嗔怒。
張莘嘻嘻的笑,“不是你家男人啊?我怎麼覺得就是你家男人呢?”
“小張莘,你皮癢了……”杜 撲過去。
“啊,萍萍,救命——”張莘喊。
“我來了,我幫著你。”王萍也跳上去。
“王萍,你幫著她?”杜 驚呼。
“沒辦法,現在我們是一個城的。”王萍嘿嘿笑。
“啊——”
臥室里爆鬧成團。
“杜 !”正熱鬧的時候,臥室門敲了下。
是常子騰。
臥室里的熱鬧倏的一靜,過了會兒,杜 拉開門。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杜 身上的襯衫就有點兒變形,小臉兒也通紅的泛亮。
隔著半掩著的門板,里面傳出來王萍張莘捂著嘴悶笑的聲音。
常子騰嘴角輕勾,“有些東西找不到。”
“什麼找不到,我去看看……”
杜 趕緊的往小臥室過去。
她記得走的時候小臥室里也預備了毛巾浴巾之類的,難不成是她走了之後媽媽又給收拾了?
杜 進去了臥室,就去開櫃子的門。
而櫃門也才打開,手腕一緊,人就被拽的轉身,隨後雋美的面龐近在眼前,熟悉的氣息涌過來。
吻是纏綿的,還有些霸道的懲罰,唇瓣微微的疼,可在她反吻過去之後,又都是包容放縱。
杜 的嘴角彎起來,手也攬上了常子騰的脖頸。
唇齒之間,女孩兒的反應都在常子騰的感觸之中。
常子騰的眸色微暗,早先就壓著的火兒又開始跳起來。
吻著懷里的人兒,手沿著襯衫的下擺往上滑,手指間的細膩比原來感受到的還要柔滑,腦海中一閃過那道靠在白色沙發上的身影,黑色泳裝更顯得白皙的肌膚高挑誘人,即便傳真過來的畫面已經失真,仍覺得近乎透明的色澤。
這丫頭——
常子騰吻著的力道放輕,手里的揉捏卻開始細微的加重,沿著他曾所感知的敏感處,一點一點的研磨過去,所到之處如燎原之火。
杜 身上的力氣消失的很快,沒一會兒只能靠著常子騰掐在腰上的手撐著。
她的身上也有深深的渴望。
可現在,不是時候。
“別……”杜 費勁的吐出這個字。
“怕了?”常子騰的氣息噴在杜 的耳後。
他沒有再吻,可杜 身上還是持續的發軟,心跳聲大的都快要從嗓子里跳出來。
王萍張莘一牆之隔,剛才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她們不會生疑吧!
即便這種事兒對她來說也不是太難為情,可她們兩個還小。
腦袋里這樣想,理智在回籠,可還有一個念頭仍在往外冒著泡。
——來吧來吧,她才不怕!!
洗手間不大,卻是干淨整潔、
噴淋的金屬蓬蓬頭沒有溫度,可淡淡縈繞的沐浴露的香氣卻好似是那個丫頭在他的懷里嬌吟輕喘,輾轉承歡。
他一向是厭惡那些被欲望控制失去理智的人。
不管那欲望是關乎錢,權又或是其他別的東西,當欲望籠罩,理智失去,那就意味著這個人有了弱點。
有了弱點的人,往往不堪一擊。
而同樣,常子騰也沒想到他險些被這種最原始的欲望掌控了思維。
在小臥室里,他沒有再繼續。
可就在剛才那霎那,他竟想要把她從那兩個的屋子里拉出來,獨獨的佔有。
這種感覺,真是——
冷暖水的閥門往藍色的方向扭了下。
水噴薄而出,灑落在常子騰的身上。
浴袍裹在常子騰的身上,雋美的人在沐浴過後清透的帶著邪肆的涼。
那邊的臥室門關著,片刻的安靜之後,低低的聲音傳出來。
別人或許听不到,常子騰听的清楚。
“……你們在,我家男人才不方便呢……”
常子騰的嘴角勾起,眼底暗光流動。
這種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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