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熊就這樣活活淹死了,死相極其夸張,睜大雙眼,眼珠子就好似要****出來。
柳宗袁掃了眼,平淡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匕首,揚手一揮,準確無誤的刺穿了北島熊的胸膛。
咕嚕咕嚕。
北島熊吞吐了幾口水泡,神仙也難救。
不過奇怪了,按理說發生了這麼大變數,在湖邊守著的雅庫扎保鏢想必是發現了,怎麼會沒有半點兒動靜呢?
原來在湖岸邊,幾個保鏢的身軀橫七豎八的躺著,腦袋與脖子皆擺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硬生生被扭斷。
而在這些保鏢的尸體邊上,林洋正倚靠在某棵大樹底下,見柳宗袁回來了,嘿嘿一笑,“我贏了。”
“擦,勝之不武,下一個換你來。”
“好啊,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
東京某大型男妓會所,一間高檔包廂內,有個理了光頭的凶悍女子坐在一位男妓身上搖晃了幾下,索然無味,一腳將其踹下了床。
“躺得跟死豬似的,八嘎,是你服務我,還是我服務你。”
摔下床的男妓叫苦不已,連連求情。
“滾,讓你們老板給我重新換一個來。”
男妓如釋重負,雙腿發軟的離開了包廂。
片刻後,禿頭的老板滿臉為難的走了進來,頭皮發麻,會所的男妓听到光頭女的名號可都怕了,哪還有人敢來。
“助菊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會所的……”
“滾。”不等禿頭老板把話說完,光頭女就凶悍的將煙灰缸砸了過來,正好砸在禿頭的嘴上,滿臉是血。
“今晚上要是叫不來一個我滿意的男人,岡木先生,我想你們這家會所也沒有再經營下去的價值。”
叫岡木的老板嚇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光頭女從床上下來,憐憫的掃了眼,“我可沒有開玩笑,並且我已經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岡木知道光頭女的背景,自然也就清楚她完全有能力讓自己這家會所說不開就不開,當即爬起來客客氣氣的賠著笑,隨後朝外走,步伐匆匆,生怕走慢了一步又惹怒了她老人家。
也只因如此,這貨沒看路,與開門進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擦,哪個走路不長眼的家伙?”岡木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泄呢。
“老板,是我啊,你不是讓我過來嗎?”進來的是一位新面孔,岡木印象里根本就沒有見過。
但這些都無關緊要,因為光頭女把闖進來的這位新面孔看起了,眼前一亮,某方面相當的躁動。
“來,來,就你了,過來。”光頭女把煙給熄了,勾著手道。
“老板,那我?”新進來的男子去詢問岡木的意見。
擦,岡木哪敢有啥意見,正愁找不到人呢。“去啊,別愣著,給我好好伺候助菊小姐,要是怠慢了,我拿你試問。”
“助菊小姐,這位……”岡木跟男子說完話,當即就換了一副嘴臉,搖著尾巴道。
“你可以滾了。”光頭女瞧都不帶瞧一眼。
“是,是。”岡木灰溜溜,不放心的瞧了眼新面孔男子,這才離開了包廂。
“那小子是誰啊,可千萬不能壞了事。”
出來後,岡木趕緊朝辦公室走去,準備查查新面孔的資料,難不成是新招進來的男妓?
包廂內,饒有興趣的光頭女好似打量商品一般上下瞧著男子,半會,嘴角一挑,道,“把衣服脫了。”
“全脫嗎?”
“你覺得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對你們日本女人的癖好不是很了解。”
光頭女一愣,瞬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但還是晚了,只見男子虛影一閃,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她的跟前,並且右手擒住了脖子,將其整個人舉了起來。
嗚!
突如其來的狀況,光頭女始料未及,當反應過來之際,腳尖離地,呼吸已經變得無比困難。
嗚嗚!
痛苦的發出幾聲〞shen yin〞,她想掙脫,可對方的手就好比鉗子,狠狠夾住了,想扳開是不可能的。
漸漸,呼吸越來越困難,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到最後,甚至都出現了幻覺。
噗!
堅持著強撐了幾十秒,還是不行,腦袋一歪,光頭女的小命就給交代了。
啪啪!
男子松開了手,拍打了幾下,“二號人物也已經解決,就剩最後一個了。”
沒錯,該光頭女正是雅庫扎組織二號人物助菊山香,而帥氣男子不是林洋還能是誰,這貨琢磨著要是個美女還能佔佔便宜,豈料直接就被一個光頭給打敗了,得了,要是跟這種女人發生關系,沒準睡覺還要做噩夢呢,可怕。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的身材嘖嘖,沒話說,實戰利器。
林洋離開的時候多瞧了兩眼才開門。
從會所出來,柳宗袁正掐著秒表在算時間,“日,你咋這麼快?”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不服。”
“好,最後一個你來。”
“算了,你當老子傻啊,最後一個身邊可站著竛田正北那老怪物……”
此時,雅庫扎總部,一號人物流川次郎已經接連收到了二號,三號人物出事的消息,這無疑就相當于投放了兩顆重磅炸彈,縱使流川次郎這樣的大佬也多少坐不住了。
好大的膽子,是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雅庫扎,放眼整個日本,恐怕找不出一個手指的人數。
值得一提,流川次郎並不知曉殺手前往華夏執行任務的事情,也就是說此次暗殺行動,全是竛田正北一手策劃。
所以,竛田正北也有些慌亂,萬萬沒想到林洋的報復來得如此之快,並且更擔心擅作主張的事情被流川次郎知曉。
于是,當流川次郎在辦公室大發雷霆之際,竛田正北卻假裝疑惑的問,“流川先生,可是很長時間沒見到這麼大火氣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流川次郎至今怒火難平,五十來歲的人了,身體遭不住,吃了幾顆降壓藥才一點點平復。
之後,他痛心的將事情說了說,接連死了二三號人物,對于他而言無疑相當于讓人砍了左膀右臂。
“有這事?”竛田正北故作夸張。
流川次郎閉眼點了點頭,好半會才睜開了眼,閃過一抹肅殺之氣。“竟然有人敢不把雅庫扎放在眼里,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竛田正北點頭,明白對方意思,也正是自己想要的。
果然,流川次郎將此事交給了竛田正北,“若是再忍氣吞聲,我們雅庫扎的顏面何存,竛田,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明白,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竛田正北松了一口氣,本以為事情能這樣暫時隱瞞過去,豈料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來了一位雅庫扎的成員通報道,“會長,外面來了一男一女華夏人要見您。”
“不見。”竛田正北想都不想就替流川次郎給拒絕了,“就說流川先生不在,讓他們走。”
在雅庫扎,竛田正北的命令僅次于流川次郎,屬于名副其實的二當家,所以听他這麼一說,下屬自然得令。
不過流川次郎卻留了個心眼,叫住了準備跑開的下屬,“對方有沒有表明什麼來路。”
“那個男的說他姓林。”
轟!
竛田正北之前只是不想漏殺,所以不放任何華夏人進來,現在倒好,對方直接就是林洋,小子,速度也太快了吧?
流川次郎也為此感到好奇,皺了皺眉頭,“姓林?我有姓林的華夏朋友嗎?”
“多半是上門尋求合作的,我去看看,事情不大的話,直接就打發走了。”說著,竛田正北就朝外面走,這就是日本習武之人可悲之處,地位遠遠低于有權之士。
“噢。”流川次郎嘴上這麼說,但心里頭已經多少有些懷疑竛田正北今天反常的舉動,總覺得不對勁,想了想,也跟了出來。
前來拜訪的兩個華夏人的確是林洋和柳宗袁,由于後者比女人還女人,所以下屬就誤以為是一男一女。
“是你?”看到竛田正北,林洋頗感意外,報仇嗎,有這方面的想法,只不過此次前來,他並不想用武力解決。
但竛田正北見到林洋,直接紅了眼,大聲呵斥他離開。
“老怪物,別以為我怕你,但我今天不是來鬧事的,快把雅庫扎管事的叫出來。”
“不怕我?呵,那你上次跑什麼呢?”
心頭之痛!
林洋眼里閃過一抹肅穆,“那筆帳我自然會找你算,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跟你們大佬說幾句話。”
“好大口氣。”竛田正北冷笑,“這是在日本,而不是你們華夏。”
“有區別嗎?”林洋覺察出了對方的緊張,但至于為什麼緊張,還真不清楚,嘿,這老怪物有點兒不按常理出牌。
“走吧,回你的華夏。”多說無益,竛田正北下了逐客令。
“咦,我說老怪物,老子又不是見你,你瞎囔囔什麼勁啊?”
“送客。”
真是活見鬼了,林洋有點兒懵。
“等等。”好在流川次郎及時趕到。(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