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公子盡管開口,只要西涼能拿出來的東西,本王又怎會吝嗇!”既然他能安然站在這里,那不就表示還有辦法不是嗎?他別無所求,只求她平安,就算是要他拿這天下去交換,他亦無悔! <> “這月牙醉需要的一味主藥沒有了,所以我得找別的東西代替來做藥引,可是……”玉翔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叫他如何開口啊。想了想只是娓娓道月牙醉的來歷。“中月牙醉之人,通常不會有什麼痛苦,可是一見到月光就會立即毒發!中毒者渾身散發出淡淡的酒香……猶如醉酒般一直處于混沌之中。等到月兒成為月牙狀時如果在沒有解藥,那麼就永遠都不會再醒來了!” <> “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只有兩天的時間!”桑木兒看著玉翔,半響才開口到,“玉公子,本王相信以你的學識和見聞對恆刀的了解應該很詳細吧,那麼……” <> “殿下難道不為西涼著想麼?此刻正值紛亂,王子有恆刀在手豈不容易許多!”玉翔會心一笑,這桑木兒注定要為情所苦了! <> “玉公子,難道沒有了恆刀,本王就統治不了著西涼麼?如果西涼得考一個死物來撐著,那我倒是寧願延王叛亂了。”桑木兒有感而發。父王這些年來的荒唐靈西涼遭此大難,他又何嘗不心冷,如果可以,他……只希望自己是一個平凡人!那麼他就不需要肩負這麼多的責任了。 <> “可是……這樣就會毀了恆刀!”玉翔轉身看著桑木兒的眼楮,臉上多出來的是一份少有的嚴肅,“就算你不在意,可是你要怎麼和西涼全國上下的人交代,他們都恆刀的信徒,他們堅信恆刀可以帶給他們安寧和庇佑他們。” <> “玉公子放心好了,如果真又什麼結果,本王也會一力承擔。”閉上眼,桑木兒深呼吸一口,那樣是不是他就可以放下這一肩的責任!可是……這西涼要交予誰手啊? <> “……殿下……”玉翔卻不知道改怎麼開口了。這樣的痴情卻注定沒有結果,情之一字醉人亦傷人,“殿下,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中虛無啊!” <> 他,只能言盡于此了。 <> “多謝玉公子良言!事實上不是每一件事都能順心的,不是麼?”說完朝玉翔點點頭,“在下現在想去探望慕容小姐,不知道方不方便?” <> 言語之中桑木兒已經沒有在再以本王自稱了,儼然已經把玉翔當成朋友了。 <> 玉翔一笑“殿下,明日芸兒的毒即可去除了!現在恆刀回來的消息估計已經傳出去了……” <> “玉公子還有何事交代麼?” <> “殿下,這法王府此刻是最安全的,玉翔保證無人能進的來!可是現在出了這法王府邸可是步步為營啊!我想延王必是知道這此中之意,不過就算如此,依照他急功近利的心情,他必定還會再派人前來打探,我們何不……”說罷淺笑不語。 <> 兩人會心一笑不再言語。 <> * <> 炙熱的驕陽灑在森林里,一草一木都無力的低下頭。 <> 微弱的山風似乎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空氣依舊如此讓人窒息,一如這些天來西涼緊張的氣氛。 <> 然而此刻在站在驕陽下的人卻依舊衣袂飄飄,好像絲毫沒有感受到炎炎的烈日。仿佛只是在閉目養神。 <> “你是……師父……”生後傳來不確定的聲音,帶著三分驚喜,三分疑惑,四分的警戒。 <> 來人正式剛剛匆匆離開法王府的慕容剛。 <> 那人轉身,臉上的笑容依舊如昔。 <> “師傅……你……”慕容剛上前,堂堂七尺男兒也紅了眼眶,“徒兒以為……徒兒以為……您……” <> “剛兒,現在柳樞天早已經從江湖消失了不是嗎?”柳樞天上前拍拍慕容剛的肩,然後道,“前天我看到芸兒她似乎中了月牙醉,你應該知道是誰下的毒手吧?” <> “徒兒已經有些頭緒了,只是……師父……歐陽宇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 “唉……”柳樞天嘆口氣,看來重視免不了啊,“他已經來西涼了!看來這次你得多多費心了。剛兒,歐陽宇那孩子也是無辜的,你……” <> “徒兒明白師父的意思,不論如何徒兒都不會和絕情谷正面沖突,只是……師父……你怎麼會……”慕容剛的話還沒有說完,柳樞天就輕笑。 <> “哈哈……剛兒,你告訴師父,這江湖你喜歡麼?”頓了頓又道,“當年雲裳的事情,為師至今依舊耿耿于懷,剛兒……江湖不能給你愛的人安寧的話,那麼你就遠離它吧,不要讓自己後悔!” <> “師傅……你隨我進城吧,現在玉翔也在西涼……” <> “不了……孩子,我習慣了自由自在,這一去倒是不好,我先走了。”仿佛剛剛淡淡的憂傷都是幻覺,柳樞天笑著拍拍慕容剛的肩膀,“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就好好珍惜吧!” <> “師父……你……”慕容剛俊顏飄過一道可疑的紅暈。 <> “哈哈……”朗朗的笑聲傳來,人卻已經消失在群山繚繞之中了! <> “師父,徒兒會在听雪樓里等你隨時回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