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哭成了淚人,而易 的手微微僵硬的停在半空中,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能呆呆的站在安夏的旁邊。1357924?6810ggggggggggd
“你不要傷心了,他只是暫時誤會了,只要你跟他解釋清楚,就沒事了。”易 溫柔的勸著安夏,看著安夏的眼淚如大雨滂沱,他的心又何嘗不是隨著這個女人的一聲一聲抽泣疼著。
安夏只是一聲一聲的哭著沒有理會易 。
易 看著安夏的樣子,繼續溫柔的說著,“你現在回去,好好跟他解釋清楚這一切,也許一切的誤會都會解開的。”
“沒有誤會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也從來都沒有對我笑過可是”安夏說到一半掏出了文件袋里的照片,上面的易琛微微勾著嘴角,就連眉眼之間都是溫柔的笑意。
這樣的笑,是安夏從來都沒有見過。
安夏微微舉起照片,有些嘲諷的語氣,“他在乎的只有這個女人,沒有我,他的心里是這個林藪,不是我安夏。”
“他跟這個女人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陪在他身邊的人是你,你以前跟我說過,只要你能跟你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只有一天,你也覺得開心,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易 十分溫柔的說著,生怕再次傷害到這個女人。
安夏冷笑出聲,有些絕望的語氣,“是啊,我都忘了,但是現在我都知道了,難怪在婚紗店里,他那天那樣的奇怪,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原來林藪就是那個女人,原來她就是林藪,原來那就是他心里真正在乎的女人林藪啊!那我呢!我算什麼!現在林藪回來了!他是不是就可以不要我了!我算什麼!我只是他無聊時候的消遣!”
“夏夏!你不要這麼想!大哥對你很好,你不要想太多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早點回去,跟大哥把剛才的事情都問清楚,如果有什麼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易 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安夏。
安夏十分慌亂的搖著頭,像是失去了保護的孩子一般,蹲下神蜷縮起來,死死的抱著膝蓋,她重重的搖著頭,一聲一聲失落的喃喃,“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我怎麼解釋如果一個人根本就不相信你那你要怎麼跟他解釋”
“先听我的話,先回去好不好?現在天色不早了,如果你再不出去,他會擔心你的,你們需要時間單獨聊聊。”易 伸出手想要牽起安夏。
安夏呆愣的看著易 舉在半空中的手,最終還是沒有將手遞給易 ,只是自己緩緩的站起身,安夏紅著眼一臉楚楚可憐的垂眸問,“那你能送我回去嗎?”
此時此刻的安夏如同被父母遺棄的孩子一般,無助絕望,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她除了呆在那個男人的身邊還能去哪里?
易 看著已經站起身的安夏,有些失落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面上還是帶著笑意,“當然能啊,你可是我的未來大嫂。”
安夏有些無力的扯了扯嘴角,大嫂
“還是等我嫁給他的時候,你再叫吧。”安夏一臉神魂落魄的離開了花園,易 緊緊跟在安夏的身後,兩人上了車。
坐在車里的安夏將頭靠在車窗上,紅腫的眼眸,又是不知不覺的起了霧氣,易琛的話一字一句的重復在她的腦海里。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為什麼不能踫我!還是你想讓別的男人踫你?”
“我為什麼要相信,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嫁給我!”
一聲一聲落在安夏的心里,砸的安夏一疼一疼的,安夏想要微微合上眼眸,卻發現眼眸實在是紅腫的厲害,安夏只能靜靜的看著窗外,車緩緩的開著。
易 微微扭過頭來看著安夏,空出一只手,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安夏,“不要再哭了。”
“謝謝。”安夏疏離而又陌生的道謝跟著將易 手里的紙巾接過,輕輕的擦拭了眼眸。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選擇別的人,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了,而且你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為什麼不給自己一次機會重新來過?”易 輕聲詢問,卻更像是在詢問自己。
安夏微微一愣,全然沒有想到易 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安夏愣住了,車也已經停了下來。
公寓里,易琛手里緊緊握著紅酒杯,酒杯中的紅酒泛著迷人的香味,易琛的心思全然不在杯中,目光飄忽,時而看向門口時而看向牆上的鐘。
就連女佣也察覺出了易琛的不對勁,連大氣也不敢出的,將水果端了上去。
“誰讓你端上來的?”易琛冷聲發問。
女佣被這樣一句話嚇得身子一哆嗦,連連低下頭,怯怯的說道,“這是安小姐的吩咐,說是如果有的時候她不在,您在喝酒,就讓我們端些可以解酒的水果放在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