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鑽出了石窟窿重新回到降雨之中凋魂門螺已經無法看到我的動向我便將播月和阿鼻廢僧的兩個包裹、藏到了反方向的山腳下。
除了我自己誰也別想看到這兩名傳奇悍將的相關物品。重新整裝了武器和自己包裹我掏出鉤山繩子趁那彌漫在島谷上空的陰雲散盡之前以最快的速度往谷壁頂峰爬去。
等到了綠灌疊翠翻滾的島頂清冷的海風再次吹拂上我的額頭四面依舊是浩瀚的大海卷揚著無數浪花沖擊著礁石。
氣溫雖然還是冰冷但卻沁潤人的心肺使活著從那片蒼老的望天樹林谷爬回來的人再也不肯回去。
貓腰潛伏進一片酷似茶樹的灌木林後我先埋伏在了一處較為隱蔽卻又利于窺望射殺的位置開始重新確認四周的形勢。
這場聲勢浩大的海盜廝殺從第一聲槍響之後到現在已有度過了七八個小時海盜強兵之中那些體能、智力和運氣較差的家伙該死的都死了不少。
優勝劣汰的法則越是到了最後那些仍然存活著的海盜強兵則實力越強硬。他們奔跑在蔥郁茂密的植物底下運氣好的時候狙殺掉一名八大傳奇的殺手也沒什麼不可能。
所以我必須謹記相對論時刻提醒著自己別總用一種心態去對付越殺越少的海盜強兵。
由于此時的光線尚未良好狙擊步槍的t型瞄準線環視了一下四周並未看到個別的偽裝和活人在樹葉底下跑動。
背起狙擊步槍我快速往谷島的後山爬下去鉤山繩子懸掛和我除了被偶爾沖刷下來的雨水濺射的睜不開眼楮下降還算順利。
我下來的時候看到不少海盜強兵的死尸以各種姿勢橫掛在山壁半腰。他們有的是被狙擊步槍擊殺後從掩蔽上跌下來有的則是在攀爬的時候給人用利刃刺死。
從一些死者的後脖頸及前胸後背上既可以看到稜刀扎過的傷口還能見到割刀和掛肉罪鞭留下的傷痕。
被安置在這個島谷上的海盜強兵想來確實可憐他們甚至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就給八大傳奇獵頭者們給瓜分搶殺了。
我剛下過了山壁半腰就隱約擦覺到右側五十米遠的山壁樹枝上掛著的某具尸體好像還在活動。
快速抄過身後的狙擊步槍從鏡孔中望去那是一個被槍打半死的海盜強兵可能射殺他的人不在這座島嶼上長距離子彈飛行如意出現誤差跑偏在目標的要害旁邊。
半死不死的海盜強兵從其服飾上一眼便看得出他是海魔號上的人見我想他窺望那家伙痛苦的臉上霎時露出幾絲欣喜
很顯然他也認出了我知道我是海魔號上的大校他的將官。此時此刻他不該對我有任何希冀就像他打劫那些客輪上的非武裝弱者時不允許對方有任何希冀一樣。
“我是個從不相信希冀的男人所以沒有希冀給你但我有子彈可以送你一程讓你在通往天堂的路上走得輕松些。”
窺望著那個試圖對我招手求助的半死海盜我心里剛默念完那些話便嘴角兒微微一彎。“ ”!一道火線從山壁半腰橫著竄出狙殺鏡孔的世界里一個圓乎乎的血淋淋的頭顱頃刻之間炸碎開來。
隨著那具爆沒腦袋的尸體下落我快速收起狙擊步槍攀到了飛濺浪花的山腳礁石上取出安全套再次套好槍管兒便摸索著進入海水朝戀囚童和杜莫所在的那座離島游去。
等憤怒潮涌的海水將我像紙片片一樣顛簸到對面島嶼時我又一次不得不抱在一塊兒柱形的礁石上只露一個腦袋在海面上呼吸喘歇。
休息了十多分鐘我才慢慢爬上了島岸隨著被海水嗆模糊了的眼楮恢復過來我頓時駭然心驚。
這座島嶼上空的陰雲早已消散了大半光線的明亮度遠不同于剛才那座谷島。
別說直接往山壁頂上爬去找杜莫就連此時蹲在島嶼的山腳都有可能被零散在附近幾座島嶼上的狙擊手射殺。
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已經飛快地竄撲起來蹲朵到了一塊大礁石的後面。然而就在這電光石火般的一瞬間嗖地一顆子彈從我頭頂上方半米的位置斜飛下去打得岩石碎渣橫飛。
我立刻明白這不是靠在身下的這座島嶼上射殺來的狙擊冷槍在我的西側十一點半鐘的方向有一座體積較小且植物茂盛的島嶼。
子彈正是從那里飛來由于狙殺距離可能 升到了兩千米左右那個狙擊手沒能打得太準確想來也是我剛一出水他才注意到了我便開始推算出風向、空氣濕度等數據吃力地瞄準著我的身體校對了半天數據才擊殺過出一顆子彈。
不過能在如此遠的距離和惡劣的天氣下將狙擊射殺的誤差縮小到這種地步必定也是位硬邦邦的幽靈殺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