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看現在他的處境,這是什麼?這些人是誰?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個杭城肯定要被人翻天了,石林幫的那些人還真的以為這輩子這里都是他們的天下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個道理就算是他這個小小的農民都知道,那些被利益權勢迷花了眼的人早就已經把這些忘到九霄雲外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程光明十分無語的看著自己被打扮成了一個女子,穿著丫鬟的衣服,胸前賽了兩個大白饅頭,看著居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任誰見到這樣的他,就算是面對面的看見了,也不會認出來的吧?
他就想不通了,自己一個山里長大的孩子,怎麼就會生的這麼好看呢?
算了,現在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最重要,真希望自己能夠活到最後,要不要把最後知道的那個消息說出來,這個消息其實就只有程永賀和石林幫的幫主王記兩個人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不小心听見了罷了,那個時候兩個人的說話的聲音有點大,情緒有點激動,所以沒有注意到自己就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面。1357924?6810ggggggggggd
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那個所謂的父親到底是干什麼的,所以他也是很清楚石粉是一個什麼東西,所以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不踫的,但是每當看到那些自甘**的人又不想袖手旁觀,但是一旦開口了自己指不定會被怎麼對待,畢竟石粉還是一個十分敏感的東西,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是用那樣紈褲的樣子裝飾自己。
而那群人似乎也對他失誤了警惕心,讓他這麼安安穩穩的過了好幾年。
接下來的好多天,他都能吃好睡好,而且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這個府里面的人每天都是一樣的生活,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已經翻了天了。
程永賀,“廢物!你們這群廢物!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找到,我養你們干什麼用的!我告訴你們,老子就這麼一個兒子了,要是出了什麼事請,讓你們好看!”
他在幾十個人面前發了一頓脾氣之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過看著是冷靜了,但還是處于隨時都能爆炸的邊緣。
“有什麼線索了沒有?”
“副幫主,屬下查到有人最後看到少爺是在那個少爺經常去的酒樓不遠處的小巷子里,據說是醉倒了在那睡著了,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去查看,自那以後就沒有人再看到過少爺了。”
“那也就是說在五天前就已經不見了?那你們是在干什麼?啊?發現光明不見是在兩天前,前面那三天你們在干什麼?我不是讓你們給我看好他的嗎?難道時間一長沒有出事,你們就放松警惕了是嗎?這樣的心態要是放在幫派里面的話,難免你們做事不會出現差錯,你們都十分清楚的知道我們現在是在干什麼!要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疏忽,最後全軍覆沒……算了,現在說這些干什麼,總而言之,我要在兩天之內看到光明!你們先下去吧。”
“是,副幫主。”
程永賀從院子里走進屋子,里面坐著一個人,正是石林幫的幫主王記,“這麼生氣干什麼,或許是躲起來了。”
“幫主就不要說笑了,要是躲起來的話,不可能整個石林幫的人都派出去了還都找不到,況且不管是城內城外都已經翻了個遍,絲毫不見蹤跡,你說我那個兒子是不是已經……”
“永賀啊,不要這麼悲觀,之前不是得到消息說,朝廷派人來了嗎?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也不見什麼可疑的人,說不定是派了很多高手過來,全都隱藏起來了,你兒子很可能是被他們抓走了,現在就只要調查一下這段時間來杭城但是還沒走的人不就可以了?”
“幫主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他們這麼簡單就是能被我們找到的話,就不叫高手了,說不定要知道皇帝是擁有錦衣衛的,說不定早幾年前就在這個杭城設立了屬于他們自己的人脈,這樣的話,我們根本沒辦法找人,而像你剛才說的,找這段時間來石林幫的人調查,說不定正好合了他們的意。”
王記摸摸下巴,“你說的也對,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的第一想法就是要調查這段時間來杭城的人,所以說不定真的就是你說的這樣,正中他們的陷阱,查來查去,最後一無所獲,對了,不是有一個人來杭城開了酒樓嗎?讓人去查了,有發現什麼不好的東西嗎?”
“沒有,整座府里面里里外外的都被我們翻遍了,就跟普通的人家一樣,根本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我兒子的蹤跡也沒找到。”
王記,“這樣的話,我們就沒辦法查下去了,畢竟沒有任何線索,就連可疑的人都找不到,沒有任何頭緒的話,光明很可能……”
“我知道,但是越是到這個時候,我們就越是不能慌張,不能慌張,絕對不能慌……”
王記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說不能慌張,但是一開口就能看出來,這個人已經到了邊緣了,“會不會已經運出城去了?或者說我們可以這麼想,他們已經查到了石林幫的事情,並且知道了這是你兒子,且你只有一個兒子,想著用他來要挾你。”
程永賀微微一愣,點頭道,“沒錯,你說的沒錯,倒是我之前有點偏激了,那看來光明的生命安全是可以得到保證了,想要要挾我的話,肯定要先露出馬腳來才行,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在這杭城里面,還能任由他們逍遙了?一定要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石林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