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豫章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淡藍色長裙,有一片的污漬,以及星星點點的油漬,不滿的叫道。
這件淡藍色的長裙,是豫章喜歡的幾款之一,是以,也是豫章穿的最多的幾件之一。
“凶什麼凶,我又不是故意的,洗洗就是了”。候憐兒絲毫沒有做錯事情的委屈和羞愧,反而趾高氣揚的,好像,錯的是豫章一般。
“你”。豫章被氣的滿臉通紅,她不擅長與人爭辯,又不會罵人,是以,氣的不輕,卻還被候憐兒壓了一頭。
“哼,真是臭味相投,跟著一個武夫,連公主的禮儀都忘了,大呼小叫的,真丟臉”。候憐兒嘴炮一般,炮語連珠,連長樂都看不下去了。
“你住嘴,你有什麼資格說王治”。豫章瞬間大吼起來,她算是看出來了,候憐兒今天是故意找茬的。
“憐兒,你先回去”。長樂俏臉一板,少有的生氣了。
長樂看了看坐在首位的大哥李承乾,就好像沒事人一般,怡然自樂的品著美酒,頓時就來氣了,你自己的小妾,你都不好好管教一番嗎。
“算了,以後再說”。反而是豫章最先冷靜下來了,況且,這時候,斷鴻已經來到宮門口了,意味著,李二和長孫,馬上就要到了。
“哼”。候憐兒怒哼一聲,沒有達到極致想要的結果,很是不滿。
她原本想激怒豫章,讓李二看看,豫章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