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靳東明的逼問,衛子寒輕笑出聲,“靳隊長,沒有人規定這大半夜就不能來碼頭吧?”
“是沒有人規定不能來碼頭,但是你一個堂堂寒宇集團的老總,為什麼會親自出現在這里?這地上的鑽石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是非法交易走私鑽石?”
看了一眼地上那些耀眼的鑽石,靳東明咄咄逼人。
現場的這些鑽石足可以讓他以非法買賣走私珠寶的罪名把衛子寒給抓起來。
想想就興奮!他靳東明終于要把這個讓多名刑警隊長離職的黑老大給捉拿歸案了!
“靳隊長,說話可要有根據!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
衛子寒笑得燦爛異常,但眼底絲毫沒有一絲笑意到達。
“含這現場人贓俱獲,你還想狡辯?”靳東明指著地上的那些鑽石問道。
“什麼人贓俱獲?喂,你這個人,做警察也要講究真憑實據!不要空口白話的誣蔑我們這些老實的生意人!”
大衛忍不住了,大聲的反駁道。
“老實的生意人?”靳東明仰頭大笑,“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子?”
“是不是三歲小孩子,我衛某人管不著,不過,靳隊長也未免以偏概全。”衛子寒看了一眼顧城手上的傷,淡淡的說道,“我不過是在這跟這位大衛先生買一批仿鑽玻璃,想要給我太太做件工藝品,如果這也是靳隊長所說的人贓俱獲的話,那衛某人無話可說!”
“什麼?仿鑽玻璃?”靳東明暗中一驚,連忙讓一個略懂這方面的特警隊員過來檢查。
那名隊員撿起地上的鑽石認真的看了一會,對著靳東明婫頭,“隊長,真的是仿鑽玻璃!”
靳東明一驚,另外還讓人分別搜了大衛的船和碼頭上的車子,但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媽的!”靳東明暗自怒罵了一聲,盯著衛子寒再度逼問,“既然是仿鑽玻璃這樣不值錢的玩意,衛總為什麼大半夜的在這里交易?白天不是更好?”
“我想欣賞一下夜色不行嗎?”衛子寒反問,“難道我想什麼時候做生意都要經過靳隊長的同意才行?”
靳東明氣結,但沒有證據,他也沒有辦法動得了衛子寒。
明知道不可能像他說的那麼簡單,更不可能會相信他說的來這里欣賞夜色,但沒有抓到衛子寒的馬腳,靳東明實在是不甘心,卻出只能就此打住。
“衛子寒,希望你不要有被我抓到的那一天!不然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丟下一句狠話後,靳東明再有不甘心也只能就此收隊。“收隊!”
“靳隊長,勸你省省心吧!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衛子寒在他身後涼涼的說了一句。
行走的腳步一頓,靳東明氣匆匆的上了警車,“住”
等到警車走遠後,衛子寒看向顧城,“沒事吧?”
顧城婫頭,“只是皮肉傷,不礙事!”
“哎呀!寒爺,這一切可都離不了你的推測呀!分毫不差!就連這靳隊長的反應都猜到了!怎麼的?我幫你演了這場戲,打算怎麼謝我啊?”
大衛一收方才那副驚恐的樣子,吊兒郎當的問道。
讓手下人把顧城扶到車里,衛子寒笑著看了大衛一眼,轉身走向自己的車子。
“喂!就這麼走了?一點表示也沒有?”大衛在背後大聲問道。
“下次交貨時,我讓你三成利潤!”
衛子寒一手玩著車鑰匙,一手插在褲袋里,走邊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大衛得到滿意的回復後才露出笑容來,對著自己的那些人說了一句,“戲演完了,收工!”
這邊衛子寒的人也迅速的上車離去。
剛剛還氣氛緊張的碼頭,在一分鐘後就歸于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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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寒開著車,看了一眼因為失血而顯得有點臉色發白的顧城,“我們先去醫院包扎一下再回去。”
“不妨事的,寒爺,還是回去吧!太太一定在等著你回去呢!”顧城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
衛子寒微微的分了分神,然後淡淡的說道,“不用急,她知道我今晚不回去。你的傷要緊。”
寒爺已經發話,顧城就沒有再說話。
所幸,顧城的傷沒有傷到骨頭,到達醫院包扎完顧城的傷口後,已經是四點了。
衛子寒在把顧城送回去後,再慢悠悠的回到帝景。
出了電梯,再看時間,五點。
她和孩子應該沒有睡醒吧?
衛子寒自嘲了一下,輕輕的打開了家門。
才五點,天還沒有亮,上官柔也如他所想的一樣沒有醒。整個房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在客廳里呆坐了半個小時後,衛子寒才起身回到臥室。
但臥室里並沒有半個人影。
他以為還在熟睡的上官柔並沒有在房間里。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他愣了一下,想起什麼似的轉向小奶包的房間。
小奶包房間門打開的一瞬間,衛子寒就怔住了。
兒子那張一米五的小,不但睡著小奶包小小的身子,還有那個他在臥室里見不到的女人。
此刻,她正摟著小奶包沉沉的熟睡著。
不大的,那熟睡中一大一小的人兒此時的睡顏是那麼的平靜安穩。
讓他有一種現世安穩的從容感。
嘴角輕輕的上揚了一道弧犀衛子寒走近床沿,也小心的躺到了兒子的另一邊。
但他並沒有睡覺,而是側著身子凝視著兒子的小臉,心中生出一股濃濃的疼愛。
這是他的兒子,是他的血脈他的骨血,也是他生命的延續。
而給予他這一切的人,就是這個沉睡中的女人。
輕輕的在兒子的臉上吻了一下,衛子寒的大手撫上了上官柔細滑的臉龐。
這個女人,他一直都想著要得到她,如今得到了她的人,他又開始貪心想要得到她的心。
盡管知道她心里一直住著別人,但他還是想取而代之。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沉不住氣。
這才多久,他就想要得到全心全意的她,所以昨天才會跟她鬧了別扭。
睡夢中的上官柔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眼一睜就看到了衛子寒的俊臉,“你回來了?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現在不就是明天了嗎?”凌晨一過,對于昨天而言,就算是明天了。
“喔。”上官柔輕應了一聲,想起昨天他臨走時的不太愉快的情景,一下子想不出應該怎麼跟他說話。
她怕多說多錯。
于是只好垂下眼瞼,靜靜的看著小奶包的睡臉出神。
兩個第一次這樣相對無語。
畫面上的一家三口顯得很美好。
只有當事的兩個大人各有心事。
“那個——你回去房間里睡吧,小奶包這里太小了,而且等下他醒了會吵到你的。”沉默了半晌之後,上官柔才輕輕的勸著他,“忙了一晚上,你一定很累了。”
衛子寒眼神一暗,“可是,我想要呆在有你的地方。”
上官柔呆了呆,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想要我回去睡也行,你回去陪我睡。”
衛子寒緊接著又說了一句,然後沒等她回應就起身走到她這爆一把就抱起她回了主臥。
由于身體的自主反射原因,上官柔雙手緊環著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摔了下去。
回到自己那張兩米多的大,衛子寒非但沒有把她放開,反而抱得更緊,像是把她當成了抱枕一樣。
“你——還生氣嗎?”遲疑著把自己心里的問題問了出口,上官柔看著他的眼神清澈純淨。
“我沒有生氣。”緊閉著雙眼,衛子寒淡淡的說了這一句。
打死他也不會跟她說,他是在吃一個死人的醋!尤其是在沒有確定她心里有沒有他的位置時,他才不會做這麼跌份的事!
本來衛子寒就是想著抱著她睡一會的,但好像,這個女人並不安分。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上官言溫語的說著,手輕撫上他的俊臉就像摸小貓咪一樣的輕柔。
說他不生氣,她才不相信。
雖然她並不清楚他是為了什麼生氣,但她就是感覺到他不開心了。
衛子寒一把握住她的手,還是閉著眼楮,啞著聲音說,“真的沒有生氣,別多想了。”
他說話的時候,喉結跟著上下滑動,顯得異常的性感。
上官柔一個沖動,一口就咬了上去。
“嘶!”
衛子寒一個倒抽氣聲響起,嚇得她馬上就躲開到一邊去。
她把他咬痛了。
這是上官柔自己的第一念頭。
但對于衛子寒來說並不是痛的原因。
她咬他的力道遠沒有到痛的程度,而是他本來毫無雜念的想要睡覺,現在被她這麼一咬,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他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身體的某個地方。
本來緊閉的雙眼這時睜了開來,長手一伸就輕易的把她給撈到自己的懷里,然後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到了身下。
“既然把火挑起來了,那你就別想逃!”
話音剛落,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上,再也容不得她逃離半分。
上官柔本來揪起來的心放了下來,在他猛烈的攻勢下輕而易舉的舉旗投降。
甚至到最後,她自己也不知在什麼時候主動的攀上了他厚實的肩頭,沉淪在他給她的溫柔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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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問題是︰衛南天對于咱寒爺的作法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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