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也是一臉絕望抬起頭,接近崩潰,跟著從秋千上走了下來,手死死的扯著繩索,讓自己站穩,安夏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又是淚如雨下,男人眼眸中的質疑灼傷了她的眼眸。1357924?6810ggggggggggd
鼻尖猛然一酸,無數委屈全數襲來,她有些失望至極的看著易琛,她死死的咬著下唇,險些咬出血,她有些絕然悲憤的冷聲緩緩說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你信的從來都不是我,你在乎的也從來不是我。”
易琛听見安夏的話微微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問我什麼意思?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為什麼不相信我!”安夏全然失控的吼了出來。
一下子心里的委屈全然爆發了出來,安夏一臉悲憤的看著易琛。
是啊!這個男人信的從來都不是她,是林藪。
要不然這個男人怎麼會開著車守在林藪的店外。
要不然這個男人怎麼當時第一眼看見林藪的時候,會是那樣的特別。
這個男人在乎的從來都不是她,是林藪!
林藪!林藪!林藪!這個名字一直回蕩在安夏的腦海里,安夏的頭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起來,安夏死死的捂住頭,跟著用手一下一下的拍著自己的頭。
易琛看見安夏這個樣子,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十分緊張的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安夏的手。
安夏卻冷冷的甩開了易琛的手,有些厭惡的冷聲呵斥道,“別踫我!我不用你管!”
易琛的手被甩在半空中,他微微一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為什麼不能踫我!還是你想讓別的男人踫你?”易琛冷冷的打量著安夏,余光有意無意的瞥向易 ,語氣帶著滿滿的怒氣。
空中飄散著淡淡的醋味。
安夏怒極反笑,只是這笑聲帶著淒楚帶著蒼涼,“原來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樣一個形象!如果是這樣你還娶我干什麼!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被別的男人踫!你走啊!你走啊!我不想看見你!”
安夏一邊說著一邊用芊芊細手推著易琛,幾乎是怒吼出了每一個字。
易琛被安夏的一下一下推著,微微皺眉,也是冷笑出聲,這笑聲如同冬月里的冰塊,絲絲涼意,還帶著一絲絲的怒意。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走?那我偏不!”易琛有些冷冷的質問道。
安夏全然沒有料到這個男人會從口中說出這樣一句話,她的心里一涼,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是這個樣子。
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是這樣的不願意相信她,這個男人懷疑的眼神深深的灼傷了她的眼眸,而此時的她,也沒有打算跟眼前的這個男人解釋。
一切已經沒有必要解釋。安夏只覺得整個身子像是被火灼灼傷了一般她快要站不下去了,安夏的身子微微一晃,安夏卻是強忍心中的涼意,一臉笑意的勾起嘴角,也許這就是怒極反笑,安夏冷冷的說道,“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那你都不會再相信了?”
“我為什麼要相信,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易琛看著安夏,一臉的失望,語氣更是失望透頂的看著安夏。
安夏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有些心疼,她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一臉的冷意,冷聲的喃喃道,“竟然你不信我!那你走吧!”
“你讓我走!好讓給你們兩個留一個空間是嗎!”易琛听見安夏的話,猛然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像是被安夏的話驚著了,全然一臉的呆滯。
安夏也是猛然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整個人差一點撞在秋千上,淚如泉涌的看著易琛,易琛沒有說話。
安夏捏了捏手中的文件袋,想起了照片上的林藪,一股怒氣的沖著易琛猛地搖著手怒吼,“是啊!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你走!走啊!我不想看見你!”
安夏整個人已經失了控,怒氣沖沖的朝著易琛吼著,整個聲音十分嘶啞,像是撕心裂肺吼出來的。
易琛臉上神色微微一僵,跟著冷冷的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你何必要嫁給我?”
“是啊,我何必嫁給你,反正你也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我何必要嫁給你!你走吧!走啊!我不想看你!你走啊!你走!我不想看見你!”安夏用手指著門口,一聲一聲的呵斥著。
易琛抬起腿,遲遲轉過身,只是死死的盯著安夏,眸中帶著憤怒。
“現在錯的是你!你就是這個態度嗎!”易琛冷聲質問。
安夏卻是冷冷的笑出聲,微微晃著身子指著易琛,“我哪個態度!你本來也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還要我什麼態度!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易琛听見了安夏的話,也是心里泛起一絲涼意,跟著抬腿轉身就走,腳步沉重,整個心也像是被拉扯著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