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慢慢的走道了一個巷口,里面頭很多的小攤位,無欲和無耐在見到有賣光
碟的地方已經站了半個小時,我很明白他們的苦衷,10年封閉式的生活對17歲
的男生來說是一種監禁,痛苦和壓抑。更何況巴黎是男人的天堂,這里買的又都
是有色光碟,正對他們的胃口,然而,對我一個穿著潔白洋裝的女孩子來說,簡
直是一種折磨。算了,一個攤位站半個小時,這里還有數十個之多呢,那我就什
麼都不用干了。
“bonjour”我轉身,對著一個路人說到“對不起,能否把這張紙給那兩個亞
洲男孩子,謝謝”然後,我沒有留戀的離開他們。其實也沒有寫什麼,只是“小
心長針眼!”作為對朋友的關心和愛護。
其實,我只有一個地方想去,就是巴黎聖母院。可能,在這里可以有一絲平靜
吧。眼前的聖母院與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十分雄偉莊嚴,是典型時的“歌特式”
教堂。它被壁柱縱向分隔為三大塊;三條裝飾帶又將它橫向劃分為三部分,其中,
最下面有三個內凹的門洞。門洞上方是所謂的“國王廊”,上有分別代表以色列
和猶太國歷代國王的二十八尊雕塑。“長廊”上面為中央部分,兩側為兩個巨大
的石質中欞窗子,中間一個玫瑰花形的大圓窗,其直徑約10米,中央供奉著聖母
聖嬰,兩邊立著天使的塑像。兩側立的是亞當和夏娃的塑像。
對別人來說,他之所以聞名于世,主要因為它是歐洲建築史上一個劃時代的標
志。但是對我來說,卻是因為那部舉世聞名的名著。
在維克多。雨果的書中這里曾是黑暗與光明斗爭的戰場,心靈純潔與靈魂邪惡
的對比,我閉上眼楮,眼前浮現著堅強美麗的吉普賽女郎愛斯梅拉達與面目殘缺
但心地善良的加西莫多對主教富洛婁和貴族軍人弗比思等惡勢力奮戰到底的情景。
想到這兒,心不禁一沉,我們的命運會如書上那樣,祛除邪惡的勢力,與他們
頑強抗衡到底,最後,主,會饒恕我們的罪惡,無限的光明從此照耀著我們。
我不禁的諷刺的嘲笑著自己的愚昧。
突然間,“啊!”有小孩子的叫聲,我睜眼轉身看去,是一個身穿黑皮茄克的
男人撞倒了一個布衣濫衫的小乞兒,早就听說,巴黎的〞ji nv〞與乞丐是和他的建築
同樣的出名,不過這個市臭名遠揚。
黑衣人急忙的扶起乞兒,然後轉頭眼楮直視著我,我一驚,沒想到他會看我,
而且是目不轉楮的注視。那毫無掩飾的注視如一只利箭穿透我的防護,讓我的心
怦怦直跳,這絕對無關容貌的美丑,因為我根本沒有看清他的臉,就轉身走了。
然而,我的背後仍是覺得一股炙熱,加速我的步伐。
急急忙忙的走到橋上回頭看一看,沒有跟來,心這才放松下來,應該是亞洲人
吧,他的頭發是黑顏色的。想想看,也蠻好笑的,在與狽和狼談判時都不曾這樣
的心跳,而現在只為一個連容貌都沒看清的人,,心慌。那的確是心慌,‘我想
應該是那長得很丑,或是有疤痕,上帝會怕我不時露出害怕的神情傷害到他,所
以給我的旨意把讓我快快離開那里,’我不禁的幻想著‘巴黎聖母院’的情景。
塞納河水靜靜的流,他是巴黎人的母親河,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在乎過他。上
帝開天闢地,制造人類的時候,可否想象到今天主宰人類會是,自私,貪婪,和
無窮無盡的**。
慢慢的走到香榭麗舍大街,站在寬廣馬路的中間對著正前方是歐洲最大有著兩
百多年的歷史‘凱旋門’。拿破侖為了紀念那些英勇就義的烈士在1806由夏格爾
所建,書上說凱旋門的每一面上都有巨幅浮雕。其中最著名也是最精美的的一幅
就是位于面向香榭麗舍大街一面右下側的那幅浮雕,上面描繪了1792年義勇軍出
征的情景,這一名作取名《馬賽曲》。
在頂端的盾形飾物上刻有每場戰役的名稱。1920年在拱洞下建了一處“無名戰
士墓”,每到傍晚,這里便燃起不滅的火焰。
不過,在我的眼中我更覺得那是拿破侖用來讓世人來記住他的偉績,他的功業
吧。
香榭麗舍大街是繁華的購物區,來到這里購物的人不是腰纏萬貫,就是穿金戴
銀。因為我不想花那骯髒的錢,所以我本身就是一個身無分五的窮光蛋,不是沒
有能力,只是沒有自由。
走進一家咖啡廳,點了一杯牙買加的藍山,選擇一處稍微安靜的角落,看著川
流不息的人群,我突然覺得好嫉妒他們。自由的暢談,自由的親吻,自由的呼吸,
自由的生活。我想這才是真正的人吧。杰克*倫敦說過“人應有的功能是生活,
而不是生存”。而我們這些為了生存的人卻是活在地獄當中,這里的自由沒有我
們的名字。
“嗨,我可以坐這里嗎?”討厭的男聲打擾了我的思考,我把窗外的留戀收回
轉身放在這個打擾我的人身上,黑色亞麻尼的長褲價格不菲,有錢人?應該是吧。
抬起頭,我的心一顫,是無言。不,不是,無言的眼中只有嚴肅和冷酷。而站在
面前的他有一種溫暖以及,,,,霸道。通常霸道的人不能太違背他,否則遭殃
的會是你自己。
“我叫林,,”
“你可以坐下,但是我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你也不要告訴我你的,我們只是
萍水相逢。”
笨蛋,剛告訴自己不要挑釁,可話就脫口而出。果不然,他的眼中驚異和好奇
代替了剛才的溫柔。好了,我成了他的獵物。但逃避不是我的作風
“好,那我就叫你水,我叫萍,好吧,總應該有個代稱是不是?”他一說,我
一愣
“我們不是‘萍’‘水’相逢嗎”他對我擠擠眼。輕佻的家伙,我低下了頭。
“你很冷淡,,,”他說,是嗎?無欲他們以前都說我可愛和柔和,看來,那
件事還是改變了我。
“你對聖母院獨有情鐘”他很自信,讓我想撕破。
“噢?”我的聲音一挑
“巴黎的名勝太多了,而你路過埃弗爾,沒有看一眼,而近在咫尺的凱旋門,
你也是藐視一番”我一愣,我的警覺性已經到了癱瘓狀態了嗎
“你跟蹤我,為什麼?你……你是那個剛才那個人?”到現在我才發現他是那
個黑衣人。我的心又開始加速。鎮靜!(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