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飛出去的楚寒生,三人听了解釋也將信將疑的閉了氣。女子並不是什麼習武之人,閉氣也閉的不全,很快身子就軟靠在莫軒逸的身上。莫軒逸無奈之下也只有逾越的攬著女子的腰,快步的跟上楚寒生,陸子然跟在莫軒逸之後。
“姑娘,你打算如何做?”莫軒逸用內力隔空傳音入楚寒生的耳中。
“如果不能用巧,那只能用強。”楚寒生的聲音反入莫軒逸的耳中。
很快楚寒生就停在石階與密門處,整個身子處于上斜的狀態。她口中念著一個古老的口訣,莫軒逸和陸子然雖是習武之人卻根本沒有听過這種口訣,覺得好奇又不能開口詢問免得使楚寒生前功盡棄。
劍上帶著赤色的光芒,將整個青劍都染成了赤色,想來這光芒如此強大。楚寒生周身也釋放著赤色,真氣附在赤色的光芒上,直逼著莫軒逸和陸子然往下走了十步台階。
楚寒生單手附在劍柄處,堅挺的劍身指著密門處的中心位置,看來楚寒生是要用強的手段離開這里。
要打破這厚實的密門,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純粹的真氣,就算勉強的破門而出,楚寒生也會軟癱在地。于是莫軒逸用傳音入耳對陸子然說道︰“定恆兄,一會姑娘強行破門而出會內力大傷虛脫在地,到時還需要定恆兄將帶姑娘出來。”
陸子然聞言看向莫軒逸,他懷中抱著已經昏迷的女子,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陸子然點了點頭以示感謝,轉頭看著楚寒生,生怕她會一不小心從石階上摔了下來,雖然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可還是止不住內心的想法。
劍身直直的從里沖了出去,“ ——”帶著強烈的震動和飛舞的木屑,楚寒生的身影在這石屑中消失了。陸子然以為楚寒生是倒在石階上,于是快速的向前去查看,只看見空空的石階。想來楚寒生已經率先從這里出去了,自己也是白擔心一場。
當陸子然走出來時,看見一位穿著暗色上好雲緞的中年男子跪在楚寒生的腳邊連連求饒,陸子然抬頭便看見自己的劍重重的陷進房梁上,他想將它拿下來也要費點時間。
莫軒逸扶著昏迷的女子坐在擦干淨的木凳上,只听楚寒生冷言的說︰“解藥在哪。”
“這、這只是讓人陷入昏迷的藥物,對各位大俠本身沒有任何的影響。小人也是有眼無珠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還請各位大俠饒了小人一條賤命,小人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只是一時起了歹心,還望各位大俠饒命啊!”男子低著頭,每說一句話就磕頭,原本打算迷暈他們再將其中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賣到青樓好好賺一筆的,可沒想到,現在局面對自己很是不利,如果一不小心說錯小命都難保。
“歹心?看來你是知道這下面有什麼東西的咯?”楚寒生眯著眼冷笑的說道,“你且說說,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是這里幾年前發生的事你也參與的?但看你這副身板也不是武藝多精通的人。你老實說說,我對故事的原委很感興趣。如若你說的,和我發現的有所不同,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莫軒逸為女子把脈沒發現什麼不妥,又听了跪在地上男子的話更加放心。于是坐在女子的身邊也興趣盎然的听著那男子所講的故事。陸子然站在一旁也好奇這段故事的發展,自己之前種種的猜測也急切的想要得到驗證。
見地上的男子一直不說話,楚寒生很是不滿︰“你若是覺得不好說那當年往事,那我就送你去會會當年的舊人,讓你們在地府見上一面當面對峙,如何?”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人這就、這就將以前在這里發生的事如實告訴女俠,還望女俠饒命!”男子顫抖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當年那場變故都沒有要了他的命,他怎麼可能甘心死在這個女子手中。
“那還不快說!本姑娘最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