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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琨站了起來,怒氣直沖腦門“可兒竟然打死了段匹 的家奴!?”
“回老爺,小姐還把那家奴的父母吊尸城樓曝曬。”
“什麼!?可兒什麼時候這般不懂事了?!怎麼可以這麼心狠手辣!”劉琨氣的將茶杯摔在地上“我劉琨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個孽女!”
劉琨氣的手一直哆嗦,深吸幾口氣,看著管家“如今穎州可有什麼對那個孽女的說辭?”
管家支吾了起來。
“你支支吾吾做什麼,還不快些告訴我!這孽女這麼做只怕潁州城內一片罵聲和聲討了吧?”劉琨看著老管家臉色一變,嘆了口氣“看來這個孽女凶多吉少了。”
劉琨撫了下自己的臉,來回干洗數次,久久才出一口氣“罷了罷了,如今石勒虎視眈眈,不能與段匹 起沖突,這孽女如此作為也怪不得他人,只能讓她自己背負了。只是可憐我這數十年的心血和努力了。”
劉琨站了起來“出發去潁州吧。”
石勒眼楮看著滔滔江水,手里穩穩的抓住魚竿“石閔,知道為什麼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嗎?”
“伯父,石閔不知。”
“因為稱霸天下,雄圖霸業者不拒八方來者,廣納天下賢才。更重要的是,這些稱帝為王的人喜歡獵奇,尤其深信奇人異事乃天佑朝綱。”石勒握著魚竿的手微微一揚“只見魚鉤不見魚。”
“正如這魚鉤不見魚,即使知道帝王之術,卻無奈心,終究是一場空。只是這為王者忍人所不能忍,實在難得。”石勒嘆了口氣。
“伯父,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麼?”石閔問道。
“你說劉可兒闖這麼大禍,是活還是死?”石勒看向石閔。
“若是他人必死無疑,若是劉可兒……或許劉琨會救她。”石閔想了想,回道。
“我卻不這麼認為。”石勒笑了起來“若是劉琨救了劉可兒,天下人只會覺得他劉坤難當大任,偏私得很。如此不分公正不懂正邪不知好歹的人,跟隨他能有什麼大出息?畢竟劉琨他任人唯親。”
“一旦天下英才如此認為,投奔他,結交他的人要麼是蠅營狗苟之輩,要麼是貪墨虛榮之徒,那他妄想稱王的心思就終結了。”石勒繼續笑道︰“而且劉琨有兒子,他不能留給兒子這樣一個爛攤子,所以劉可兒只怕留不得。”
“但是劉可兒是劉家的掌上明珠,劉琨最珍視的女兒。”石閔不解。
“本是打算培養成拉姻親結盟的工具,自己卻不知道好歹毀了未來。她已經失去了培養價值。”石勒嘆了口氣“雖然冷酷,但卻是事實。”
石閔點點頭“若是伯父說的對,只怕劉琨要如諸葛亮一般揮淚斬馬謖了。”
“那只能看看劉琨的舉動了。只是這喪女之痛,只怕劉琨要算在段匹 身上,這種就是一件好事。至少劉琨不會與段匹 結盟太久,只要有心結就有松散和猜忌,只要有猜忌我們才有機會各個擊破。”
“伯父說的有道理。”石閔笑著點頭。
“這魚快要上鉤了。”石勒看著魚竿彎起嘴角。
“二弟星夜兼程,一路可好?”段匹 大門迎接遠道而來的劉琨。
“還好還好,只是一路听說我那孽女的所作所為實在汗顏,真是勞累大哥一直替小弟監管孽女劉可兒了。”劉琨嘆氣的握住段匹 的手。
“二弟說什麼呢,咱們可是拜把兄弟,佷女罪不至死,何必如此?”段匹 嘆氣說道。
“罪不至死?那孽女殺人如此很辣,天下知道此事之人無不唾罵!想必潁州城內已經民聲鼎沸了吧?大哥不與我說,我也知道。”劉琨嘆了口氣。
“那孽女從小被我慣壞了,早就沒有是非曲直,都是我這做父親的疏于管教才導致如此,也罷也罷,也許是我們父女之緣太低吧。”劉琨再度嘆氣。
“二弟……哎……大哥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段匹 難為的說道。
“大哥先讓我去看看我那孽女吧。”劉琨一甩衣袍走了進去。
劉可兒見到父親來,本以為是救自己,卻不曾想換來一記狠狠的耳光“孽女!你給我跪下!竟然把你祖母氣的臥床不起!我劉琨造了什麼孽,生出你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兒?!”
“父親!?”劉可兒從來沒見劉琨發這麼大的火。
“父親?你這孽女還敢喊我父親?我劉琨自認為上對得起天地君親,下對得起師朋兄弟,俯仰間問心無愧,手上即使沾染血腥也不過是保家護國。而你呢!?不過忤了你的心思,便大開殺戒!不過人家俊俏一點,你便不知檢點!我豈會有你這女兒!”劉琨大聲斥責。
“孽女,你今日闖下的禍,泱泱華夏難以苟活!不如承擔應有的責任!”劉琨目光灼灼的看向劉可兒。
“父親!你在說些什麼?我可是你嫡親的女兒!我可是可兒啊!”劉可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
“正因為你是我劉琨的女兒,你不謝罪于天下,才難以平民憤!”劉琨狠心道。
“父親,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麼能?”劉可兒依舊不可置信。
“你這樣的孽女,為父寧願大義滅親!”劉琨冷哼。
“大義滅親!?哈哈哈……父親,依我看你是借著我讓我那些哥哥們日後有更好的前途才這般做的吧?”劉可兒冷笑起來“大義滅親?說的好听,不過是拿我堵住天下悠悠之口,順便提升你的威望吧?”
“只是父親,你為了你的宏圖霸業犧牲了自己的女兒,可知歷史青書如何記載你?不過是借著女兒向上走的梟雄罷了!”劉可兒眼楮帶著清冷“父親,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哪里做錯了,起初我想不明白,後來我想通了。”
“我不過是不該初來乍到就以權壓人罷了,也不該讓燕姓夫婦在城樓被城里人廣為知道罷了。”劉可兒繼續冷笑道︰“若是我聰明一點,只是在這段府里面鬧一鬧,那這不過只是幾個僕人驟然死亡罷了。我依舊是你劉琨的女兒,也依舊是段府的座上賓。”
“可惜我少不更事,如今騎虎難下。”劉可兒笑了起來“父親,我也知道你想做什麼,要麼將我負荊請罪,眾人之前逼迫我喝毒酒;要麼是賜我三尺白綾謝罪天下,抬我尸身出府。”
“只是父親,你會如何待我?”劉可兒看向劉琨。
“女兒,不要怪爹爹心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劉琨皺眉,心中劃過疼惜。
“若是我選,還是三尺白綾吧。若是外面喝毒酒,我怕爹爹保不了我的後事。”劉可兒整了整衣襟看向劉琨。
段匹 站在門外,看著劉琨身影晃了晃,連忙過來扶住。
劉琨對著段匹 點點頭,須臾之間三尺白綾便送到。
“父親,我劉可兒若有來生可選現在不做世家女,惹一身嬌縱跋扈,分不清是非好歹!”劉可兒轉頭看向劉琨蹦射出恨意“也沒法讓自己的父親不顧一切的保護自己,做世家女又有何用?”
一天之後,劉琨帶著女兒的棺木在潁州城低頭謝罪,這一時之間劉琨將軍大義滅親的美譽響徹朝野,甚至得到了晉元帝慕容睿的褒獎。
劉琨將兒子劉群留給段匹 ,作為兩家之好的見證。
遼西鮮卑族段氏不久發生內亂,段末波企圖為王,攻打段匹 ,段匹 落荒而逃入薊州,段末波厚待俘虜的劉群,並讓劉群寫信給劉琨,答應劉琨為幽州刺史。
段匹 截獲此信,喚來劉琨。當時劉琨單獨屯兵于征北小城,不知內情,來見段匹 。段匹 把劉群的信給他看,並說︰“我心中也沒有懷疑您,所以告訴您。”
劉琨說︰“我和您共同結盟,但願能洗雪國家的恥辱,即便兒子的信秘密地送到我手中,我最終也不會因為一個兒子的緣故辜負您而忘大義。”
段匹 素來看重劉琨,本來也沒有加害劉琨的意思,準備听任他返回駐屯地。這時段匹 的弟弟段叔軍提醒說︰“我們鮮卑人之所以如今能有這般成就,全都是因為這些地方的民眾畏懼我們人多而投奔來的。但是現在我等部族內亂,而劉琨的聲望很高,如果劉琨支持段末波,那麼我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段匹 考慮良久,便將劉琨扣押了起來。
劉琨的庶長子劉遵懼怕因此被殺,和劉琨的左長史楊橋等人閉門自守,被段匹攻破。代郡太守闢閭嵩、後將軍韓據又密謀偷襲段匹,事情泄露,段匹 抓獲闢閭嵩、韓據及其黨徒,一並處決。
五月初八,段匹 假稱奉詔拘捕劉琨,把他勒死,並殺掉他子、佷四人。殺了劉琨之後,原先依附于他的劉琨的從事中郎盧諶、崔悅等率領劉琨余部逃奔遼西,依附段末波,尊奉劉群為主,將佐們大多投奔石勒。這之後,段匹 勢力大不如前。
令支的段末波派他兄弟進攻段匹 ,段匹 率其部眾數千人準備投奔邵續,石勒部將石越在鹽山截擊段匹 ,重創其軍。
段匹 又回頭保守薊州。段末波自稱幽州刺史。
太興二年(319),孔萇攻取了幽州諸郡。段匹 的士眾因饑餓離散,段匹 想移軍保守上谷,代王郁律領兵準備攻擊他,段匹 丟棄妻子兒女逃奔樂陵,依附邵續。
晉明帝太寧二年(320)正月,段匹 軍被追擊他的段末波打敗。
段匹 來到樂陵見到劭續說︰“我是擁護朝廷、忠于大義的狄夷,現在為了忠義已經兵敗家破。您如果不忘我們的舊約,現在請和我一起進討段末波。”
邵續答應了。于是二人一起向北進攻段末 ,向西防御石勒。于是和段匹 共同向北追擊段末波,使段末波的軍隊受到重創。(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