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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調查得再多,也不會有多大用處。張平恐怕並不像她的身份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司馬恪沉默了半響,搖搖頭︰“不用。”
“司馬先生。”特別小隊的人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個女人有什麼問題嗎?要不要我們再去那個抓到她的基地,調查清楚這個女人的所有信息?”
特別小隊也稍微了解過張平的基本情況,就是基地里一個很普通的底層居民,沒有異能或者可能有很雞肋的非戰斗型異能,因為待在一個比較強大的團隊里面,才能在末世里僥幸活這麼久。至于名字是不是真叫張平,他們還真沒問過,畢竟司馬恪以前是從來不關心這些女人的詳細情況的。
司馬恪問了特別小隊,張平的來歷並沒有什麼稀奇,是從十二基地聯盟中的一個基地里抓來的。金鑽王冠基地內部現在已經很難找到容貌上等的女子了,而最近聯盟里的十一個基地因為毒品,已經亂成了一團,要進去抓個把女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以前徐游還在的時候,為了滿足司馬恪對于美女的超高消耗率,金鑽王冠里面就設有一支特別小隊,專門給他找各種各樣的漂亮女人送來。特別小隊干這份工作已經有好幾年,干得也十分熟練,送來的女人都是經過篩選檢查的,一般是些流落在最底層的卑微女子,是死是活都沒什麼人關心的那種。
張平一句話也沒說,進了他臥室隔壁那個一般沒有人居住的房間。司馬恪說完之後,也沒有再留在玻璃別墅里,到外面去,把帶張平來的特別小隊叫來了。
司馬恪不知道望了張平多久,這才開口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他臉上沒有帶著一貫玩弄女人時的那種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溫柔微笑,倒是帶著幾分心不在焉神思不屬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就在這里住下吧,睡我臥室隔壁的房間。”
——簡直不像是人類所能擁有的情緒。
那種平靜,並非漠然,並非不屑,並非心如死灰,並非機械一般沒有任何情緒,也並非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深沉。而是人世之間千萬年來滄海桑田,九天之上命運輪盤斗轉星移,亙古紀元,大千世界,森羅萬象,都已經一一閱盡。以至于眼前發生的任何事情,都猶如輕煙過眼,靜水無痕,不起半點波紋。
司馬恪伸手過去扣住她的手腕脈門,摸到了溫暖和體溫和隱隱的脈動,這是只有活人才會有的特征。他又盯著她望了半天,目光幽深莫測,換了尋常人在他這樣的目光之下,估計早就兩腿發軟全身發抖了,然而她卻不見半點緊張和恐懼,依然平靜如水。
那個叫張平的女子沒有回答,既不辯解說這確實是她的本名,也沒有承認這是她隨口編的,似乎司馬恪怎麼認為都不重要。
簡直就跟張三李四差不多,讓人充分懷疑像是隨口取出來的,但末世里又沒有身份證可以檢查,名字也不重要,如果不願意說本名,叫什麼都是由著自己隨便起。
司馬恪微微挑眉︰“這名字也著實敷衍了點。”
“張平。”
以前他從來不問這些女人的名字,反正不出幾天都是要死的,沒必要知道名字。
司馬恪微微蹙起眉頭,然後又松開了,盯著那女子的眼楮︰“你叫什麼?”
“會。”聲音清淡,單從音質來說倒是挺悅耳的,但听不出一點情緒,像是懸浮在混沌虛空當中的一泓清水,無法用形容詞去描述它的任何特征。
那女子就停下了手,還是平靜地站在原地。司馬恪這才從沙發上半坐起身,似乎是終于來了點興趣,帶著一種探究的神情打量著她︰“你不會說話嗎?”
“等等。”司馬恪望著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眸中微微一動,“不用脫了,就這麼穿著。”
那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就是金鑽王冠基地里常見的普通制服,穿得整整齊齊嚴嚴實實的,沒有露出一點多余的地方。她听見司馬恪的話,只是微微頓了一頓,眼中還是一片平靜無波,什麼表情也沒有,便開始去脫身上的外套。
“怎麼還穿得這麼嚴實?”司馬恪的目光往那女子的身上掃了一眼,“送你來的人沒讓你把該脫的都脫了麼?”
那女子雖然也低著頭垂著眼,但並不像是其他被抓來的女人一樣,一看見司馬恪三魂都被嚇飛了七魄,抖得猶如篩糠一般。她沒有說話,從門口慢慢地走過來,站到司馬恪的面前。
司馬恪懶洋洋地朝那女子勾了勾手指頭。他對于女人的口味很雜,可以說是沒有口味,基本上不挑剔,但是唯獨不喜歡玩弄這種清冷淡漠的類型。
“過來吧。”
以至于現在整個金鑽王冠基地成了史上顏值最低城市,里面已經找不出多少美貌女子。有不少原本長得不錯的,一听說司馬恪就跟傳說故事中的魔王暴君一樣專門糟蹋殘殺美女,嚇得甚至不惜毀了自己的容貌,也總比被看上抓去,死于非命要好。
但是沒辦法,末世里剩下的人口本來就少,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更少了。更何況到司馬恪手里的女人,基本上就沒有活過十天時間的,人再多也經不起他這麼消耗。
司馬恪這才懶懶地睜開眼楮,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那女子半晌,從他那略顯興味索然的神情上看,顯然是對這種類型的女人不是很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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