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知道這家伙雖然受傷嚴重但他畢竟身手不凡所以我沒將這一刺作為實招而是在甩身的過程中左腳背暗蓄蠻力當地一腳“撩陰腿”使出死勁兒踢在了這家伙的襠部。
我只覺自己被對方擒拿住的右手腕突然一松隨即再度發力朝這家伙的咽喉刺去。然而此時沉浸在男人最痛苦的疼痛之中的他又哪里知道我是虛招二用。
我的左手嗖地一下抽出別在左肩頭的匕首噌地一劃從他咽喉中間抹了過去。
一個再堅硬的男人再強大的魔之守護者到了此時此刻也該倒下去接受大地的愛撫了。
在人性的悲歡離合中他這是死了;但在大自然的輪回里他只是在回歸大地從哪里長出來再回到哪里去。
不等對方身體完全載倒我一把揪住他汩汩冒血的脖頸提拽這具正處在陰陽交接狀態的尸身梭梭地往那片漆黑的灌木叢跑去。
我心里很明白剛才的爆炸聲一定驚起了島嶼上其他尚藏在暗處的狙擊冷槍手我得在他們敢來洞悉之前及早消失在黑暗中。
拖著一具熱乎乎的尸體我貓著腰弓著背在掛滿水珠的潮濕灌木中飛快而又謹慎地奔跑。
直到潛入一大片枝葉茂盛的樹冠底下我才停止下來眼楮在黑暗中朝四周眨動想看一下周圍卻又什麼也看不到。
“哈呼哈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