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風在自己的臥室里,躺在床上。尉遲熾繁只穿著抹胸和褻褲,趴在陳風的身上,听著陳風講故事。陳風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身體。
尉遲熾繁的縴縴玉手撫摸著陳風的肌膚,柔聲說︰“陳風,我不想嫁給未婚夫,宗室宇文溫,我想嫁給你。”
陳風問道︰“為什麼?”
尉遲熾繁說︰“我和你天天這樣子親熱,被你天天這樣大佔便宜。若是我嫁給了別的男人,婚後丈夫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那我會很慘的。所以,陳風,我一定要嫁給你。”
陳風微笑著看著尉遲熾繁,柔聲說︰“你想做我的女人呀,那你現在就把抹胸和褻褲脫了。”
尉遲熾繁嬌聲說︰“現在我還沒和你訂下婚約呢,我不能給你上。陳風,你現在想方設法毀去我和宗室宇文溫的婚約,然後再讓我爺爺將我許給你。陳風,你那麼奸詐,你肯定能想到辦法的。”
陳風說︰“難呀,按照朝廷律例,只有男方能撕毀婚約,女方是不能悔婚的。你爺爺也得遵守朝廷律例。而你長得這麼美,讓宇文溫撕毀婚約,比登天還難。”
尉遲熾繁說︰“陳風,你是天底下最奸詐的人,你肯定能想到辦法的。”
陳風皺眉苦思,想著辦法,卻想不出來。尉遲熾繁趴在陳風身上,靜靜地等待陳風想辦法。
第二天,陳風穿著絲綢衣服,行走在城內的街道上。陳風的身後跟隨著四名穿著盔甲,拿著長矛的女護衛。這四名女護衛都是陳風家里的丫鬟充當的。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雪白絲綢衣裳,容貌國色天香的少女出現在了陳風眼前。這少女肌膚雪白,一頭黝黑秀發挽成一個發髻,發髻上戴著羊脂白玉鳳釵,兩彎柳眉,兩只美麗的大眼楮,高高的鼻梁,櫻桃小嘴,雪白的脖子,寬闊的肩膀,一雙縴細的手臂,一雙巨大的峰巒,縴細的腰部,豐滿渾圓的屁股,修長筆直的美腿。這少女長得國色天香,相貌與尉遲熾繁相當。
陳風看到這個少女,很痴迷,沉迷在了她的美貌中。
這個國色天香的少女身後跟隨著十名士兵,這十名士兵穿著鎧甲,拿著長矛,跟隨在她的身後。這顯示這個國色天香的少女家里非常有權勢。
此時,這個國色天香的少女正帶著兩名丫鬟,在一家首飾店,挑選飾品。
陳風走了過來,右手揮了揮手,說︰“嗨!”
這個國色天香的少女看向陳風,說︰“你看到我身後的士兵,知道我家里很有權勢,還敢來找我搭訕,你膽子很大。”
陳風說︰“我貴為雍州刺史,是皇上的寵臣,是權勢滔天的大臣。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你膽子很大。”
國色天香的少女听到陳風的話,嬌聲說︰“你是陳風?”
陳風點點頭。
國色天香的少女發現,陳風還真不需要怕她。因為陳風的權勢,比她父親還大。
陳風說︰“不知小姐芳名?”
國色天香的少女不想說自己的名字,但顧忌著陳風的身份,只好說︰“元樂尚!”
陳風听到元樂尚這個名字,立刻回想起來了。現在的太子繼位後,封了幾個皇後,元樂尚是其中之一。元樂尚是開府元晟的女兒。元晟是魏朝宗室,靠著魏朝宗室身份,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開府。
陳風此時終于想到了毀去尉遲熾繁和宗室宇文溫婚約的辦法,要想實行這個辦法,需要元樂尚小姐幫忙。
陳風說︰“元樂尚小姐,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元樂尚嬌聲說︰“什麼事?”
陳風走近元樂尚,將嘴湊到元樂尚耳邊,說︰“尉遲大人的孫女尉遲熾繁長得國色天香,和元樂尚小姐差不多。我對尉遲熾繁小姐非常愛慕,我想得到尉遲熾繁小姐。但是尉遲熾繁小姐和宇文溫有婚約,女方是不能悔婚的,男方才能悔婚。所以我想讓元樂尚小姐幫個忙。”
元樂尚嬌聲說︰“我要怎麼做?”
陳風說︰“請元樂尚小姐找到宗室宇文溫,就說你對宗室宇文溫心生愛慕,想要嫁給他為妻,而且你已經成功說服了你父親。只要宗室宇文溫解除和尉遲熾繁的婚約,你父親就會定下將你嫁給他的婚約。”
元樂尚說︰“可是,我的相貌與尉遲熾繁一個檔次,宇文溫怎麼會拋棄已有婚約的尉遲熾繁,來和我訂婚呢?”
陳風說︰“我會對宇文溫做些事情,確保宇文溫會撕毀和尉遲熾繁的婚約。”
元樂尚微笑著說︰“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陳風說︰“我給你一塊價值萬兩銀子的上等玉石,如何?”
元樂尚很開心,說︰“成交。”
陳風心想,真好,一塊玻璃就讓元樂尚答應幫忙,確保能毀掉尉遲熾繁和未婚夫的婚約,然後自己就能和尉遲熾繁訂婚,將來得到尉遲熾繁,天天上。一塊玻璃換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真好。
當天,陳風就去到宗室宇文溫的府邸,求見宗室宇文溫。
府內的前廳,宗室宇文溫和陳風見面了。宇文溫坐在主座上,陳風坐在側座上。宇文溫容貌俊美,穿著一身華貴的白色絲綢衣服,拿著把扇子扇來扇去,如同謫仙。
陳風說︰“宇文公子,我來是有事告訴你的。尉遲熾繁小姐這些日子天天和我親熱呢。”
宇文溫大吃一驚,臉色很難看,看著陳風,說︰“這是真的?”
陳風點點頭,說︰“真的。上次之所以你看到尉遲熾繁的衣服整整齊齊,一點亂跡都沒有,是因為我事先幫她整理過了。”
宇文溫破口大罵︰“賤人!她是我的未婚妻,居然和男人偷情,我想弄死她。”宇文溫此時心如刀絞,有心想要解除和尉遲熾繁的婚約,又舍不得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宇文溫很清楚,他若解除了和尉遲熾繁的婚約,再想得到這樣國色天香的美人,就難了。
宇文溫發誓,婚後一定要狠狠地虐待尉遲熾繁,天天狠狠地揍她。
宇文溫說︰“陳風,你竟敢和我的未婚妻尉遲熾繁偷情,我要弄死你。我要將你殺了。”
陳風“呵呵”冷笑,說︰“就我的權勢,你敢殺我嗎?”
宇文溫很悲傷的發現,他不敢將陳風怎樣。陳風和他的未婚妻偷情,還光明正大的告訴他,他卻不敢將陳風怎樣。因為陳風權勢滔天。宇文溫好恨,恨自己無能。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了,他還不敢報復,不敢反擊,只能苦苦的承受痛苦。
宇文溫好恨,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沒有權勢,恨自己不是大官。
陳風說︰“我這就告辭。”
陳風走了。陳風剛走,宇文溫正在琢磨著將來婚後怎麼虐待尉遲熾繁,一個丫鬟稟報︰“大人,一個容貌非常美,非常美,美得讓人窒息的千金小姐來到了府外,求見。”
宇文溫說︰“是尉遲熾繁吧?你直接說尉遲小姐就是了。”
丫鬟說︰“不是尉遲小姐,是另外一位千金小姐,這千金小姐的相貌不輸于尉遲小姐。”
宇文溫听到這話,一愣,心中疑惑,不知誰找自己。宇文溫說︰“讓她進來。”
不多久,容貌國色天香的元樂尚走了進來,微笑著看著宇文溫。宇文溫一看到元樂尚,就迷住了,沉迷在了元樂尚的美貌中。這種沉迷,以前宇文溫只有見到尉遲熾繁時才有過。
宇文溫心想,好美,好美。
宇文溫說︰“這位小姐,請教芳名?”
元樂尚嬌聲說︰“奴家元樂尚。開府元晟的女兒。奴家曾經在街上見過公子一面,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宇文溫心中疑惑,這小姐什麼時候見過自己?這樣美的小姐,若自己和她相遇,肯定會有印象的。雖然心中疑惑,宇文溫還是很肯定的認為,這元樂尚小姐痴迷于自己的美貌,被自己迷住了。
宇文溫于是非常得意,非常得意,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宇文溫說︰“元小姐,你痴迷于我的美貌,很正常。這世上的女孩子,凡是見過我的,都痴迷于我的美貌呢。”宇文溫撒了個小謊。
元樂尚心中暗笑,說︰“公子是這世上,最最俊美的男子!”
宇文溫說︰“對!你說的太對了!”
元樂尚嬌聲說︰“奴家想要嫁給你!”
宇文溫心花怒放,心想,自己的魅力真是大呀。街上走一走,就勾引了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讓這個美人痴迷于自己的美貌。
宇文溫想了想,說︰“元樂尚小姐,問題在于,你自己不能左右你的婚事呀!”
元樂尚說︰“奴家已經說服了父親,就等著公子您上門提親呢。”
宇文溫心花怒放,心中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元樂尚說︰“不知公子您是否已有婚約?”
宇文溫說︰“有!不,沒有!沒有婚約!”
元樂尚心中暗笑,嬌聲說︰“那奴家就回家,和父親一起等待公子您上門提親。”
元樂尚走了,回自己家去了。宇文溫立刻帶著婚書,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府邸,去到了尉遲府,解除了婚約,當面將婚書撕了個稀巴爛。然後宇文溫,就準備好了上萬兩銀子的聘禮,去到元家,提親娶元樂尚。
元府內,相貌英俊的開府元晟坐在主座上,穿著一身藍色絲綢衣服。
宇文溫穿著絲綢衣服,坐在側座上。
開府元晟說︰“宇文公子,不知你找本官,有什麼事?”
宇文溫說︰“本公子是來上門提親的,想要迎娶元樂尚小姐為妻。本公子已經準備好了上萬兩銀子的聘禮。”
開府元晟說︰“本官拒絕。有大官公子願意出十萬兩銀子做聘禮,本官都拒絕了呢。”
宇文溫吃了一驚,說︰“元樂尚小姐不是說,她已經說服你了嗎?她說和你一起等我上門提親。”
開府元晟听到宇文溫的話,心中疑惑。開府元晟叫道︰“來人,快點把元樂尚叫來,這女兒今天做了什麼事,太不像話了。”
不多久,元樂尚就走了進來,走到元晟身邊。
宇文溫看到元樂尚,說︰“元小姐,你說了,你已經說服了你父親,就等著我上門提親。”
元樂尚一臉歉意,說︰“宇文公子,不好意思,那些話都是騙你的。我說那些話,是為了讓你撕毀和尉遲熾繁的婚約,因為陳風讓我幫他忙。陳風許諾了一塊價值萬兩銀子的上等玉石。”
宇文溫這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元樂尚說的痴迷于他的美貌,想要嫁給他的話,都是謊言,大謊言。
宇文溫此時心中好恨,好恨,恨陳風。陳風和他的未婚妻尉遲熾繁偷情,現在還奪走了尉遲熾繁,宇文溫卻不能拿陳風如何,不能報復,不能反擊。因為陳風權勢滔天。他只能默默的忍受,忍受心中的痛苦。
當天陳風就帶著一塊巨大的玻璃,‘上等玉石’來找尉遲老爺子。尉遲老爺子看到價值三十萬兩銀子的上等玉石,喜笑顏開,加上陳風年紀輕輕就有滔天權勢,配得上尉遲熾繁,所以尉遲老爺子就立刻做主,將尉遲熾繁送給陳風做妾。約定好,再過一年,尉遲熾繁就過門。
然後元樂尚來找陳風,要走了價值萬兩銀子的‘上等玉石’。
陳風的臥室內,尉遲熾繁穿著一身雪白色的絲綢衣裳,靜靜地坐在床邊。陳風只穿著內褲,走了過來,伸出雙手,將尉遲熾繁的縴腰摟住了,柔聲說︰“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開心嗎?”
尉遲熾繁嬌聲說︰“開心!”
陳風的右手解開了尉遲熾繁的絲綢腰帶,于是尉遲熾繁的絲綢外衣就滑落下來,露出了白色的絲綢抹胸和白色褻褲。
陳風的雙手將尉遲熾繁摟抱住,將尉遲熾繁擁抱進了懷里。陳風說︰“現在,你做了我的女人,好嗎?”
尉遲熾繁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們還沒成親呢。等我們成親後,我一定脫盡衣服,任由夫君擺布,夫君想要我擺什麼姿勢,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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