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是什麼?吳曉茅馬上問了一句。
我要的是一個給我精神依賴的男人,能給我精神、心理上的滿足,這就夠了!張荷想得很簡單。
你已經二十八歲了,還是這樣單純?吳曉茅覺得這不是一個這個年齡的女人說的話,吳曉茅也不是沒有听說過,現在的女孩子還是蠻現實,就算是找一個年齡大一點的沒有關系,可以少奮斗十年。
我看你不是說我單純,而是幼稚是吧,覺得我幼稚嗎?張荷不高興了,松開握住吳曉茅的手。
如花美眷,不敵似水流年啊,再牢固的感情,經不起時間的磨蝕,再動人的誓言,敵不過長期的相處帶來的冷漠!你想過婚姻畢竟會要朝夕相處嗎?吳曉茅說。
我沒有經歷過婚姻生活嗎,你以為我還是一個小姑娘嗎,對這一點都不懂嗎,我只是在乎你,願意追隨你,我只是覺得你是一個精神非常強大的人,能夠照亮我的人生。但我看錯了人,你就是一個軟弱的人,一個膽小的人,一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你還要去當一艘艦的艦長,我靠,我真替你擔心……張荷已經耐著不住性子了拿起桌子上的包,起身就要走人!
吳曉茅手一伸,抓住了張荷的手臂︰就這樣性急怎麼行,坐下來!
坐下來干啥,跟你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也談不出一個什麼結果……
先坐下來說話好不好,時間也不早了,我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氣沖沖回到錦州!
掙不脫吳曉茅的的手臂,張荷只能坐回到原來的椅子上,別過臉,不想再理會吳曉茅。
我答應你,好不好?
答應我什麼,我可沒有想你提過什麼要求?張荷還是再說氣話。
我們做朋友啊?吳曉茅馬上說。
不稀罕吶,朋友我有的是!張荷還在賭氣。
我依稀記得一句話︰如果一個人為你生氣,那他就是在乎你的,是這樣吧?吳曉茅說。
張荷扭過臉沒有作聲……
你倒是說一句話啊,剛在我沒有及時答應你,你生氣,現在我主動提出來做朋友,你又沒有態度,你要我怎麼弄?
我有的是朋友!張荷還是那一句。
我說張荷,你該不會要一步到位吧?吳曉茅故意打趣她。
想得美,誰說要和你一步到位了,我是那麼輕率的人嗎?
這不就對了嗎,現在朋友,將來就……你說行不行?吳曉茅問。
嗯,我沒有強迫你啊,你自願的吧?張荷問。
不就做一個朋友嗎,還說得跟逼婚一樣,有那麼鄭重其事的嗎?吳曉茅說。
我可跟你說,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你不會是耍流氓吧?
有這麼帥的流氓嗎?吳曉茅抖了抖衣領,故意問張荷。
嘿嘿,還帥呢,頂多不算難看吧,都三十老幾的人了,能帥到哪里去,男人帥不是長相,而是氣質!張荷對男人的見解還真不一樣。
人們常說,男人在三十到四十這段時間應該是最成熟的時期,也就是最有魅力的時候了,我現在正是黃金鼎盛時期!吳曉茅忍不住替自己吹噓起來。
你還奇貨可居是吧,你平時在艦上也這樣能吹不?張荷問。
也不啊,在艦上我們的部門戰士覺得我還蠻好的……吳曉茅忍不住講起自己在南海上替戰士出頭,叫人把碼頭上的保齡球館給砸了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還是蠻有擔當的啊!張荷故意這樣說。
什麼擔當,自己的兄弟吃虧了,我還能不管,我是他們的部門長,我要是不出頭,今後他們還會听我這大哥的?
關鍵是要有道理是不是,你不能縱容自己的部下危害社會不?張荷覺得。
哪里危害社會了,你是不知道部隊後勤部那些雜碎,口口聲聲是服務艦艇、服務基層,我們的戰士一到那里休閑娛樂,他們就找茬,你說我能忍,為這事我還挨了一個處分!吳曉茅說。
挨了處分,你還能送到艦艇學院副長班深造,你是不是有後台?
沒有,我能來這里讀副長班,都是因為一個人的影響,要不我都早走人回地方了!
是誰?
熊輝!
熊輝是誰啊,他是什麼人?張荷覺得這個人應該不簡單。
海軍政治部主任!
政治部主任是一個什麼官啊?張荷不知道部隊這些頭餃。
地方組織部長知道不?吳曉茅問
知道啊!就是管干部的啊,權力很大!
海軍政治部主任相當于海軍的組織部長,昨天他還來過學院!
你們認識?
本來不認識,不就是南海打仗的那一陣子,海軍指派他在編隊擔任政工組長,我縱容手下砸人家保齡球館的事情驚動了他,所以就認識了!
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還敢用你這樣的軍官?張荷有些不明白了。
嘿嘿,他覺得我還算是一個可造之才吧,他在我面前講述他從軍的經歷,他原先是一個大學教授,海軍原來的政委看上了嗎,就把他挖到海軍了,他的經歷,包括思想信念上的一些變化,打動了我,所以我就來這里了!
肯定是一個有著強大精神意志力的一個人吧?張荷忍不住問……
兩人交談之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張荷一看手表,這才驚叫一聲︰壞啦,我得走啦,現在都已經七點了!
要不住下吧?吳曉茅覺得一個女人晚上開那麼晚的車不安全。
不呢,我必須回去,我跟開發商只請了一天的假,明天還有事情要安排!
你能行嗎?回到錦州要到十點以後!吳曉茅替他擔心。
沒事的,我開車快!
如果你執意要回去的話,那就趕緊!吳曉茅馬上結賬準備走人。
張荷拎起包起身朝車子走去。
開車不要太快!吳曉茅一邊叮囑她。
沒事的,我小時候像一個男孩子,高速上不能低于120碼,那又要準備幾張大鈔罰款吶,關鍵是不安全呢!吳曉茅說。
上高速不到120,沒有感覺啊,你不覺得啊?張荷說。
那你是開慣了快車!老司機忠告︰快的時候能快,慢的時候能慢才是高手!吳曉茅很懂行。
我不是高手,我是開車常常讓高手感到害怕的這種!張荷說。
這世間要是沒有女司機那還真的是沒有意思!
不準歧視女司機,我可不是馬路殺手!除了罰單多點外,還沒有事故記錄!張荷不滿意吳曉茅這調門。
我知道,你們有錢人就是任性,超速搶燈不會在乎,不外乎是罰點錢!吳曉茅說。
張荷上車打著火後,馬上就感覺到馬上就要分別了,意味著這些天看不到對方了,她不由得有些不舍……
吳曉茅等在車邊半響不見車子起步,張荷坐在駕駛室里面好像是想什麼事情!
怎麼啦?吳曉茅拉開車門︰是不是車子有問題啦?
你真蠢!張荷望著吳曉茅抱怨了一句。
看著張荷黯然的神情,吳曉茅好像明白了一點,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才能恰到好處。
吳曉茅鼓起勇氣伸出手抓住張赫的手,張荷沒有拒絕、逃避,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十指相扣,傳遞著彼此愛戀和不舍……
夠了嗎?吳曉茅笑著問。
嗯……張荷的聲音很小,她就不明白,為什麼要到離開的時候才會想起溫存,而這之前只知道和他斗嘴呢?
現在七點一刻啦!吳曉茅提醒道。
你下去吧?張荷松開手說。
歡迎今後常來看看!吳曉茅打趣道,推開車門下了車。
車子緩緩啟動,漸漸駛離,吳曉茅在後面揮了揮手,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軍裝外套丟在張荷的車上。
真該死!吳曉茅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穿著里面軍襯衣回去,門衛肯定會要仔細盤問,看來自己這一回又是一件麻煩事,明天他還得找幾個同學看有不有剩下的軍裝,要不就會要到軍品服裝店去買了……
黃國昌這些天沒有閑著,他授意檢察署長馬上立案偵辦朱麗倫。
具體事項就是朱麗倫在新北市擔任市長的時候,市政建設招標存在貓膩行為;還有在他接任前大額資金使用是否存在違規現象;還有就是太平島的問題,據有人透露,朱立倫授意駐守在太平島的人員,故意不抵抗,和北京私下達成約定,將太平島拱手讓人!
檢察署當然也是黃國昌的人,當然知道黃國昌的意思,不就是要把朱麗倫辦了,之前他們民進黨的領導人陳水扁就被國民黨投入大牢的,現在大陸打壓黃國昌,黃國昌就要拿朱立倫下手。
民進黨已經墮落到沒有是非曲直的地步,他只在乎輸贏,對錯不重要,真要是論對錯,就輪不到他黃國昌上台,國民黨這幫斯文人不知道政治斗爭的殘酷性。
黃國昌就是要拿下朱麗倫,把他投進大牢,來回敬北京對他的羞辱。
檢察署的特偵組再次開動這台機器,對于朱麗倫這樣廉潔的領導人展開調查,多少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但這沒有關系,黃國昌不相信朱麗倫當這些年領導人沒有一點經濟上的問題。
這個時候,特偵組多少有點像東廠、錦衣衛的感覺,就是特務一樣,按照黃國昌的意思,成為政治斗爭中的一柄利刃。
朱麗倫很快就被特偵組傳訊,其實特偵組的辦案人員是相信朱麗倫的。但是檢察署長和特偵組長給他們下了死命令的,必須找到朱麗倫任職期間的政治經濟等方面的問題,要不就等著回去抱孩子吧!(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