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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懺悔

類別︰科幻小說 作者︰亂花飛月 本章︰13、懺悔

    其實,宣布你們要結婚那天,我沒離開多遠,躲在D城的某個旅館。孟姐條件那麼優秀,你能夠與她結合,那是令所有人羨慕。漂亮女人就該與富貴結合,聰明女人也該與有才氣的男人共度余生。

    在小旅館,也是無法再回到以前的家,在我們那里,女孩是遭人嫌棄的,男孩是家里的靠山。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無法違背自己的內心,也許你覺得在學校,我讓小北(高個子模特老鄉)替我說出那種話是在投注,那時我只是對你有好感,其實也不知不懂得愛是什麼滋味。

    在學校,你是那個思想瘋狂的不羈男,穿翻毛鞋,讀深奧的哲學書,寫煽情的詩歌,傲慢而又不偏見。也曾給你主動打過幾次飯,在飯菜里放了不少肉,遠遠在食堂里看到你吃得狼吞虎咽,就覺得那就是一種喜歡的傳達,但你並沒有看出,還以前是食堂師傅弄錯。

    有次出板報,彩色粉沫弄髒衣服,我趕緊主動給你洗掉,那以後在洗衣房也曾要你衣服,要幫你洗,但都被你拒絕。我覺得你驕傲,其實也孤獨,你沒有那麼帥哥好看,正是這點才讓我更鼓足勇氣接近你。

    校園里,時常看到你與孟姐雙進雙出,其實我早就知道,在收發室也接到過她外省男友的信件,你們不會有後果,所以,臨畢業不能再錯過機會,讓小北替我表白,原是等待你拒絕,卻沒想到你竟然答應。狂喜與積攢二年的心願,都在那個晚上被你揉化。

    在你骨子里,我發現有一種不可操控的力量,很神秘。也是那種力量,讓你瘋狂起來,刺激吸引女人。如果在離開校園那天,對那種力量還只是感覺,來到D城,越來覺得那是一種男人強勁的野心,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凶狠。孟姐或許也是感受到那股你身體的神秘力量,多年以來,盡管你對公司不管不顧,她還是願意當賢妻,也願意為你東奔西跑。

    那天,離校在車站等你沒來,其實一點沒驚詫,那時多少是我在利用你,也知道你也明白跟隨你來東部的意思,但卻沒想到,被你父親的人抓住,見到第一個人是與你坐在一起的孟姐。

    冥冥之中,有某種力量是不可抗衡,在車上知道你家庭的變化,讓我對這種力量與你再無牽掛,只要在東部找到一份工作,我會出去租房,最後找到另一半成家,平淡一生。

    在D城的奢侈與豪華,超出我的見識與視野,此刻,你與孟姐更是天造地設,而那時已經知道,她與前男友分手,分手的傷感加上你的熱情款待,她找到暫時的慰藉之所。後來的發展都是意外,包括那天晚上喝酒,孟姐酒量低,幾杯下肚,已經醉倒,我們哭泣打鬧。

    沒想到你那股不知哪里來的野蠻力突然爆發,欺負了孟姐,她卻似全然不知。然而,你沒想到的是,我的酒量其實也不錯的。盡管生在那個落後的西部小鎮,但鄉親之間酒席來往,燻染小孩早就有很高的酒量。直到最後你瘋狂撕碎孟姐的衣服,我還是有一絲清醒。

    在你們完事後,我也偷偷把衣服脫去,然後也終于醉倒,直到第二天早晨。

    你被自己嚇住,找到母親來商談,她卻讓我們同時與你一起相處。我知道,其實自己不會有任何機會,但還是控制不住要去那麼做,就算現在能回去,依舊還會那麼做。

    男人喜歡女人,也喜歡同時擁有兩個女人的滋味。在那棟小樓,你比別人更大膽的色心,更強的野心讓你以為從此可以與兩個女人一起生活,而現實,你只能娶其中之一為妻。而這個人最應該就是孟姐。

    男人喜歡女人,也喜歡同時與兩個女人一起做愛。那是不同的感覺,我不是很懂,但會偷偷看一些只有你們男人才看的那種書,學會各種花樣取悅于你,讓你無法割舍任何一個。

    事情發展再次出現意外,孟姐懷孕了。

    那時,我天天罵自己不爭氣的肚子,如果最早懷上孩子的是我,或許在你們那個傳統的家里,就會明正言順留下。

    我該走的時候到了,正象當初來之前的打算,在小旅館發呆了一周,空洞無聊侵蝕著我,想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茫然不知方向,就已經絕望,為什麼如我這樣的可憐女孩,最後都是被拋棄,失去家人又沒了愛人,投入許多卻又得到很少。

    我決定要拿回自己投入的一切,就選擇你們結婚的當天回來,你們善意地接受我的解釋,但卻沒想到,回來的我已經不是那個乖巧、文靜的女孩,而是一股佔用欲控制的女人。

    你可能不會想到,孟姐那次去醫院檢查,實際我陪同去的,我特意找到一個小乞丐,讓他守候在下樓的台階上,等孟姐一個人走下來,有意無意推她一把。

    孟姐失去你們第一個孩子,你們依舊還是那麼相愛,早晚還會懷上第二胎,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因為到那時,我只能選擇離開或者遲早嫁人。就又做了另一件借事,每天在她喝的咖啡里,隔天差五下了避孕藥,她一點沒有覺察。

    所以,你們一直沒有再懷孕,而同時,始終想要孩子的你就到處喝酒澆愁,孟姐忙碌公司業務,讓我跟著你,她不想讓你找別的女人,其實也暗示給我的。

    我當然順從,幾次酒醉後,你都瘋狂與我一起,直到某天我終于發現自己懷孕。

    原以為,懷孕後,你會與孟姐疏遠,卻沒想到你還是始終如一地不舍。孟姐或許已經猜測到我的目的,我還是那個要搶她男人的倔強杜敏,這次在我生下一個男孩時,你依舊愛她如初,更沒想到,在公司內外,孟姐並沒有因為我的爭搶而冷落,平日周濟我。花巨資買下兩套相同的房子,相同裝修的風格,她似乎從來就沒與我爭過,而我始終一敗涂地。

    每天看到孟姐疲倦的早出晚歸,再不說出一切,我會瘋掉。(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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