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文下了車,也是詫異的看著秦川三人,他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三人。
只是當看到秦川跟田甜靠的如此近,李博文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田甜,你們怎麼會在這?”李博文也是奇怪的問道。
田甜不爽的說道︰“是我問你的好不好?姑奶奶我來這里當然是賭錢了。”
李博文又看了看花自流,眉頭緊皺,不明白田甜怎麼會跟花自流搞在一起?
畢竟天獅集團是正規大公司,花家做的生意,更多的是酒,歌廳,ktv,背地里更是開賭場,很多都上不得台面。
李博文沖著田甜溫柔的笑道︰“田甜,我來也是玩幾把。”
說著,李博文扭頭望向花自流,笑道︰“花少,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跟田甜認識。”
花自流卻沉著臉,冷聲說道︰“皇帝還有幾個窮親戚呢。李少,我認識田甜小姐,難道不應該嗎?還是說李少覺得,我這種人不配認識田甜小姐?”
李博文搖頭說道︰“花少別誤會,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可我要提醒花少,田甜畢竟單純,你們花家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情,我是不希望讓她看到,免得她的心靈受到傷害。”
田甜卻氣惱的喊道︰“李博文,你有病?姑奶奶我想干什麼事情,用得著你指手畫腳?”
李博文也不氣惱,依然溫柔的對田甜說道︰“田甜,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污染,你在我心中,是一朵聖潔的白蓮花。”
田甜做出惡心的樣子,鄙視道︰“嘔,李博文,你是想惡心死我嗎?我再告訴你,姑奶奶我是不會喜歡你的。我最討厭你這種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人,虛偽。”
“秦川,豆豆,咱們進去。”
田甜說著,就要拉著秦川跟黃豆豆進去。看到田甜如此自然的拽著秦川,李博文冷漠的說道。
“秦川,你很好!”
秦川沖著他咧了咧嘴,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
“我一直很好,睡的好,吃得好,牙口好,多謝李學長關心啊。”
秦川很清楚,李博文是知道了,之前他跟田甜兩人合伙騙他的事情。這家伙沒惱羞成怒當場發火,秦川還有些佩服他的氣度。
黃豆豆卻瞪了李博文一眼,強調道︰“喂,我警告你哦,禽獸哥哥是我的保鏢,除非你用一千萬,才能把他從我身邊買走。到時候,我再用兩千萬把他聘請回來。”
李博文暗惱,可又不能當場發作。畢竟之前的事情,讓他看上去太蠢了。
“快走,這種虛偽的人,多看一秒都煩。”田甜催促道。
三人趕緊朝著麒麟山莊中走去,花自流跟霍啟林打了聲招呼,也趕緊追了過去。
花自流追上秦川,好奇的問道︰“秦川,你們好像跟李博文有過節?”
秦川笑了笑,將之前三人合伙騙李博文的事情,簡單的說給了花自流听。
花自流听後,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擦,你們三個太有才了,居然將李博文耍得團團轉,難怪他之前看上去憋得滿臉通紅,很想揍你的樣子。”花自流興奮的說道。
秦川緊盯著花自流,直接問道︰“你好像也跟李博文有過節的樣子?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李博文就是你們仇家的引薦人?”
花自流點了點頭,說道︰“你猜的沒錯,李博文的確是引薦人,確切的說,是他們身後的李家。”
“田甜,你對李博文有什麼了解嗎?”秦川又扭頭詢問田甜。
“切,這種虛偽的家伙,我沒事了解他干嘛?”田甜不屑的說道。
“李家?芝麻綠豆大的家族,在燕京都排不上號。”黃豆豆不屑的說道。
“額。”花自流有些尷尬。
如果李家排不上號,他們花家也肯定不入流啊。不過也難怪,在這個黃家的公主眼里,能入得了她的眼的家族,在燕京也是屈指可數。
“其實李家跟我們花家差不多,都是在燕京開賭場,經營娛樂場所的。可以這麼說,在燕京以及周邊地區,娛樂城,ktv,酒,有一家算一家,不是跟我們花家有關系,就是跟李家有關系,都或多或少有些股份。當然,那些頂級的會所,就不是我們能染指的了。”
秦川之前對花家不了解,現在听上去,花家倒是有些實力。
“同行是冤家,看來李家玩的是驅狼吞虎的計劃,好漁翁得利啊!”田甜冷笑道。
“就是這樣。我們兩家斗了很多年,卻誰也奈何不了誰。而香島趙家,同樣恨我們入骨,兩家一拍即合,想不合作都難。”花自流苦笑道。
“什麼一拍即合,我看就是同流合污!”
“嗯,最煩玩游戲的時候開黑搞我了,有本事solo,二打一算什麼本事!”黃豆豆氣呼呼的說道。
“嘿嘿,不過你別怕,這不是在玩游戲。玩游戲我跟甜甜姐是最強王者,現實中禽獸哥哥才是爸爸,你只要抱緊他的大腿,絕對帶你裝逼帶你飛啊!”
秦川謙虛的說道︰“黃豆豆同學,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低調,低調,你這麼夸我,我會驕傲的。鑒于你不長記性,就罰你再說一百遍!”
“嘿嘿,禽獸哥哥你好不要臉哦!”黃豆豆稱贊道。
沒錯,秦川也是把臉皮厚當成了對自己的稱贊。
“彼此,彼此!”秦川笑道。
“你們兩個夠了,我們這是在談正事呢。”田甜提醒道。
“花家的仇家什麼的我管不著。死禽獸,這個李博文,今天你必須讓他輸的光著屁股回去。真是氣死我了,天天在我面前裝的跟紳士死的,原來是個黑幫頭子。”田甜惡狠狠的說道。
“放心,這家伙現在肯定恨我入骨,如果知道是我代表花家出戰,他就算本來不上台玩,也肯定會臨時決定玩的。你們難道沒注意嗎?這家伙身後跟著一個人,那個人如果我沒認錯的話,好像是澳港的賭王高義。”
“這個李博文,這次可是有備而來的。就是不知道,趙家找來的是什麼人。”
“死禽獸,你怎麼認識那是澳港的賭王的?”田甜盯著秦川質問道。
秦川失憶這幾年,在全世界做任務,在澳港賭場就暗殺過幾個人物,對于澳港的賭王還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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