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乙彬從委內瑞拉回來後,一直沒有機會回家去。因為部隊有個任務指派給他去完成。作為一名軍人他以服從為天職,他從小就明白一個國家需要強大的軍隊保家衛國,一個強大的民族需要勇敢的官兵搶險救災。所以他又秘密出任務沒有和家人聯系。在危險與困難中,歷盡磨難,不幸的是他在任務中體力透支少了防備而手臂被槍打中而暈迷被送進醫院進行休養,而他回肖家說明真正木子文的事,也就擱淺到他暈睡了三天後醒來時才開始。
木子言坐在病房里看著床上的人,這段時間從肖乙彬受傷住院後,她每天都到醫院來看看他。要不是媽媽說過女孩要矜持點,她都想住在醫院里陪著暈迷中的她。看著床上不失帥氣的人她心里一片歡喜,因為肖家的父母說過了肖乙彬學習回國後就談極兩個人的婚事。她在心里慶幸著父母給她安排的一切,她當然也知道自己是頂替了叔叔家的女兒攀上了肖家。
肖家是個富貴人家,在北京城里有著一定的地位,肖乙彬的父母都是重情重義的人,所以在叔叔嬸嬸出事後把他們一家人照顧得很好,並把她這個‘叔叔家的女兒’當成了肖家人來對待著讓她過著衣食無憂的大小姐生活,肖家女兒有的她也總是會有。她從18歲見到穿著軍裝的肖乙彬時一顆芳心就暗許了,她一直祈盼著能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
肖乙彬的媽媽葉雅妮走進了病房,剛剛她去了醫生的辦公室了解一下兒子的情況,醫生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這今天兒子就會醒過來。這對他們肖家來說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快過年了,家里的長輩都因為肖乙彬受傷暈迷沉浸低氣壓下。
“肖媽媽。”木子言看到葉雅妮甜甜地叫了一聲。
“嗯,子言來啦。”葉雅妮看到木子言點了點頭,說心里話她總覺得在木子言的身上找不到當年如君的身影,或許不是如君帶大的,是她伯母帶大的所以總覺得她隨了伯母。當年的如君的性格剛烈熱情義氣不會斤斤計較,而木子言顯然沒有承傳了她的脾性,象這次乙彬受傷了,作為未婚妻雖然她每天都來看看他,但是卻沒曾動手或要求照顧過受傷的未婚夫。
“我來看看乙彬哥。”木子言臉上露著笑。
“你有心了,他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讓你費心了。”葉雅妮聞到了木子言身上有著濃濃的香水味,她皺了皺眉頭心里有點怪了,來醫院看病人怎麼還噴香水了。
“肖媽媽,這是我應該的,我想乙彬哥應該很快就會醒來了,我也希望他早日康復就可以回家去休養,這醫院的空氣不好。”木子言有點白目地說著,不知該說她天真還是白痴了。
“是呀,子言,這里有我和乙姍還有護工在呢,醫院里都是細菌你也忙不用天天往這里跑了。”葉雅妮親切地對木子言說。
“我知道了,我是真的不太喜歡醫院的味道,謝謝你肖媽媽,你比我媽媽還要疼我。”這木子言竟然把葉雅妮的話給接下來了,很實在地說出了自己心里的話。
這時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肖乙彬的妹妹肖乙姍拿著一袋子東西進來了。
“媽,我來了。”肖乙姍對著自己的媽媽說,看到了坐在一邊的木子言,她也客氣地打招呼,“子言你也過來啦。”
“是呀,姍姍你怎麼才來呀,肖媽媽都在這里呆了那麼久,應該讓她回家好好休息的,這醫院的味道不太好。”木子言一副大嫂的姿態對著肖乙姍說著。
“子言,你還有事就先走吧。”葉雅妮听到木子言對自己女兒的語氣,她便開口讓她先離開。
肖乙姍一肚子火大,要不是爸爸媽媽從小對自己的教育她早發飆了,要不是這貨的親生父母對肖家有恩情她早容不下了,還好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對她沒有感覺甚至有著排斥,她相信哥哥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肖媽媽,我開車送你回去休息吧。”木子言很有禮貌地關心著。
“不用了,我習慣了醫院的味道,今天就在小間里休息一下。”這病房的條件還錯,是個套間,一間讓陪護人員休息小間。自己的兒子在病床上躺著作媽的怎麼能回家休息得下呢。再加上醫生說了兒子這兩天會醒來,她更不能離開醫院的。
“是呀,子言,你就先走吧,我媽媽回去了也是睡不著的,畢竟我哥還躺在這里沒醒來。”肖乙姍輕輕微笑客氣地對木子言說,因為她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所以必須把這貨給趕走才好。
“去吧,子言,年輕人都有重要的事,你就先走吧,乙彬醒來了我通知你吧。”葉雅妮又開口了。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肖媽媽,有事你再通知我吧。”木子言站了起來,背上自己的包包往門口走了去。
肖乙姍在木子言離開後,趕緊走到門口把門給關上並上了鎖。慢慢地走回了病房邊對著床上閉著眼楮的人笑了。葉雅妮不解地看著自己女兒一系列的動作。
“哥,你就睜開眼吧,我已經幫你把麻煩給解決了。”肖乙姍拉起肖乙彬的大手輕輕地捏了捏。
床上的肖乙彬真的睜開了眼,雙眼盯著自己的妹妹看然後瞪了她一眼。
“阿彬,你醒啦,你真的醒啦,醫生說的是真的。”葉雅妮靠近病床激動起來。
“媽,剛剛有木子言在,所以哥哥就一直閉著眼,但他皺眉頭的時候被我發現了。”肖乙姍開心地說著。
“臭-丫頭。”肖乙彬嘴里輕輕哼出三個字,聲音顯得有點沙啞,可能是暈了幾天沒有喝水的原因。
“你是覺得我做錯了嗎,那我打電話把人給你叫回來嘍。”肖乙姍故意拿起電話準備逗逗自己的哥哥。
“哼,你-試-試。”肖乙彬用眼瞪向自己的妹妹,“去,叫醫生。”
“阿彬,你哪不舒服?”葉雅妮緊張了。
“沒,沒事,媽。”肖乙彬看到自己媽婦著急就安慰,“我口干,讓醫生檢查完喝水。”
“好,好。”葉雅妮明白過來,趕緊按了病房里的內線電話呼叫醫生。
主治醫生在一分鐘內過來了,他給肖乙彬徹底全身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點頭說,“嗯,很不錯,比預期的恢復還要好。年輕心理意志強而身體素質好,所以現在全身肌體功能基本正常了,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又會是一只猛虎了。”
听著醫生的話,葉雅妮可高興了,“謝謝你,老徐。”
“不客氣了,嫂子,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小子命大著呢。”徐醫生對著葉雅妮點著頭。
“徐叔,我哥現在能吃什麼東西嗎,還有他能喝水嗎,聲音不太正常的。”肖乙姍開心地問問爸爸的好友。
“水可以喝,要溫的。東西嘛,第一天先吃點流質食物,後面就隨意吃點營養的東西。”徐醫生交待著。
“謝謝,徐叔。”肖乙彬對醫生說。
肖乙姍听著自己哥哥沙啞的聲音,趕緊給倒了一杯水拿了一支吸管放到他嘴邊,“你慢慢點喝。”
肖乙彬對著自己的妹妹點了點頭,不客氣地喝起水來。
“小子,以後出任務記得保護點自己,別總把自己弄傷了送過來,你還沒結婚生子,給自己留點精力。”徐醫生對著肖乙彬說。
“知道了,徐叔。”肖乙彬點了點頭。
“嫂子,你通知一下老肖,讓他放心好了。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徐醫生對葉雅妮點點頭走出去。
“謝謝你,老徐,阿彬出院後你再到家里來坐。”葉雅妮把徐輝送了出病房。
肖乙彬看到自己的媽媽走回來,便溫和地說,“媽,你坐下來,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等你出院了再說也不遲。”葉雅妮責備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但還是坐了下來。
“姍姍,你也坐下。”肖乙彬一向很疼愛自己的妹妹。
肖乙姍看著自己大哥的表情知道他有重要的話要說,也便在他的病床邊坐了下來。
“媽,你記得我在委內瑞拉讓你發過那張你和爸爸與木爸木媽一起合照的相片給我嗎?”肖乙彬很嚴肅地說。
葉雅妮不解地點了點頭。
“姍姍,我的手機呢?”肖乙彬看向自己的妹妹。
“在這呢,你受傷後一直關機著,我給收著。”肖乙姍從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了肖乙彬的手機遞給他。
肖乙彬把手機給開機了,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然後放到了葉雅妮和肖乙姍面前。
“哥,這女孩是誰呀,怎麼這麼面熟?”肖乙姍看到了上面木子文的相片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大哥。
“阿彬,你怎麼有如君的相片?”葉雅妮一看覺得是文如君。
“媽,這不是木媽媽,這是我一個戰友的妻子木子文。”肖乙彬認真地說著,他看到了自己媽媽呆住的表情。
“怎麼會呢,這明明就是你木媽媽的相片,會不會是她沒有死?”葉雅妮激動起來了。
“媽,不是,這不是木媽媽,你仔細看看,這頂多是木媽媽年輕地模樣。”一邊的肖乙姍替自己的哥哥回答了。
“阿彬,這怎麼回事?”葉雅妮心有點亂了。
“媽,相片里的木子文是木爸木媽的女兒,一直生活在b市。我從委內瑞拉回來後有調查了一下,木子言不是木爸的女兒,是木明的女兒這我有讓人做了dna檢測錯不了的。”肖乙彬當然知道自己的媽媽听了會傷心難過,但是他還是選擇說出來的。
“那個木子文確定是你木爸的女兒?”
“我讓人查過了,沒錯的。在木爸和木媽犧牲後,木明把木子文送進了孤兒院,而做為伯伯的他領了兩位烈士的撫恤金舉家離開了b市。木子文一直在孤兒院里長大後當了一名小學教師,直到幾個月前與我戰友結婚了。木子文為人善良正義熱情,從我戰友所說的話中,我听到了她身上木媽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葉雅妮心里難過極了,他們一家人一直照顧的一家人竟然是白眼狼,要是自己的丈夫知道了一定會很愧疚。
“我也不太相信,我去委內瑞拉前在機場看到了我戰友的妻子,我也是有千萬種猜測,後來回來後我特意讓人查了一下,這是真的。”肖乙彬平靜地說,他現在有點松口氣的感覺,對于木子言他是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的,所以剛才他就一直不願意醒來。
“阿彬,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到b市去看看你木媽媽的女兒,這孩子肯定吃了很多苦,可憐的孩子,真可惜了。”葉雅妮一臉嘆惜了。
“是呀,是很可惜了,她也是結婚沒多久的,木子文真的如你說的木媽媽一樣的性格,而且還是個全能型的女人,听說是名小學老師,廚藝很不了得,還會幫忙打理夫家公司的財務。在夫家很吃香過得還算不錯的。”肖乙彬還是一臉可惜的樣子,讓肖乙姍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哥哥,不會他喜歡上了有夫之婦。
“哎,真是命運弄人,我們家沒有那個福氣。但是為了你木爸木媽我們更應該把她當家人來對待,或許把她當我們肖家的女兒也是可以的。”葉雅妮見木子文的心更回強烈了。
“媽,對方也是軍人,爺爺退休前是軍區的首長,家里的媽媽是軍醫院的副院長,爸爸是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家里的環境非常不錯。”肖乙彬把沈家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這是好人有好報的,你們木爸爸木媽媽在世時就是很不錯的人,對親人有愛對朋友有義對同事有心,他們的善良和義氣讓身邊的人都為之所動。”葉雅妮有點傷感地提起了木陽夫婦。
“媽,你別難過了,現在我們也知道木爸爸木媽媽的親生女兒所在,我們以後對她好點,我一定把她當好姐妹來對待。”肖乙姍知道自己的媽媽又想起了已故的人。
“是呀,我們一定要去好好看看那丫頭。”葉雅妮點了點頭。
“媽,那木子言我們應該找個理由把事情說清了,哥哥擺明了對她沒有任何感覺的,而且她也不適合我們家。”肖乙姍把肖乙彬想說的話說出來。
“我先和你爸爸商量一下,他們也是你木爸爸的親人。我們不能做得太沒情義了,這要也對不起你木爸爸的。”葉雅妮在考慮著怎麼和自己丈夫說起這件事。
“媽,我們做得已經夠多了,那木伯父的工作,還有木家兩個女兒從讀書開始到工作都是我們家在照著,木子佳能在機場上班還是姑父給找的人,木子言在姑父的公司上班也是因為我們家的關系,還有他們家的生活還都是我們幫著的,他們過得並不比我們差。再說了他們搶走了原本屬于木爸爸女兒應該有的一切,想想這伯父伯母怎麼當的,領走撫恤金把那麼小的孩子扔孤兒院,這配當人家伯父嗎。”肖乙姍說得非常激動,現在她對木子言一家非常討厭。
“媽,這事我自己和爸爸說吧。他會明白的,我和木子言沒有任何感情,就連親情都感受不到的。”肖乙彬看著自己媽媽的臉深沉地說。
“嗯,我也會和你爸爸好好說說的。”葉雅妮點了點頭,“我是想你的傷好點後讓姍姍照顧著,我找個時間去一趟b市,看著那相片,我就有點覺得見著你木媽媽了,看著子言我從來都沒有見到你木媽媽的影子,還一直以為是由于是你木伯母帶大的都隨你木伯母了。”
“媽,你別急,等哥好了我們一起去,你一個人去我們都不放心的。哥的身體素質一向都很不錯,他很快就能恢復的。”肖乙姍看著母親難過的心情,她能理解的,從她懂事來她就知道有木爸爸木媽媽他們對肖家有大恩,而木子言是木媽媽的女兒,在家里什麼都要讓木子言為先。
“是,媽,我會盡快恢復的,我也要去見見木子文,對她我只是在機場匆匆的一面還沒真正認識。”肖乙彬也期望著能好好認識木子文,看著沈之簡在委內瑞拉那有時間就看著她的相片時的神情,以及他提起的她,肖乙彬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很不錯的,只是自己錯過了。
“要不哥你先和你戰友打個電話,讓媽和子文聊聊,讓媽也好放下心來。”肖乙姍出了個主意。
“是呀,阿彬,你和你戰友說說,要不讓他帶子文過來行嗎?”葉雅妮一臉期待。
“好,晚點我聯系看看,但是希望不大,因為我那戰友對木伯父一家人沒啥印象,怕木子受到傷害並不希望她再接觸到他們。”肖乙彬想起了沈之簡說過的,他並不反對肖家人對木子好,但是不會讓木子再受木家人的傷害。
“這木明也真是的,看象是老實人,怎麼做這糊涂的事。”葉雅妮也對木明不太滿意了,原先對于木明的太太她就是看在木陽和如君的面睜一眼閉一眼的,現在對這極品的人她真的無語了。
“媽,有的人是自私多變的,為了自己的利益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就木伯父也數听從木伯母的,而木伯母就是那種自私勢利的人。”肖乙姍實在是非常不喜歡木子言的媽媽,那真的是個極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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