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也聞到了,味道肯定不是他們兩個大人身上的,客廳里能發出這種味道的,也就只有這個新來的小東西了。
順著阿九的目光,施落口申口今,“不是吧……”
阿九粗暴的提起小薩摩的脖子,兩人同時往盒子里看去,黃燦燦的粑粑,幾乎可以看到還帶著熱氣。
施落一個沒忍住,飛快起身,疾步到衛生間里。
听著衛生間里干嘔聲,阿九也嫌棄般的點了點小薩摩的腦袋,“小家伙,剛來就把人得罪了。”
……
給小薩摩清洗的工作,阿九在施落吐完之後,里里外外給它清理了遍,直到香噴噴的才出來。
看著安靜的趴在一個新盒子里的小家伙,施落終于有機會踫它了,“剛來就給了我一個這麼大的見面禮,失敬,失敬啊!”
洗過澡的小薩摩慵懶的趴在那里,可能感覺到不似以前的柔軟,隔一會兒,就翻個身。
除去剛才的臭粑粑,小薩摩真心惹人喜歡,看它趴的難受,施落一只手把它抱到自己的腿上,讓它趴好。
“雖然你現在香香的,可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咱們倆的第一次見面了。”撫摸著小家伙軟軟的身子,“你以後就叫臭臭吧,第一次見面,你就給了我這麼深刻的記憶,不叫臭臭可真的浪費你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柔軟的身子,任由她蹂躪都不吭一聲,施落一下子就忘記了臭臭之前的臭臭見面禮,喜歡的不得了。
……
商莫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一小,一坐一趴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大的在看電視,小的——額,在睡覺。
脫掉的外套隨手搭在立衣架上,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好不容易處理完事情,為的就是見證她最完美的樣子,她倒好,給他一個大大的禮。
當演出到一半的時候,第一聲破音他就發覺出狀況了,利用特權他想要登台查看,卻沒想到,她的手指竟然粘住了,很明顯的人為的,他以為她會害怕,會慌亂。
事實確實如此,她是慌了,亂了,那也不過幾秒鐘,在他還沒來得及施救的時候,她已經自己解決了,用最簡單,最直接,最血腥的辦法,硬生生的把手指和琴鍵分開,不可避免的,幾根手指的肉撕掉,連皮帶肉,突兀的粘在琴鍵上,觸目驚心。
看著她忍著疼痛把琴彈完,他看著她鞠躬,接受所有的掌聲,他離開了,他回到她的休息室里,等她回,雖然他很生氣她不懂的愛惜自己,但她的手還在流血,他還要帶她去包扎,不能讓她的手廢了。沒心沒肺的小女人著實讓他跳腳,竟然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不但找到工作了,還有了不少新朋友。
施落逗弄一直想要睡覺的臭臭,可惜它不給面子,一直沒多大理她,抬眸間,發現男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目光專注深情,小臉不爭氣一紅,出聲喊她。
“你回來啦!”
“嗯!”走過去,疲憊不堪的坐躺在那里,中午因為她折騰了那麼久,下午又馬不停蹄的開了幾個小時的會。
看他眉宇間的疲乏,施落起身給他到了杯水。
捏捏他的手,把水杯放到他面前,“喝口水!”
看著身邊體貼的小女人,商莫瀛看著她,眸色柔和,接過水,喝了一口,“手還疼嗎?”
“不疼了。”回望他一眼,施落低下頭,撫摸著臭臭的背脊。
一只大手驀的從她腿上把臭臭拎走,夏純白驚呼,“你輕點啊!”
臭臭小小的身子被男人放到茶幾上,男人沉眸看向施落,“阿九沒跟你說過你暫時不能踫嗎?”
不怒而威,商莫瀛的眸低已有些不悅。
怕他遷怒阿九,商莫瀛立刻站起來,“阿九有事離開了,是我偷偷要跟臭臭玩的。”
“臭臭?”男人咪眼,不明白,挺可愛的小薩摩怎麼被小女人起了這麼不匹配的名字。
“對啊,剛才阿九剛把它帶回來,它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見面禮,一坨超級臭粑粑。”
話音剛落,那個疲憊不堪的男人驀的起身,深深的看了施落一眼,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施落呆了幾秒鐘,然後哈哈瘋癲般的大笑起來,“噗哈哈哈∼”看著茶幾上無辜的臭臭,施落不給面子的為它拉仇恨。
……
次日,清晨。
可能是因為某人回來了,施落昨晚睡得格外的香,一覺睡到大天亮。
一只手困難的收拾好自己,施落今天穿的是群裝,裙子只要套頭進去就行了,簡單快捷,只是後面的拉鏈她一只手夠不到。
商莫瀛起的早,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樓下。
商莫瀛正在打電話,听到有人敲門,電話沒掛,開門就看到小女人一臉羞�雈媥L潘 br />
“就這樣,中午我會帶她過去。”掛了電話,拉她進屋,“怎麼了?”
“那個……我衣服的拉鏈我夠不到,你……幫我……”施落骨子里還是個很靦腆的姑娘,雖然兩人發生過更親密的事情,給她拉拉鏈這種事情,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他的視線在她身上流連,最後落在她對著他的背上,因為沒有拉上拉鏈,大片潔白光滑的背暴露在空氣中,可能是他的視線太強烈了,裸露的背起了一層疙瘩。
施落背對著他,等了半天都沒有動靜,她正要轉身,就感覺到一只手爬上了她的後背。
從來沒有把後背留給一個男人,當他的手摸上她的時候,施落發現自己輕顫了下。
本就是一個平常的拉鏈的舉動,愣是被他弄得曖昧不明。
拉著她坐下,商莫瀛查看她的手有沒有弄濕,“設計你的人已經找到了,是你們公司的人。”
有幾分猜到,施落也不意外,“誰?”
“單兮!”
……
施落沒想到會是那個柔弱的單兮,在她眼里,雖然進公司沒多久,單純溫柔的單兮因為自己受到不小的傷害,施落對她是愧疚的。
“為什麼?”
看守所里,單兮因為故意陷害而被刑事拘留,僅僅一夜的功夫,她就變得憔悴和狼狽。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單兮像是听到了一個大笑話,失聲大笑,“哈哈哈,你竟然問我為什麼?”
笑了一會兒,伴隨著笑,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好笑嗎?”相比于她的狼狽,施落平靜的看著她。(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