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裴念白攥住男人的手臂,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
利落的身體,閃電般的速度,讓男人還沒反應時,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八厘米的高跟鞋隨即踩在他的胸口,疼的男人連忙求饒。
另一邊的張可遇沒有給裴念白拖後腿,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進行。不同于過肩摔,張可遇的膝蓋頂在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疼的嗷嗷直叫,皺著眉,不斷的發出疼痛的聲音。
兩個人對視一眼,推開門走進會議室里。里面的人全都沒有想到,裴念白竟然只帶了一個張可遇,便能夠從門外走進來。
“寧月彩,好歹我也是擁有百分之十股份的股東。開會這種事情不告訴我,是幾個意思?”
走到寧月彩的身邊,坐在張可遇幫她搬來的椅子上。
寧月彩穿著淡藍色的職業裝,與之前只會購物保養的豪門闊太太不一樣。
從她的著裝,裴念白能夠看出來,這個女人是真的打算成為商界女強人了!
並且,她的開始就是裴氏集團。
“我們並沒有幾個意思,而是在開會。裴念白,剛剛通過一致表決,裴氏集團現在的總裁是我。為了照顧你的情緒,只好不跟你說開會的事情。”
寧月彩落落大方的說著話,視線看向裴念白時,眼楮里有得意的神色出現。
張可遇氣的很想拿凳子砸寧月彩,這個來女人!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漂白嗎?
對于寧月彩的背景跟資料,張可遇還未調查到。看來,有些事情還是只能慢慢的來調查才行。
“是嗎?一致決定?你們全都認為,寧月彩適合當裴氏集團的總裁嗎?我爸爸還沒死呢,你們就這麼著急換主子了!”
裴念白冷漠出聲,坐在椅子上的她,氣場十足。
哪怕是在長輩的面前,也是沒有顯露出自己的弱勢。
被裴念白這麼說,這些人十分的尷尬,沒有想到裴念白會如此的囂張。
最終,還是有人站出來,告訴裴念白,他們已經決定好,讓寧月彩暫代裴氏集團總裁一職。
如果裴永意能夠醒來,那就再讓他本人親自出面來接替。
這麼說,更是讓人生氣。裴永意什麼時候醒來,大家全都不知道。這樣的意思,是讓寧月彩一直成為裴氏集團的總裁了?
一番據理力爭之下,裴念白是爭辯不過的。畢竟,裴念白不是裴永意的女兒,沒有辦法贏。
裴念心看著自己的縴縴玉手,想到昨晚宋非宇主動來找她的事情。
男人嘛,都是這麼的賤。現在圈里的人都知道她裴念心已經成為真正的千金小姐之後,全都上趕著來巴結她。
這種日子對裴念心來說,宛若天堂。
“裴念白,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這里是裴氏集團,你並不是裴家的大小姐,跟我爸爸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我勸你還是趕緊乖乖的服從,不然,可別怪我們寧總不顧最後的一點情分。”
裴念心的這句話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寧月彩迅速叫來了保全,將裴念白跟張可遇全部帶出去。
張可遇的雙手被桎梏住,裴念白想要反抗。這些人便打算用棍棒來對待裴念白。
裴念心看的興奮不已,大聲命令著︰“給我打,狠狠的打。不給這個小婊砸一點教訓,她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裴念白憑借著自己後期所學的三腳貓功夫還是沒能抵擋住,其中一個保安的棍子朝著裴念白的頭部打去。
“念白!”張可遇嚇得花容失色,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頭部一旦被棍子擊中,後果不堪設想!
會議室里傳出疼痛的叫喊聲時,張可遇松了一口氣。
“顧少。”
眼前的男人好似從天而降一樣,一腳將想要打裴念白的男人踹飛。郁紹澤帶著人進來收拾殘局,將所有的保全全部抓住。
“總裁,人已經抓住,武器也在。死活,你定。”
郁紹澤的言論,讓在場的每一個人不寒而栗。顧景言,顧家的私生子,在顧家並未掌管著多少基業。這樣的人,憑什麼能夠定奪他人的生死?
“這個人給我帶過去,好好招待。其他的人,一律按照流程來。記住,好好的招待。”
顧景言刻意加重的語氣,讓在場的人止不住顫抖。
白襯衫黑西褲,腳上是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
抬起頭,碎發下,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眸泛著蝕骨的殺意。
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好似將每一個人面孔全部記在心中一樣。這些人全都有些慌張,只覺得自己好似做出愚蠢的決定。
寧月彩站出來,將擔心斂于內,怒聲四起。
“顧總,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里是裴氏集團,我們正在開會呢。你這麼冒冒失失的進來,又帶走我們裴氏集團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顧景言的質問,讓所有人回過神,到底誰才是主事人。
怪,只怪顧景言的氣場太強大,讓人很容易對他產生害怕的心里。
顧景言走過去,無視寧月彩,牽起裴念白的手。
將她臉上的灰塵擦掉,幫她的頭發順好。
顧景言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沒事。”
只是,顧景言怎麼來了?
顧景言低著頭,聲音溫柔,話鋒犀利︰“老婆,記住了。狗咬你,你不能咬回去,但是你可以將這條狗打死!沒有武器,我給。出事了,我擺平。只要你開心,隨便來。”
听著顧景言的話,張可遇捂著嘴,將笑聲憋了回去。
顧少就是顧少,連說話都這麼的有氣場!
寧月彩氣的臉色鐵青,顧景言竟然將她比作狗!
裴念心望著顧景言,犯了花痴。這樣氣場強大的男人,簡直就是她想要的。
“好。”
裴念白的話打破了平靜,人人自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不得罪顧景言。
“寧月彩,念白持有裴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她的話語權比這幾個老不死的要高很多。怎麼?你寧可找他們來,也不告訴我老婆,是覺得顧家好欺負,還是覺得這幾個人對你的胃口?”
顧景言的言語還是一如既往的粗俗不堪,還是一如既往的一針見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