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灕看著愣神的紅狐,眉頭不禁一蹙,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她卻完全沒有回過神來,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回憶之中。
突然,一雙厚實溫暖略帶薄繭的手輕捧紅狐精致的小臉,紅眸這才出現了光亮,回過神來。
“你在想什麼?”
紅狐看著眼前似乎傷痕累累的男子,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了。
“沒有。”紅狐別過頭,淡淡的迸出倆個字。
“那給我把衣服脫掉。”說完大掌離開了那張嫩滑的臉蛋,等待著紅狐的行動。
紅狐看向那看向他們的女佣,她剛才說的話,她可是听見了的。
紅眸冷漠地看了一眼司空寂灕血跡斑斑的白色襯衫,轉身便離開了他的呼吸範圍圈,“我不會,況且,有人樂意至極。”
司空寂灕明顯不耐,他傷成這樣,是誰造成的,這個女人……
一個女佣見此,猶豫了幾分,還是上前道︰“少爺,我幫您。”說完便將手欲伸向司空寂灕的襯衫,卻被司空寂灕一個眼神嚇得手不敢再往前半分,低頭不語,有些恐慌失措。
“再讓我看見你那雙眼楮敢直視我,我就把它挖出來。”司空寂灕沉聲道,他最不喜那種*裸的*眸光看著他。
那女佣嚇得連忙跪下。
“滾。”
“是。”女佣惶恐的站起身來,在房間其他女佣的意味取笑眸光下離開了房間。
那個女人明明那麼矯情做作,可少爺偏偏對她不一般,憑什麼?
除了那雙詭異奇特的眼楮,那點能拿得上台面的……。
紅狐不知,很冤屈地就被人記恨上了。
司空寂灕深深地看了一眼窗口的紅狐,黑色的長發及腰,白色的襯衫媲美那雙又直又長的美腿……
她是不知這副模樣落在他人眼里是多麼誘人……
司空寂灕垂首,如蒲扇的睫毛輕輕顫了顫,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低沉的嗓音猶如完美的大提琴︰“你還想不想見跟你有很大關系的人了?”
紅狐蹙眉,司空寂灕故意在‘很大關系’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就是想看她妥協的樣子……
如寶石的紅眸一深,花瓣的唇形微微牽扯,“不想了,見不見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可有可無。”
本來,她早已不是她……
此前,她的那些所謂的很大關系的人,對于現在她來說,不就是無所謂,可有可無麼!
司空寂灕微微一頓,沒有想到紅狐會是這樣一個回答和反應,之前不是還抱有期待麼?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無奈,原本還想以此來享受下那個女人的服務的……
琥珀色的眸子一深,強迫著努力將腦中的*驅散,轉身進了浴室……
紅狐目送這司空寂灕進了浴室,她的心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只要有他在,整個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讓人無法呼吸,時時刻刻都繃著一根弦,使人緊張,壓抑,透不過氣。
想起橫元,她活了十七年了,多少日子是從血水中爬出來的,多少次是站在鬼門關前的……
無論是權野朝臣,還是一朝天子,她從無畏懼之心。
這換了一副身軀,怎地這心氣還如此弱小了!
不管對于司空寂灕存的什麼心,都必須要離開這個魔鬼的身旁……
紅狐思緒之際,司空寂灕已經將上衣脫掉,半身*地走了出來。
紅眸下意識地看向某人,微微一愣,精壯的上半身上布滿了青紅的痕跡,胸膛還纏繞著隱隱滲出紅色的紗布……
司空寂灕捕捉到紅狐的眸光,大步上前,輕挑胸前柔順的長發,戲謔道︰“怎麼?心疼了?”
紅狐抬頭看向那雙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駭人的眼神在司空寂灕身上轉了一圈,冰冷的聲線緩緩流出︰“我不是心疼,是後悔。”
“既然後悔,就該好好補償我才是。”
紅狐看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我後悔當時下手太輕了!”
司空寂灕挑起發絲的手微微一頓,剛才的戲謔早已再那清冷的話音中掩了下去,真是該死又有趣的女人。
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那揮舞鞭子時的自信,那刀子刺進胸膛的狠虐,那雙紅眸中的清冷……種種的一切都在告訴他,他不是那所謂資料上的安賦,所以,他才更要安排今天的見面。
“現在快十點了,如果你還想去見人的話,就麻利的把衣服換上。”司空寂灕一邊說,一邊拉開了房間的衣櫃,隨意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開始穿……
紅狐心思一動,雙眸看向那白色被子上的銀色禮服,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將那身禮服拿了起來。
可是,這怎麼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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