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周斌言問道。
內心上來說,周斌言很想放秦川一馬。再怎麼說,他之前也救了自己一命。
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校方的人員,而且還是一名校方領導,更是砸壞了對方幾十萬的轎車,現在是眾目睽睽之下,他想包庇對方也不可能了。
秦川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就是幫燕京大學剔除一匹害群之馬。雖然我未必會在燕京大學上學,可這里面也有我所在乎的人。哪怕沒有,為了一些單純,善良的無辜學生,這個好人我就當到底。”
當听到秦川說起在學校里,有自己在乎的人。柳月嬋一下子誤會秦川了,他以為秦川說的是她,讓她心中既甜蜜又羞澀。
秦川走到劉振的寶馬車後備箱處,咧嘴一笑,對不遠處的劉振說道︰“死禿子,你說這里面的東西,要是讓所有人都看到,會不會很精彩?”
听到秦川這麼說,劉振嚇得渾身一抖,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周圍的人也是眼前一亮,暗自猜測,劉禿頭這後備箱里,究竟有什麼好東西?
“混蛋,那是我的貴重物品,是我的隱私,你沒權打開。你這是在犯法,在犯罪。”劉振大叫著沖向了秦川。
這一刻,他的下面也不疼了,肚子也不痛了,簡直是健步如飛。
劉振剛沖到秦川面前,秦川起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白痴,我打人都不怕犯法,更何況看看你的後備箱。”
秦川說玩,反倒走到劉振身邊,將他的車鑰匙給找了出來,重新回到後備箱上。
劉振捂著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可為了阻止秦川,強忍著痛苦,沖著那幾名保安喊道。
“你們這群笨蛋,快點上啊,學校白養你們這群廢物了。”
見劉振破口大罵,沒有一絲一毫文化人的修養,周斌言也是眉頭緊皺,可還是沖著那群保安點了點頭。
幾名保安雖然氣憤劉振對他們的羞辱,可為了自己的飯碗,也不得不上前準備將秦川拿下。
“不想挨揍的可以過來試一試?”
秦川一拳打在寶馬車的後備箱上,竟一拳將厚實的鐵皮,給打的深深凹陷了下去。
幾名保安見此,都嚇得紛紛後退,臉上也是冷汗直冒。這一拳頭下去,要是打在他們身上,他們非得斷幾根骨頭不可。
乖乖,劉禿頭這混蛋,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怪胎?
這些保安都只是普通人,平日里嚇唬一些小混混,一些生事的學生還行,可面對秦川這樣的高手,他們可是徹底慫了。
秦川用鑰匙打開後備箱,後備箱里除了有幾瓶好酒,幾條香煙外,還有一個封起來的牛皮紙箱。
看到這個箱子,秦川咧嘴一笑,直接將箱子給抱了出來。
看到秦川抱出來的箱子,劉振更是臉色蒼白,再次不顧全身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朝著秦川沖了過去。
秦川準備起腳再踹,這次劉振長了記性,及時剎住車,這才免了又一次被踹。
秦川卻抱著紙箱走到周斌言面前,笑道︰“老爺子,你想不想看看,這里面都有什麼?我提醒你,你這麼愛護燕京大學的名譽,這里面的東西一旦曝光,絕對會上明天一早的新聞頭條。”
周斌言臉上的肌肉抖了抖,他又不是三歲小孩,看劉振之前一副慌張,驚恐的模樣,就知道這里面的東西有多大的影響力了。
劉振見此,趕緊喊道︰“校長,不能看啊,不能看啊,我不追究這小子的責任了,我們之前只是鬧著玩,對對對,我們只是鬧著玩。”
“還有這欠條,其實是我自己寫著玩的,根本不是柳月嬋同學給我打的借條,我現在就撕了。”
說著,劉振將那張柳月嬋寫的二十萬欠條,給撕得粉碎。
劉振更是跑到秦川面前,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彎腰賠罪道︰“兄弟,之前都是我的錯,我是個混蛋,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你不是要入學嗎?這事我說了算,我這就給你辦理入學手續。”
“還有柳月嬋同學,她的畢業證,學位證,我也親自給她送到手里。對了,柳月嬋同學家庭困難,我個人可以給她捐贈五十萬,不,一百萬。”
看到劉振完全像是變了個人,從之前的怒火中燒,囂張跋扈,簡直變成了一條哈巴狗,只差跪下來添對方的腳了。
秦川笑了,笑的很開心。
“還有你的車呢?我可是砸了你的幾十萬寶馬車。”
劉振毫不猶豫的說道︰“砸的好,砸的妙,這車從我買來就看著不順眼,早就想換了。我還要多謝兄弟你受累幫我砸了。兄弟要是覺得累了,手疼了,我可以支付兄弟你五十萬的勞務費,你看怎麼樣?”
周圍的人一個個都絕倒,見過睜眼說瞎話的,還沒見過這麼能瞎掰的。這尼瑪自己的新車被砸,還要感謝砸車的人,付對方勞務費。
這好事他們也願意干啊?不要五十萬,五萬塊,五千塊,998也行啊。
“哈哈哈……”
秦川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種打了人,砸了車,裝了逼,還能讓對方慫成孫子,這感覺只能用倍爽形容。
“老爺子,你也看到了,當事人都不追究了,你們可沒權抓我了?咱們都是文化人,這種事情,就屬于民不告官不究,你說是不是?”
對于華夏的法律,秦川還是了解的。一般的個人財產損失,單獨個人被打,只要當事人不追究,警察就不會過問。
周斌言此刻也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他明白,這箱子里的東西一旦曝光,不單單劉振完蛋了,燕京大學的名聲也會受到極大的損失。
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如果就這麼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對燕京大學的影響依然很大。
“小伙子,你可是給我布了一個死局!”周斌言看著秦川,苦笑道。
秦川卻收起臉上的笑容,沉聲說道︰“老爺子,你口口聲聲為了燕京大學,在我看來,你只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一個真正的好學府,從來不會諱疾忌醫。如此一個大毒瘡不除,對燕京大學是好是壞?你應該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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