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當初救濟鐵蛋的時候,段三狼手頭上就剩下那點錢,原來是把錢打給了他妹妹。
現在,段三狼的往事,終于全部都完了,我盯著這個漢子看了幾眼,心里倒是有些欣慰,他到頭來還是沒有把我們當成外人。他今就這一陣的話,恐怕都能頂的上平日里他一年的話了!鐵漢也有柔情面
最後,段三狼總結︰“我為什麼不回家?因為我已經沒有家了,對我來,火狼探險隊,就是我的家!”
鐵蛋笑了︰“嘿嘿,我也是,黏住了,趕都趕不走!”
我有些啼笑皆非,這子,還真會補刀。
“了這麼多,這幅畫,你倒是看明白了嗎?”趙露露問起了關鍵的問題。
段三狼卻嘆息著搖頭︰“沒有,平日里我根本就不想翻開這幅畫,因為看的時間久了,心里總是會不舒服。每次出去散步,我也是有意無意的往雅住宿的區附近走去,偶爾也能遠遠的看她一眼,知道她平安,我也就滿足了。”
我算是完全听明白了,這兄妹倆,在段三狼退出黑拳市場以後,其實就已經沒有主要矛盾了。但這兩個人卻太過倔強,或者都鑽起了牛角尖,中間隔著一層窗戶紙。而能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東西,就是眼前這幅畫了。
想到這里,我又默默地觀察起了這幅畫。畫中男女,其他一切地方都很正常,唯獨缺少了眼楮,看來段雅想要表達的,應該就藏在這里面了。
我盯著那空洞的眼楮部位,看了很久很久,真跟段三狼的一樣,看得時間久了,就連我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不過不一樣的是,段三狼是心里難受,我卻是純粹得 的慌。
有了這種感覺,我趕忙甩了甩頭,調整了一下心態,強迫著自己思索起了其他的事情。例如,段雅在畫這幅畫的時候,會事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畫中的段三狼和段雅,又會有著什麼樣的情緒?
想著想著,我卻突然眼前一亮,貌似想到了畫的用意。
而趙露露似乎也看了出來,沖段三狼︰“石頭啊,你這是當局者迷了,心里一直糾結著以前的事放不下,所以才一直看不出來,這幅畫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也很簡單!”
段三狼一听,立刻就有些興奮了︰“真的?露露,這幅畫到底什麼意思?”
我撓了撓頭,提示︰“你听過畫龍點楮的故事嗎?”
“畫龍點楮?”段三狼听後,一時間還有些疑惑。
我剛打算捅破的時候,趙露露卻趕忙打斷︰“火哥,你別!這是雅給石頭的畫,理應由石頭自己想通,我們幫忙一點都不合理!”
“好吧”我立刻氣餒了下來,沒有多什麼,反而盯著段三狼,故意露出一副戲虐的樣子,內心里暗罵︰“你是不是棒槌啊?”
趙露露也看著段三狼,眼神里卻滿是鼓勵︰“石頭,提示我們已經給過你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慢慢想吧。”
段三狼皺起了眉頭,又沉默了下來。他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幅畫,然後一言不發的走進了臥室,期間他的臉上依然是充滿了疑問的神色。
等他走後,鐵蛋這子然不住了︰“隊長,露露姐,你們兩個打的什麼啞謎啊,那幅畫到底什麼意思?”
糊涂的可不止段三狼一個,這子也沒能看明白。我笑著︰“你啊,自己到網上搜一下畫龍點楮的典故,再仔細想想吧。”
“哦”
鐵蛋不話了,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掏出了手機。
我看著段三狼臥室的方向,猜疑道︰“露露,你,三狼他能猜到嗎?”
趙露露肯定的點頭︰“肯定能!我們給他的提示已經不少了,石頭不傻,只是鑽起了牛角尖,等他看開以後,肯定能猜到的!”
完以後,這姑娘樂呵呵的掏出了手機,撥打起了電話,我看的有些疑惑︰“你這是跟誰打電話呢?”
“還能是誰,陳楠楠唄,總不能讓她一直誤會石頭吧?”趙露露不以為意的回答。
我心想也是,如果段三狼的心結解開,這姑娘能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畢竟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嘛。
不過,我們到頭來還是高看了段三狼,這家伙心眼太死,這一里除了吃飯和上廁所的時間外,其他時間全都憋在臥室里,但他愣是一整都沒能想通。
我跟趙露露看的都有些急了,就連鐵蛋都知道了答案,他竟然還在糾結,這是石頭還是木頭啊?
終于,在第二中午吃飯的時候,這漢子突然靈機一動,一把將筷子拍在了餐桌上,興奮地起︰“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麼了?”我下意識的問出。
段三狼則回答︰“那幅畫,我想明白了,真的是畫龍點楮!雅她是不想讓我打地下黑拳,但是我一直不肯听,傷了她的心,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我,不知道該怎樣勸誡我,所以才留下那幅畫,沒有畫眼楮,其實就是想告訴我,她不知道我們兩個在一起時,她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恭喜了!”我笑著道,趙露露和鐵蛋兩人也笑了。這漢子,終于想通了,不容易啊。
都眼楮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一點都不假,雖然人的喜怒哀樂都是表現在臉上的,但其中雙眼卻佔了很大的比重,即便是面無表情,有經驗的人還是能從他眼神里看出他的情緒。
趁著這股興奮勁兒,段三狼立刻就下了個決定︰“露露,你有空了幫我報一個繪畫速成班吧,專門學畫眼楮的那種,我想要學會以後自己補充上那幅畫,然後親手交到雅的手中!”
“沒問題!”趙露露回應。
趙露露辦事,效率也是真高,中午剛完,下午她就佔用午休的時間,幫段三狼報上了名,明就開始學習了。
這幾,段三狼可有的忙了,一里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繪畫班里待著,可以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他所有的時間都在學習畫畫。
這家伙,認真起來,也真夠執著的
(有可能是長期碼字坐姿不當吧,腰疼了很久了,我才多大啊這就有點職業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