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記港式茶餐廳聚眾的兩女一男,三天前,已被法官當庭宣判判處聚眾罪罪名成立,三人均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嚴卿菱的公司,得知了內情,哪里還敢繼續為嚴卿菱奔走。
鑫哥一手創辦的幫派,也在他被抓捕的第四天,盡數被警方人贓俱獲的一鍋給端了。
曾經在娛樂圈有過輝煌成績的女神嚴卿菱。
曾經在道上一呼百應的黑老大。
此刻的歸宿,卻是高牆電網,持哨兵嚴密監視的囚牢。
兩人所在的監獄。
是帝都市環境最為惡劣的監獄。
所謂的惡劣。
一房間是指環境惡劣。
另一方面是指這個監獄關押的大多都是重刑犯,例如︰殺人,搶劫,,詐騙,販毒等人員。
帝都女子監獄。
夜深人靜之時,嚴卿菱神情木愣愣的坐在下床,雙手機械性的不停撫摸著被剪短的齊耳短發,渾濁的空氣,晦暗的走廊燈光,沒有任何車子飛馳以及鳴笛的聲響,沒有一絲風,入耳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各種呼嚕聲,囈語聲,頹廢絕望的眸子里,豆大的淚珠無聲唰唰直落。
上鋪被尿憋醒的變態同性戀女屠夫,眯瞪著眼剛下床,便被直挺挺坐在床邊的人影給嚇得身子一縮,等反應過來的下一秒,肥厚的手掌一耳光就扇在嚴卿菱的臉上。
“你他媽的賤人,三根半夜不睡覺還在這坐著,怎麼,老娘今晚沒有滿足你嗎?此刻居然都還有精神和力氣在這坐著。”
嚴卿菱被打得臉一偏,瞬間就感到耳里發出一陣嗡嗡聲,嘴里也散發出濃烈的血腥味。
很痛,很痛……
可她卻不敢叫出來,不敢哭出來,更不敢出聲呼救。
來到這里半個月,她已經徹底被打怕,徹底被同處一屋的另外三名女囚折磨得不敢反抗。
對面上下床的兩人,被這叫罵聲給吵醒了。
白天要勞作,昨晚又玩了兩三個小時才睡,剛睡下一會就被吵醒了,兩人都很是不爽。
“母豬,你這大半夜的又罵又打,你們不睡我們還要睡呢!”販毒女囚猛的坐起身,拿起床頭的枕頭就砸向胖女囚。
母豬起袖子朝毒女揚了揚拳頭,尿急得憋不住,轉身就走進了廁所,嘴里罵罵咧咧的警告著︰“你個黑寡婦,再敢給老娘胡亂取綽號,老娘哪天拿刀肢解了你。”
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綽號母豬以前在豬肉攤賣豬肉時,就肢解了兩名經常在她攤子上買肉的美貌女性。
嚴卿菱聞言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堵得呼吸都困難起來,牙齒發出輕微的咯咯響聲,一股想要逃離的沖動驅使著她,剛站起身,對面下床的斯文女醫生就走了到她身前,攬住她的腰,湊近她的耳旁,語氣低沉而曖昧。
“別怕~我的寶貝兒……。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手指摩挲著嚴卿菱光滑細膩的臉蛋,隨後手指慢慢向下,滑過嚴卿菱的脖子,然後是鎖骨。
嚴卿菱身子僵硬著,被的恐懼包圍。
斯文女醫生看似斯文,實則卻是這三個人當眾最為變態的人,最喜歡玩刺激的窒息游戲,她在這半個月里,有五六次,差點就被女醫生用枕頭給捂死了。
黑寡婦走過去,把嚴卿菱從背後一把粗魯的抱住,張口就狠狠的咬了嚴卿菱肩胛處一口。
“嗯~”嚴卿菱死死的咬住唇,不敢叫,不敢推開對方,只能生生的咬牙扛住。
這半個月她已經找出了規律。
若是她大聲呼叫,夜間巡邏的獄警不僅不會幫她,解救她,反而還會用電棍死命的電她,電得她大小便失控了才會離開,然後同一室的三人,就會變態又興奮的各種折磨她。
若是早知道被她玩弄于掌心的蕭玖會有翻身的一天,她必定會讓蕭玖一出獄就慘死在街頭。
事到如今。
——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
“真不夠意思,這就玩上了?都不知道等等我?”母豬抱怨著走過來,用肥肥的手重重的拍拍嚴卿菱的臉︰“真乖,是個乖女孩。”
黑寡婦︰“反正醒都醒了,不如痛快一下,醫生,有沒有什麼新玩法?”
醫生笑了笑,縴長略帶繭疤的手掌摸了摸嚴卿菱的脖子,隨後毫無預征猛的收緊,扭過嚴卿菱的脖子看向衛生間。
“就里面吧!馬桶還沒玩過……”
嚴卿菱瞬間嚇得肝膽俱裂。
這一夜的嚴卿菱,再次經歷了堪比地獄般的折磨……
……
第二天。
嚴卿菱拖著蹣跚的步伐,在中午吃飯之時,趁監獄長例行巡視之時沖了過去,咚一聲跪在了監獄長腳下,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監獄長,求求你給我五分鐘時間,不,一分鐘,一分鐘就好,我有一個天大的事情要告訴你,是有關蕭玖的,求求你給我個機會听我說好嗎?求求你了。”
監獄長身旁的獄警,見此一電棍就重重的擊打在嚴卿菱的後背上。
“滾開,想要襲擊監獄長嗎?”
和嚴卿菱一個房間的三人,眼神陰鷙的盯著嚴卿菱冷笑。
“不,不是的,監獄長,求你听我說,真的是事關蕭玖的大事。”死死的抱住監獄長的腿,嚴卿菱迫切的再次強調著。
監獄長愣了一下。
難不成蕭玖有什麼把柄在嚴卿菱手上不成?
蕭玖的背後,可是有上面的人在撐腰,若是有對不利于蕭玖的消息從他這里傳出去了,他肯定沒好果子吃。
嚴卿菱一見監獄長沉默,頓時就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監獄長對身旁的獄警吩咐道。
“把她帶到我辦公室去。”
獄警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是。”
嚴卿菱這才猛的松開監獄長,仰頭望著監獄長,又哭又笑的坐在地上,好似瘋癲了一般。
監獄長警告的掃了一眼嚴卿菱,隨後轉身走了,獄警一把擰起嚴卿菱,給嚴卿菱帶上手銬後,這才沒好氣的用電棍推搡了一下陷入驚喜中發愣的嚴卿菱。
“走吧!”
母豬咂了咂嘴,咽下口里的食物後,咬著筷子,目光冷冷的看著嚴卿菱遠去的背影,對身旁兩人說道。
“小寵物這是要干嘛?難道想要色誘監獄長?”
黑寡婦︰“呵~誰知道你呢!”
醫生把玩中手里的搪瓷,慵懶的微偏著頭︰“十有**,小乖乖這是想要逃離我們出去一個人住單間。”
身旁的母豬和黑寡婦听醫生這麼一說,想了片刻,頓時就明白了。
嚴卿菱想要出去,那是壓根就不可能的,就連她的經紀公司以及經紀人都已經徹底放棄她了,她以前背後的靠山黑道大哥也一起進了監獄,現在的嚴卿菱,明知不能出獄,那就只能盡量讓自己在獄中能好過一些。
“你們覺得,她會成功嗎?”母豬有點舍不得美人離開。
醫生和黑寡婦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
“做夢……”
“做夢……”
……
祁少探蕭玖的班剛回來,就接到了監獄長給他打來的電話。
“王獄長,不知有何事?”
電話另一邊的監獄長王思真听到這客套冷冷的聲音,額頭上瞬間就冒出了密集的冷汗。
“祁,祁先生,真是抱歉打擾你了,今日嚴卿菱在我例行巡視之際,找機會告訴我說,她想和你談談,說是她知道蕭玖的真正的身世……”
坐在沙發上的祁少,听到最後一句,身子頓時就坐直了。
“這話除了你,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沒……不,除了我,還有當時我身邊的獄警知道,不過你放心,我當時就給獄警交代了,不準她透露一個字出去。”
“嗯,我一個小時後到。”
掛掉電話,祁少思索了片刻,隨後起身上樓拿了外套就上車趕往嚴卿菱所在的女子監獄。
監獄長掛掉電話,看著一旁用手銬拷在凳子上的嚴卿菱,陰寒著臉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冷冷瞥了對方一眼。
“對方很快就到,嚴卿菱,我可警告你,若是你膽敢跟我玩心機,在我的底盤,你應該是知曉後果的。”
蕭玖會來就好,會來就好,松了一口氣,隨後急忙表態否認。
“監獄長請放心,我絕對不會的……”
監獄長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含隨後起身去安排人準備好茶好水迎接祁少的到來。
嚴卿菱心里很忐忑,但更多的則是自信,就算這個秘密不能讓她離開這里,至少她能逃離那三個變態女惡魔。
……
祁少坐在車里,心情很急迫。
蕭玖的身世,他也只查到蕭玖事兒,無論嚴卿菱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不得不承認,關于到蕭玖身世,確實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
“再開快點。”
“是。”又要買駕照扣分了。
下午三點,路上車子並不算多,馮苟駕駛著車子,在車流中不停的左右超車,九十度漂移,原本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卻只用了短短五十分鐘就抵達了女子監獄。
車子還未停穩,祁少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車門。
“跟上來。”
“好的。”馮苟急忙停好車,抽出車鑰匙就急忙跟了上去。
祁少還未撥通監獄長的電話,便看到監獄大門打開,監獄長一臉真摯笑意的小跑迎了上來。
“祁,祁先生……”監獄長有點喘,雙眼泛出精光,三分忐忑七分期待。
祁少客套的勾了勾唇角︰“勞煩監獄長親自前來接待我。”
“哪里哪里,祁先生這邊請……人現在在我的辦公室。”
祁少點了點頭,隨後沖馮苟使了個眼神,下一秒,馮苟雙手就從口袋里拿出來,雙手握住監獄長的手不停的搖晃,一臉的熱情。
“監獄長辛苦了。”
監獄長感受到手心的銀行卡傳來的硬度,心中一喜,總算是沒白跑腿,左手捏著銀行卡,順勢動作自然的插進衣服口袋,右手做出邀約的動作。
“不辛苦不辛苦,祁先生這邊請。”
當監獄長辦公室里的嚴卿菱一看到祁少時,滿眼的震驚,為何不是蕭玖過來?
“祁先生你們先聊,我有點事情先去處理一下。”監獄長很識時務的找了個借口遁了。
“你忙去吧!”祁少微點了一下頭。
監獄長一臉歡喜的離開,並動作小心的輕輕關上房門。
辦公室里,就剩下祁少,馮苟,以及嚴卿菱三人。
馮苟把監獄長的凳子給祁少搬了過去。
辦公室里的暖氣很足。
祁少目光淡淡的看著被拷在凳子的嚴卿菱,骨節分明宛如鋼琴家的縴長手指,緩緩解開衣扣,脫去外套隨意的坐下,右手有一下沒有下的把玩著左手的白襯衣衣袖。
嚴卿菱雙眼盯著祁少的手,眼楮都直了。
作為一個手控,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看到過的最為完美漂亮的手,哪怕是第二次看到,也依舊移不開眼。
當對上那淡淡的視線時,心中猛然一緊,思緒回籠這才清醒過來,眼前之人,就是執意把她送進監獄的人。
心中極恨,可卻極力控制著不敢表現出來。
“我要見蕭玖。”
祁少把玩衣袖的動作一頓︰“要麼現在說,要麼現在就叫監獄長進來帶你出去。”
主動權,可不是在她手上。
嚴卿菱強撐的士氣頓時就一瀉千里。
就是為了不回到那個四人間的牢房,她才會出現在這里。
“我知道蕭玖的身世,只要你答應單獨給我一個房間,並且保證不讓監獄里的人再找我麻煩,我就告訴你。”
祁少鄙夷冷冷一笑︰“我從不接受威脅。”
不說?
呵~
他有好幾種辦法從她嘴里得知一切。
一旁的馮苟一臉同情的看著找死的嚴卿菱。
嚴卿菱被祁少兩人的神情徹底給激怒了︰“你若不答應,這世上除了我,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知道蕭玖的身世。你確定不答應我提出的條件?”
祁少深深的看了嚴卿菱一眼,起身走進嚴卿菱,並在嚴卿菱身前蹲下與之對視上,雙眼微眯,似乎在考量究竟是否答應。
片刻後。
“行,我答應你。”祁少聲音里透著無可奈何。
嚴卿菱一喜。
還未開口就被祁少打斷了。
“只要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叫監獄長進來,給你調換房間,然後……”舒緩的語調述說著嚴卿菱最想要听的結果。
眼前男人湊近她的俊臉,還有那他最喜歡的完美之手,在她的眼前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擺動著。
嚴卿菱突然間覺得腦袋越來越沉,眼皮也越來越沉重。
三十秒後。
祁少成功催眠了嚴卿菱。
“你真的知道蕭玖的身世嗎?”
嚴卿菱緩緩的點了點頭︰“我真的知道。”
“都說出來,把有關蕭玖身世的一切都說出來……說出來你就能有獎勵了……”祁少寒著臉,說出的話卻異常無害,溫柔得好似在引導一個孩子。
嚴卿菱聞言,臉上帶著解恨的痛快。
“十七年前,我在府南路的kfc看到了擊斃我父親的那個當兵男人,他帶著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後來,那個男人看到有三個持刀歹徒劫持了一個漂亮女人……。就離開了小女孩,雖然後來那個男人從歹徒的手里救回了那個漂亮女人,可小女孩卻被歹徒作為人質給抱走了。”
祁少眼神冷得駭人。
嚴卿菱似乎是被祁少身上散發的恐怖氣息給影響到了,臉上透出掙扎的表情,祁少深吸一口氣,收斂了身上散發出的侵略氣息。
“這個單人間里,只有你,沒有人能傷害你的……接續說,歹徒把小女孩抱走了以後呢?”
馮苟猜測,覺得十有**,那個被歹徒抱走的小女孩就是蕭玖。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醒了被催眠的嚴卿菱。
嚴卿菱臉上透出復雜的神情。
“後來我就跟著三個歹徒,趁歹徒不注意,就把小女孩給偷偷帶走了,我听到她叫擊斃我爸爸的男人為二叔,我想著,萬一三個歹徒為了錢,把她放回去了怎麼辦?我媽媽早逝,相依為命的父親雖然吸毒走私毒品,可他還是養活了我,他毒癮不犯的時候,他不會打我,不會罵我,他還是很愛我的,憑什麼我成了孤兒,她是殺死我爸爸凶手的家人,憑什麼她就能穿得像個小公主,憑什麼她就能被家人捧在手心疼愛著,所以我帶走了她……我要讓她過得比我還要淒慘……”
十七年前?
十七年前嚴卿菱也才剛剛十五六歲的年齡,沒想到這麼小就能有如此心機。
馮苟長吁了一口氣,想想他十五六歲的時候,好像還成天二貨傻逼兮兮的不諳世事,只知道吃喝玩樂,看著嚴卿菱,暗道難怪能在娛樂圈混得這麼好,就憑借這狠勁,不混出人樣才奇怪呢!
祁少閉上眼片刻,隨後開口繼續引導問道︰“帶走了她,你把她怎麼了?”
嚴卿菱得意一笑,臉上透著解恨的痛快表情︰“我把她藏起來了,三天後,歹徒在kfc廣場抱著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和我藏起來的小女孩身形相仿,連衣著裝扮都一摸一樣,那個小女孩身上的定時炸彈爆炸,炸成了一堆碎肉,我看到殺害我父親的凶手跪在地上嚎叫大哭,我覺得很開心,很解恨……被我丟在乞丐窩里的她,居然她運氣好到被人收養了,直到她小小年紀出道後,我在電視上才認出了她,然後,我找人再次奪走她的親人,讓她孤生一個人在娛樂圈打拼,最後再把她送進監獄……。”
祁少的拳頭,因為太過于用力,骨骼發出 人的恐怖響聲。
馮苟已經徹底驚呆了!
“蕭玖的親人是誰?”壓抑著殺人的沖動,祁少問出了追關鍵的問題。
“不,我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追蹤到殺害我父親的凶手究竟住哪里,我只永遠都記得那張臉……”
話還未說完。
祁少一腳就把嚴卿菱連同凳子踹翻在地。
“啊~嗚~”嚴卿菱被凳子壓住,發出痛苦的尖叫哀嚎聲,雙眼神情還帶著迷離的遲鈍,一副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其實,這是催眠時間過長引發的後遺癥。
外面走廊盡頭的監獄長隱約听到辦公室里傳出的動靜和痛苦尖叫聲,心里一抖,掙扎了片刻,還是沒敢現在過去。
“監獄長,里面……”獄警有點擔心的看向監獄長。
“沒事,什麼都沒發生,里面的人,可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嚴卿菱就是死在了里面,對對方來說,都完全不是個事兒。”
有了監獄長這話,獄警頓時收回視犀再也不敢瞎心了。
馮苟見祁少渾身煞氣的朝嚴卿菱走去,趕緊上前阻攔。
“祁少,現在還不能打死她,要不然會很麻煩的,要收拾她,辦法多的是。”
“松開。”祁少雙眼泛紅,面無表情的看著馮苟︰“我怎麼可能會讓她死呢!她得活著,活著好好承受‘生無路死無門’的下半生……”
馮苟訕訕的走開。
——他就知道,祁少就算是再憤怒,也不會輕易弄死對方的,留著慢慢折磨解恨,這才是祁少一貫的風格。
五分鐘後。
當祁少和馮苟打開房門出去時,監獄長頓時急忙迎了過來。
“祁先生……剛才……”
“剛才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有點輕微腦震蕩,不過沒什麼大礙,不用送醫‘好好休息幾天’就成了。”祁少雲淡風輕的正色解釋道。
監獄長愣了一下,隨後忙不迭的點頭。
“是,是我知道了。”
祁少視線在監獄長臉上停留了兩秒,隨後看向馮苟,馮苟立馬把另外一張卡借道別握手之際,塞進了監獄長的手里。
監獄長臉上頓時就笑開了花。
“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祁少笑得意味深長。
“我懂,祁先生放心。”監獄長急忙保證著。
祁少沒搭理監獄長,轉身率先走了。
馮苟沖監獄長笑了笑,隨後在嘴邊做出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監獄長瞬間秒懂,也跟著做了一個動作。
送走了祁少兩人,監獄長進去辦公室一看,當看到嚴卿菱流著哈喇子,目光呆滯卻渾身沒有任何顯眼的外傷時,心里納悶不已,不過納悶歸納悶,收了祁先生的好處,自然就得辦事,側頭對獄警吩咐道。
“帶回牢房去,這一個星期,嚴卿菱以及和她一個房間的人,都不需要上工。”
獄警在心里為嚴卿菱默哀一秒鐘。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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