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明川報出來的價格,齊飛差點兒從椅子摔了下去。 w w w v w
五五十萬齊飛驚訝的大叫了一聲,立刻引起了周圍其他客人的矚目。
淡定點。明川做了個手勢,讓他不要這麼大驚小怪。
這讓人怎麼淡定去年的委托價格還是兩萬,他都覺得很貴了,這還不到一年的功夫一下漲了二十五倍搶錢也不是這種搶法吧
齊飛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拿著紙巾的手都有些哆嗦。
別這麼激動,我還沒有說完。明川沖著店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這邊並沒有什麼事兒,用不著擔心。
咳咳咳,你請說。齊飛拍了拍胸口,稍微冷靜了一點。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看在你我交情的份,會給你朋友打個折。明川耷拉著眼皮說道,你先說說看,這人是你什麼人,關系近不近
額,這個齊飛又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
我這麼明說吧,不是我想漲價,而是現在的行情實在不好,我也沒辦法。明川耷拉著眼皮,一臉為難的說道,最近這物價你也看到了,那是飛漲啊,用來驅鬼的那些東西都是消耗品,隨隨便便一張符紙好幾千大洋,布一個法陣至少都要幾十張的符紙,這些成本價不說了,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鬼怪們個個都變得十分棘手,像是變異了一樣,都變成了妖怪。
誒齊飛被明川說得一愣一愣的,張著嘴巴像在听說書。
現在的鬼怪啊,好像受了什麼東西的影響,個個變得十分凶暴,像你家之前那種溫和的鬼怪,已經很難遇見了。
我家的那個還算溫和齊飛想起自己那房子之前被糟蹋成什麼樣子,心有余悸。如果說那樣的算得溫和,那麼凶暴的鬼怪又會是什麼樣兒
是啊,與現在的鬼怪相,你家的那個算是十分溫和了。明川現在所租的房子在齊飛名下,曾經鬧過一段時間的鬼,被一個女鬼住了幾個月。不過那個女鬼還不是厲鬼,只是一個即將轉化成厲鬼的普通鬼魂,在明川的引導之下已經順利的前往了鬼界。
這麼說來,你這職業還挺危險的。齊飛是老實人,听明川這麼一說,立刻相信了,不由的擔心起明川的人身安全。
所以嘛,我這工作是在賭命啊,是以命換錢,你說,我能不漲點價麼明川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齊飛點點頭,表示了理解,可轉臉又是一副苦瓜臉的模樣,說道,可五十萬也太
這錢又不是你出,你著什麼急啊明川垂著眼閑閑的說道。
齊飛這次不是在幫別人說項麼到時候委托費也是其他人出啊,算覺得貴,也不至于這幅模樣吧
其實明川不知道,齊飛這次來雖然是幫別人說項,但是這個別人是他自己的小舅子,而且來之前他已經將明川的收費標準和小舅子還有自家老婆大人說了,這突然漲了這麼多,他回去怎麼交代啊
想到這里,齊飛的額頭再次冒出一層層的汗珠。
見齊飛一臉為難的模樣,明川心知這人與齊飛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這樣吧,你先說說看是什麼事情,再說說那人與你什麼關系,看在你的面子,我會適當的給點優惠的。明川說道。
齊飛抿了抿嘴,由于明川的開價,他現在有些退縮,不過也沒有其他能夠拜托的人,听到明川這麼一說,心暗道,先把情況與他說說也無妨,至于要不要找他幫忙,待會兒再看看情況吧。
想到這里,齊飛端起桌子的咖啡喝了一口,定了定神,潤了潤嗓子,之後才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齊飛的妻家姓李,一共有姐弟三人,妻子面一個姐姐下面一個弟弟,弟弟李彥辰是李家唯一的男孩。齊飛的岳父岳母年紀較大,有著國內傳統的封建思想,重男輕女,這個兒子又是老兩口年逾四十才得來的兒子,幾乎是李家的命根,從小嬌慣,家里所有人都讓著他,以他為心。
不過好在李家下都是老實人,嬌慣出來的兒子倒也沒什麼太大的毛病,是脾氣不是很好,平時說話做事總是以自我為心,不怎麼會替其他人考慮,都三十好幾了也不結婚,讓老兩口操碎了心。
齊飛是個實在人,對小舅子的評價很肯,三兩句話將自己的小舅子描述了一遍。
前些日子,李彥辰與一幫狐朋狗友們聚在一起,開車跑到一個偏僻小村莊里的一家酒莊喝酒,回來之後一病不起。
起初的癥狀像是普通的食物毒,吐下瀉外加全身盜汗乏力,頭暈惡心,吃了兩粒藥之後不見好轉立刻去了醫院。
在醫院掛了幾瓶吊水之後,這些癥狀減輕了許多,住了兩天的院出院了。大家以為是普通的食物毒,除了李家父母好一陣心疼之外,連李彥辰自己都沒把它當回事兒,出院之後該干嘛繼續干嘛,只是將那個酒莊劃進了黑名單。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真正的問題直到這時候才開始發生。
李彥辰出院之後,下午像沒事人一般去了班的公司報道,晚下班後還與幾個同事去單位旁邊的飯店吃了飯,不過考慮到剛剛出院身體還虛,沒有喝酒,只是隨意的吃了點東西,和同事鬧騰了一會兒回家了。
李彥辰回家之後,像平時那樣洗了澡,躺床玩了會兒手機,迷迷糊糊的睡了。可能是因為在醫院沒怎麼休息好,也可能是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那一天晚他感到極度的疲憊,剛躺下沒多久,眼皮開始打架,不一會兒的功夫眼楮合了。
這天夜里,李彥辰做了個怪夢。
對于怪夢的內容李彥辰語焉不詳,齊飛也無法描述清楚是怎麼回事。
怪夢明川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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