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不會太不合常理了一點?
站在電梯里,歐陽阜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就在他還一臉的迷惘深思時,渾然不知他預定要到的樓層早已過了,而電梯正持續往最高樓層去。
“當”地一聲,驚醒了沉思中的他,他下意識的踏出電梯,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似乎不大對勁。
難不成是他按錯樓層了?心底存疑的阿候,他還是走回電梯里,打算到原本要去的樓層。
“等一下!你應該就是歐陽阜吧!”
一個輕柔聲吉音從即將關上的電梯門後傳來,讓他猛地按下開門鍵。
“你是誰?”
“呵呵!你不覺得這里不是一個聊事情的地方嗎?”女人看了看兩個人像是以電梯門為壁壘的可笑漠樣。
他同樣察覺到了兩人現在所站的位置的確有點可笑,不免跟著笑出聲,“的確,這里真的不是一個談事情的好地方。”
“我建議我們何不到里面去好好的腳一聊?”她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我想……我們接下來要談的事情你絕對會很有興趣的!”
“我也不多廢話了。歐陽先生,其實早上已經有人來跟我說過你的背景了,當然好的壞的都有。”她神色自若的看著他,低頭輕啜了一口熱茶,眼角余光觀察著他的反應。
歐陽阜倏地僵直了身子,“這是代表我可以走了的意思嗎?”
她微微勾起笑痕,“你也未免太心急了點,只是……就我認為,你不適合就這樣窩在一個地方隨便做個工作就可以,因為你是有能力的,缺的只是一個機會。”
“所以呢?”他斂了斂心神,繼續听她未說完的話。
“我覺得我們可以來談個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他挑了挑眉。
“我們需要你的能力來幫我們,而我們可以提供給你人力和資金,這個交易你覺得如何?”她輕輕放下茶杯,看著他張大了眼,仿佛她剛剛說了什麼神話。
“為什麼是我?”歐陽阜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只能僵硬的吐出這麼幾個字,“如果你知道我的背景,怎麼可能還願意……”
“你是說你之前卷款潛逃,然後又開槍逃亡的事情嗎?”
她平靜的看著他,淡淡的口氣听不到絲毫的懼怕。“你覺得我會相信那個?”她冷笑了一聲,“在現在這種社會上,只要有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而只是一個假的罪名,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一般人的眼楮都被蒙蔽了,但柳純婷的眼楮可還沒瞎,當初這件案子轟動一時卻又消失太快,本來就讓她有點懷疑了,只是當時懶得再去深究,沒想到幾年過去,又讓她听到這事,她查了當時的資料,隨便推敲一下,都可以發現案子大有問題,而當時的受刑人歐陽阜不過是個代罪羔羊罷了。
“你不相信?為什麼……’”歐陽阜震驚不已,一臉激動的問著。
“難不成你相信那是你做的?”她反問道。
“不!我絕對沒有卷款潛逃,只是那時候警察沖進來,我整個人無法思考,只能……”拿起槍時他就為自己再添增了一項罪名。
槍?她冷笑一聲,‘你是說這個嗎?”白嫩的手中忽然出現一把點四的手槍。
“你……”驚訝的話還沒說出口,他馬上又被接下來的事情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是……假的?!”
“對!這是假的!這把槍根本不可能發射子彈,至于當初為什麼會有人被子彈給打傷,不過是因為有人趁亂幫你補上去的而已。”丟開那把以假亂真的槍,柳純婷看進歐陽阜融合了迷惘與震驚的眼里。“如何?你要報仇嗎?我們可以幫你,當然,如果你想就這樣算了,重新開始也行,一切都由你自己選擇。”
“我……”
報仇?還是就這樣放棄,重新開始一個新的人生?
“可是如果我沒有洗刷自己的罪名……你們公司敢用像我這樣有前科的人嗎?就算那是我被誣陷的罪名?”混亂的思緒里,他硬是抓到一個重點,艱澀的問出口。
“能力才是最重要的,你不這麼認為嗎?”她淺淺一笑,“只要有能力,又讓人可以信任的話,就算你是個角頭老大,我都會用,更何況你只是一個小到不起眼的罪名而已!”
小到不起眼嗎?歐陽阜笑了。
憑著這一句話,歐陽阜心中已有了決定,因為一般來說,應該不會再有人把他的這些過去當成這麼不起眼的東西了。錯過了這次機會,或許他就只能這樣背著罪名過一生了也不一定。
既然如此,他又何妨給自己一次機會呢?
“好!我同意。”他沉聲道,眼里淨是如釋重負後的輕松。
柳純婷滿意的笑了,主動伸出手,“那祝我們合作愉快了,歐陽先生!”
“合作愉快!”
“你回來啦?”楚倩慵懶的趴在沙發上,無力的睨了他一眼。
‘嗯!”歐陽阜簡單的應了一聲。
“你今天沒去殷龍嗎?”她坐起身看向他。
“嗯?我有去啊!”他不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怎麼了嗎?!”
‘那怎麼會五個人都跟我說沒看到你啊?”她歪著頭喃喃自語著,“奇怪了……你該不會是跑錯地方了吧?”
可是……不太可能吧……殷龍的大樓這麼明顯,而且幾乎快成了那附近的地標了,怎麼可能會找錯?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什麼五個人?我今天去只看到一個女人。”歐陽阜說道。
“女的?怎麼可能?他們明明都是男的!”莫非他們有變裝的嗜好?
“男的?”難不成他真的走錯地方了?
“對啊!”她點了點頭,“因為不知道你比較適合在哪一個部門工作,所以我就跟五個部門的負責人都說過了,花了我不少力氣呢!”
“什麼?”歐陽阜眯起雙眼,眼里有著無法抹滅的怒氣.“花力氣?!你用勞力去幫我換工作?”
“勞力?應該算是吧?”如果武力也算勞動身體的一種的話。
她這麼柔弱能動用到什麼勞力?楚倩的這種說法讓歐陽阜直接聯想到最不堪的那一方面去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要你這樣幫我換取工作,我寧願不要!”他大聲的向她吶喊,聲音里有著痛心和更多無能為力的憤怒。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听不懂!”楚倩大聲的吼回去,半分慵懶的神韻都沒有。又不是只有他會大聲!她也會啊!(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