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穎半響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手中的玉鐲。135%7924?*6/810
“怎麼了?”安夏看周若穎愣住,關切的問道。
周若穎只是緊緊捏著手中的盒子,過了半分鐘才抬起頭笑著看著安夏,“沒事,我會還給我哥的。”
“那就好。”安夏心里松了一口氣,眼眸情不自禁的朝著易琛離開的方向看去。
書房里
易夫人粗略的翻著面前的書,悠悠開口,“認真的?”
“母親,我不是易 。”易琛坐在易夫人的對面,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按著眉心。
易夫人緩緩的闔上了書,“那好,說說,她家里的情況吧。”
“這一次我是認真的,母親我希望你不要從中干涉,或者調查什麼。”易琛說完這一句,便快速的站起身,走出了書房。
易夫人煩躁的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這兩個兒子真是沒有一個能讓她省心的。
易琛一步一步走到客廳,只見安夏也緊緊的看著他,四目相對。
周若穎也看見了易琛,十分識趣的離開了客廳,隨著易 的方向去了。
“怎麼樣?”安夏略顯一絲緊張的問了這麼一句。
易琛沒有說話,只是坐到了安夏的旁邊,重重的握住安夏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老爺好。”女佣的聲音,嚇得安夏身子一抖,安夏朝著聲源望去。
易老爺走到客廳里,也是微微偏頭看著易琛,目光又落在安夏的身上。
易琛拉起安夏站起身,安夏只覺得面前的這個老男人,給她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父親,這是安夏。”易琛側身微微看著安夏,輕聲對著安夏說道,“這是我的父親。”
安夏十分乖巧的微微垂了一下頭,“伯父好。”
易老爺畢竟也是久經商場,一眼就看了出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點頭,跟著用手指了指易琛,“易琛,你上來,我有些公司的事情要跟你說。”
說完,易老爺便上了樓。
易琛看了安夏一眼才離開,整個客廳只剩下安夏還有一群不認識的陌生人,安夏站在干淨的大理石地板上,腳站的也有些僵硬。
易夫人就在這個時候走了下來,臉上的不屑是越發的明顯,易夫人緩緩的走到了安夏的身側,“你,跟我來。”
易夫人的語氣十分生硬,像是命令下人一般,雖然這樣的語氣讓安夏極其不舒服,但是安夏也跟著易夫人離開了客廳。
易夫人帶著安夏進了花房,易夫人停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轉過身來,安夏也只能呆呆的站在易夫人的身後。
“你幫去給我摘一朵玫瑰來,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易夫人過了良久,才緩緩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安夏。
安夏這才抬眸注意到自己的周圍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玫瑰,安夏微微點頭,“伯母,你要什麼樣的顏色?”
“不要叫我伯母。”易夫人緊緊的蹙了一下眉頭。
安夏有些委屈的輕聲應道,“知道了,阿姨。”
“挑你喜歡的顏色。”易夫人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安夏雖然不知道易夫人是什麼意思,倒還是照著易夫人的要求,緩緩的走了過去,拿起剪刀,挑了一朵紅色玫瑰剪下來,又將上面的刺剪了下來,這才緩緩的拿著玫瑰走到易夫人的面前,遞給易夫人。
易夫人卻沒有接,只是微微看了一眼安夏,“紅色的玫瑰,是玫瑰所有品種里最普通的,也是最俗的。”
說完,易夫人才接過安夏手中的玫瑰,然後又看似漫不經心的扔在了地上。
安夏看著跌落在地上的玫瑰,也沒有多想,撿了起來,“雖然它是最普通的,但是那是因為紅色玫瑰多,所有才顯得普通,如果這世上只有我手里的這一朵,那它就是稀世珍寶。”
“倒是伶牙利嘴。”易夫人微微閉了閉眼,轉過身坐到了花園里擺著的一個椅子上。
安夏緩緩的挪了過去,手里卻是緊張的緊緊捏著玫瑰花。
“說吧,要給你多少錢才肯離開我的兒子。”易夫人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漫不經心的說著。
語氣雖然很是溫和,卻像尖刀一樣刺痛著安夏的心,踐踏著安夏的自尊。
安夏的心里一緊,臉色也有些難看,死死的咬住下唇,“阿姨,你誤會我了”
“誤會?我可沒有誤會你?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身上的這一身都是我兒子買給你的吧?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直接說個價吧。”易夫人漫不經心的睜開眼楮,微微斜了安夏一眼。
易夫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針一樣的扎在安夏的身上,她沒有想到她對易琛的感情,在別人的眼里是這樣的不堪,安夏直了直腰,十分鄭重的語氣,“阿姨,你真的誤會了,我並不知道易琛的家境是這樣的,我以為他跟我一樣是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