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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承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一個死人,有什麼可說的?難道時之余還能請了跳繩大師通靈薩滿來裝神弄鬼?”曹艷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
時之承不知道該佩服他母親的故作自信,還是該哀嘆他母親的明知故問。他搖搖頭,拎過曹艷那邊的紅酒瓶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喝了一口紅酒,他的眼珠子似乎也變成了紅色。時之承兩只眼楮緊緊盯著握在手中的酒瓶,像是透過酒瓶看著某個人,他說︰“大媽在爸心目中的位置,就是時之余在他心里的位置。想要把時之余徹底趕出時家,關鍵在這里。”
說著,他轉臉,臉上露出陰狠的表情︰“媽,不如我們,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曹艷從來沒有見過他臉上露出這種表情,不禁嚇了一跳,再仔細看過去,卻見時之承嘴角微微露著笑,還像以前似的,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只不過透過那雙眼楮,能看到他笑容之後的絲絲寒冷。
曹艷皺了下眉頭,不禁得意的拿起酒杯︰“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她示意時之承踫杯,時之承的笑容更大了一點,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舉起。
杯子“砰”的一下,在辦公室里分外清脆。
“你打算怎樣做?”曹艷半邊身體倚在桌子邊上,一只眼楮看著時之承,“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這件事情,我一個人當然做不了。”時之承笑笑,“爸那里,還是要靠媽你。不過我擔心,你不是萍的對手。”
“萍?”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曹艷想起來萍剛才狼狽的樣子,不禁笑起來,擺手不在乎的說道,“她你不用擔心,我有的是辦法治她!小小一個狐狸精,還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
雖然清楚曹艷對付敵方的手段,但是時之余還是擔心︰“她年輕,又懷著孩子,你要動什麼手腳都不方便。”
“這你不要擔心!你只要想好怎樣對付時之余就夠了!”她手上捏著萍的把柄,曹艷一點都不擔心。她喝著酒,看起來悠然自得。
“她我當然不在乎。一個沒腦子,只知道靠身體往上爬的女人,我不把她放在眼里。我擔心的是,她背後的人。”時之承撫摸著玻璃杯的邊口,緩緩說道,“你知道她背後的人是誰?”
曹艷皺起了眉頭︰“她背後還有別人?”曹艷惱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才是萍能夠順利爬上時仲德那張床,順利懷上孩子的“推手”,難道還有別人?
看曹艷的樣子,時之承就知道她輕敵了。指尖敲著玻璃杯的邊口,時之承說道︰“你久不到老宅去,就算你默許萍和老頭子的事情,但是老頭子可不是**燻心的人,他能收了萍,肯定讓人對萍的身家背景調查過之後才做的決定。你猜,是誰幫萍做出了一份漂亮的通關卡?老頭子身邊,誰才是那個有機會有時間做這一切的人?”
曹艷驚訝的瞪著眼楮看向時之承。時之承點頭︰“就是她。”
曹艷捏緊了酒杯,惱怒道︰“萍這個狐狸精,看著好擺布,沒想到居然也會給我來這一手!看我以後怎樣收拾她!”
時之承看著她笑了一下,垂著眼喝酒,他說︰“時仲仁不足為患,這一位,才是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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