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就這麼簡單。”打開石門以後,孫超拍了拍手,笑著跟我們了一句。
而楊雄卻隨著就開始拆台了︰“別听他吹,這開關可沒這麼簡單,必須兩個同時抬起才行,不然就得出事!我們也是吃一塹長一智,之前走一些金字塔的時候遇到過這種門,所以才知道開啟方法。”
難怪這次就連楊雄都這麼果斷,感情他們是早就遇到過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再糾結這事。而孫超則瞪了楊雄一眼,“切”了一聲以後,就自顧自地帶頭走出了墓室。
我們也是按照原隊形,依次離開了這里。似乎是因為不把狗頭雕像放下,這石門就不會自動關閉的緣故,我們全部走出墓室,這石門依然大敞四開著,
依照這座大胡金字塔的特性,我們撤退的時候還不見得會經過這里呢,瞅了石門幾眼,我們也就沒怎麼往心里去,轉過頭又繼續前進了。
墓室之外,同樣是一段悠長的墓道,仔細感應過,這周圍似乎並沒有安排什麼機關陷阱,走在這里面,也只能听到我們不斷回蕩的腳步聲。
而走著走著,鐵蛋這里就有些耐不住性子似的問了起來︰“楊哥,超哥,快到了吧?”
楊雄倒是光棍,攤了攤手︰“誰知道啊,早就轉迷糊了。”
這家伙,總有些不靠譜的感覺。倒是孫超精明︰“按照我們之前走過的記憶來看,距離水姬王妃的棺木位置應該不會多遠了。當然,前提還是我們沒走錯路才行。”
我默默點頭,對他這最後一句話倒是沒覺得怎麼奇怪,畢竟我們之前可走過一次岔路。
簡單幾句以後,隊伍又再度安靜了下來,隨著“噠噠”的腳步聲蕩漾,我們一直又向前走了五十多米的長度,隨之就看到了一條旋轉的石階樓梯。
這層樓梯,倒是跟之前我們走過的石板不同,兩側都有牆壁,看上去似乎只是在連通上下兩層墓道。
孫超站在樓梯口,沒有急著繼續前進,反而回頭笑著跟我們︰“很快了,再往下,應該就到了水姬王妃所在的層次了,頂多再有個一兩關,就能到你們的目的地了。”
“哈哈,太好了!”鐵蛋笑了,我也默默地松了口氣,在大胡金字塔走到這一步,可真的不容易啊。
楊雄卻澆了盆冷水下來︰“高興啥,不還沒到呢,提前這麼樂呵,不怕中途出了事?”
這家伙,話可夠難听的
我白了他一眼,收起這份心態以後,就催促著孫超繼續前進了。
這段螺旋的樓梯挺長,垂直距離能有七八米,而走下樓梯以後,迎面見到的場面,倒是讓我們有些驚愕了。
這里,與其是一座墓室,我感覺更像是一座大廳,或者是一座廣場一樣,很大,很寬廣,比之前我們見過的那座墓室還要大個兩三倍。
大廳內,四個角落里分別坐落著一根長達五米左右的石柱,就像是四庭柱一樣支撐著整座大廳。而在大廳的四周牆壁上,則有著種種古怪的石雕,猙獰如鬼怪一樣。
最讓我們驚奇的是,這座大廳里面,還有一座廳中之廳,里面似乎供奉著什麼東西。不過具體是什麼,我們距離較遠,有些看不太清。
孫超他們似乎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四下里看了一眼,也驚嘆了起來︰“沒想到,金字塔里面還有這種空間存在!”
楊雄也點頭︰“嗯,是啊,挺壯觀的,就跟個大廳一樣。”
而相比較起他們兩個來,趙露露在意的角度卻有些不一樣了︰“火哥,這里有什麼危險嗎?”
我閉上眼楮默默感應了一陣,隨後搖了搖頭︰“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不知道是藏得太深了還是根本就沒設置機關。”
“這種地方不設置機關,實在有些不合常理了,別掉以輕心,心陰溝里翻船!”孫超趕忙提醒了一句,他倒是謹慎。
我們紛紛應了一聲以後,孫超就繼續帶頭,穿過四庭柱的範圍,走向了那座廳中之廳。
等走近了以後,我們才發現,這個地方,果然是有供奉存在的。廳中之廳里面坐落著一尊高達三米有余的雕像,狗頭人身,手握權杖,平視前方,看上去極具威嚴。
而在雕像的前方不遠處,還專門放置著一桿秤,一端傾斜向下,石盤中放置著一根白色的羽毛。
除此之外,這廳中之廳里面就再沒有了什麼其他的東西。
我們走進廳中之廳,打量起了雕像和秤,一段時間後,鐵蛋就問了起來︰“金字塔里面這都是些什麼雕像啊,古里古怪的!這狗頭人身的家伙到底是誰啊,怎麼還專門給安排了供奉位置?”
“噓!”
他剛一完,趙露露就趕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穩住了鐵蛋以後才︰“鐵蛋,話別這麼不客氣,這尊雕像可是大名鼎鼎的埃及死神,阿努比斯!”
“埃及死神?”鐵蛋有些驚訝︰“怎麼是這形象的?”
我搖了搖頭︰“這不奇怪,像我們的一些傳里面,伏羲和女媧不也是人身蛇尾的形象嗎?”
鐵蛋“哦”了一聲,沒再追問什麼。
而提到這個話題,孫超卻來了興致︰“看來,你們知道的還不少呢。不過要阿努比斯是單純的死神,這也不太準確,它是古埃及神話中亡靈的引導者和守護者,是掌管和守護亡者靈魂的神,除了死神的稱呼以外,也可以稱他為守護神,能斷是非和善惡。”
頓了一下,孫超繼續解釋︰“法老們死後埋葬在金字塔里,除了尋求安寧之外,其實還有試圖復活的想法。為防止靈魂受到二次傷害,通常金字塔中都可以看到阿努比斯的身影,這里供奉有阿努比斯的雕像,一點都不奇怪。”
他侃侃而談的倒是暢快,但是的這話,卻讓我有些腹誹了,防止靈魂受到二次傷害,白了不就是防的他們這些盜墓賊嗎
相比較起這些來,鐵蛋更在意的還是另一方面︰“能斷是非善惡?他怎麼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