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廖家武館的廖師傅嗎。”周天找人打听到了葉問家的具體位置,並且在飯點的時候趕了過去,而恰巧在葉問家門口見到了今兒早晨剛開業那個武館的廖師傅。
“什麼廖家武館,我那是泰山武術館,你是什麼人啊。”那廖師傅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了一眼周天,也想起來周天貌似就是早晨蹲自己門口那位。
“我還以為姓什麼就得叫什麼武館呢。”今兒早晨的時候周天沒看清楚那新開武館的牌子,還以為這廖師傅開的就是廖家武館呢,不過你開個泰山武館就開吧,神氣個什麼勁啊,你看我的那是什麼眼神。
這個姓廖的既然這麼目中無人,周天也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啊,于是,周天便沖那廖師傅拱手說道“在下是喜馬拉雅山武館的周天,外號叫做周霸天,廖師傅听過沒有啊。”我丫喜馬拉雅山不比你泰山高,哼,爺今兒就打算俯視你了。
“喜馬拉雅山武館?哼,想必是個鄉下的小武館吧。”這廖師傅鄙夷的看了周天一眼,顯然對于周天那個沒有名氣的喜馬拉雅山武館很是不屑。
“小武館!閣下太孤陋寡聞了,竟然連我那喜馬拉雅山武館都不知道。”周天還了那廖師傅一個鄙夷的眼神,哼,喜馬拉雅山都不知道,看來跟你提珠穆朗瑪峰也沒用了。
“二位找誰?”周天和那廖師傅正相互鄙視著呢,葉問家的老管家把院子的門打開了,向二人問道。
“在下是泰山武術館的館主,姓廖叫做廖遠志,听聞葉問葉師傅是詠春拳大家,特來和葉師傅切磋武藝。”那廖遠志向那老管家一拱手,說道。
“在下是喜馬拉雅山武術館的館主,姓周叫做周天,听聞葉師傅是詠春拳大家,特來和葉師傅切磋武藝。”周天也沖那老管家一拱手,並且將那廖遠志的話重復了一遍。
“原來兩位是武館的師傅啊,兩位稍等,我這就去通報一下。”老管家沖二人躬了躬身子,便轉身去通報了。
“你干什麼學我?”那老管家走後,廖遠志瞪了周天一眼道。
“我什麼時候學你了,我來這也是找葉師傅切磋武功的,你把我台詞搶了,我都沒說什麼。”周天很是平淡的說道。
“你……”看到周天跟這無理攪三分,那廖遠志只得是伸了伸手指頭,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廖師傅你可別拿手指頭指我啊,一會給你掰斷了可別怪我。”生氣啦,那太好了,你一生氣應該就吃不下飯去了吧,一會就沒人給我搶飯了。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那廖遠志哼了一聲,本想要動手教訓周天,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可是來和葉問切磋的,不能耗費多余的體力啊,所以只是沖周天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周天。
而這時候,那老管家也回來了,向周天二人說道“我家少爺今曰不太方便,所以這切磋之事恐怕不行啊。”
“不太方便?”那廖遠志嘴角略微露出一絲冷笑道“既然今曰不方便切磋,那就不切磋了,但葉師傅總不能連面都不見吧。”
“這……”那老管家遲疑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二位便跟我進去吧。”
在那老管家的帶領下,周天和那廖遠志便進到了這葉家的大宅子里。
知道葉家大,沒想到葉家這麼大,看面積得夠個一兩千平米,這還不算上院子,而且這葉家的建築風格還是仿古羅馬的,整個房子一看就跟雅典啊神廟似的。旁邊要是站上幾個聖斗士,就是典型的黃金十二宮啊。
當然這古羅馬風格只是外表,而房子里面則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世家的感覺,各種各樣的花瓶,那是應有盡有,看著都跟古董似的,你說自己是不是應該順一個出來?
“在下是泰山武術館的館主,姓廖叫做廖遠志,听聞葉問葉師傅是詠春拳大家,特來和葉師傅切磋武藝。”廖遠志一見到葉問,便沖對方一抱拳向白順口溜似的把自己又介紹了一遍,顯然這廖遠志跟人切磋的時候,這話都說熟了。
“你這人剛才不是說不切磋的嗎,怎麼現在又要切磋了,早知道就不讓你進來了。”那老管家看了一眼廖遠志說道,雖說這老管家的修養還是不錯的,但這語氣中卻是重了不少,顯然這老管家對于這廖遠志說話不算數這事兒,很是不忿。
“旺叔沒事兒的。”葉問倒是不怎麼生氣,沖那旺叔擺了擺手後,又對周天道“閣下也是找在下切磋的嗎。”
“不是不是,我只是來蹭飯的,順便看看姓廖的這小子是怎麼挨揍的。”周天要是把這話說出口,旁邊的那廖遠志肯定得跟自己打起來,當然周天不怕這廖遠志,但今兒能不能從葉問家蹭到飯就不一定了,所以周天還是很規矩的說道“在下是喜馬拉雅山武術館的館主,姓周叫做周天,听聞廖師傅要跟葉師傅切磋,所以過來湊個熱鬧的,並非來此切磋。”
葉問沖周天點了點頭,偏頭對廖遠志說道“廖師傅啊,切磋倒是可以,但現在恐怕是不行了。”葉問說話時轉頭看了看自己那露出殺人目光的老婆大人,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嫂子好。”周天見葉問回頭看自己老婆,自然明白這屋里頭最大的boss是誰,所以周天很是識趣的沖葉問的老婆張永成打了個招呼——話說葉問老婆的那名可真不像個女孩子的。
那張永成顯然極為不喜歡葉問跟人打架,而且又是在飯點上,不過這張永成心里不怎麼高興,但卻還沒表現在臉上,再加上周天洋溢著春天笑容的臉龐,所以這張永成還是善意的跟周天點了點頭。
相比于周天的識趣,那廖遠志就有些一根筋了,扯著脖子沖葉問道“為什麼不行啊,咱們只是切磋而已,反正我已經進來了,葉師傅放心,咱們是關起門來切磋,輸贏沒人知道的,我想周師傅也不會去亂說吧。”那廖遠志說話時瞥了瞥周天,並且攥了攥拳頭,流露出了些威脅的意思。
“這不是輸贏的問題。”葉問向自己老婆那看了看說道“我正在吃飯啊。”
“那我等你。”廖遠志說道。
“好吧……”葉問也是無奈了,給周天和廖遠志安排了兩個座位後,便回到桌上吃飯去了。葉問過去吃飯後,周天和廖遠志則是聞著飯菜的香味,為防止哈喇子外流,而仰起頭來,數起了天花板上的小方塊。
“咕嚕咕嚕”別人跟那吃飯,周天在這餓著,所以這肚子里的反應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而且周天肚子叫的動靜還不小,竟然這本就有些空曠的客廳里產生了一陣回音,一時之間雷聲陣陣,讓正在吃飯的葉問一家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雖說周天本就是打算來蹭飯的,但肚子這麼一叫,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周天的反應不慢,在那廖遠志看向自己的瞬間,便張口說道“廖師傅,你還沒吃飯吧,這要切磋的話得吃飽了啊,你要是餓著肚子切磋,即便是葉師傅能贏了你,也是有些勝之不武啊。”周天說話的聲音不小,反正葉問一家人肯定是听得清清楚楚,而正在吃飯張永成則是在一個勁兒的給葉問使眼色,讓已經抬起頭的葉問低頭吃飯。
“你……”廖遠志又伸出一根手指頭來,不過跟剛才一樣,也愣是沒說出話來。
“廖師傅,周師傅,你們吃飯了沒有。”葉問盯著壓力在張永成的逼人的眼神下,轉頭對周天和廖遠志說道。
“我不餓。”這廖遠志被周天氣得不輕,早就給氣飽了。
廖遠志被氣飽了,但周天可還餓著呢,而且周天來找葉問的就是為了來蹭飯的,所以那葉問一問,周天的腦袋就搖的跟波浪鼓似的“還沒有啊,葉師傅。”
“那就一起來吃點吧。”葉問一笑,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周天一邊往飯桌旁邊走,一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道。
“廖師傅真的不打算吃點?”周天過來了,但廖遠志還跟那生著氣看天花板呢,所以葉問又向廖遠志發出了最為誠摯的邀請。
“既然葉師傅這麼熱情……那在下就再吃點……”心里的上的飽和顯然沒能干過生理上的飽和,今兒這廖遠志光忙活武館開業的事情了,所以這中午飯也沒吃多少,而且這葉問家的伙食似乎不錯,于是這廖遠志就沒能抵抗住,乖乖的走到飯桌旁邊坐了下來。
在葉家老管家旺叔拿過來兩套碗筷之後,周天和廖遠志便開始驚人的大掃蕩活動,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桌上的各種飯菜,包括盤子里的菜湯,全部都給吃了個干干淨淨。
當然,這期間不免會遭到張永成以及葉問那個長不大的兒子葉準的白眼,不過周天和那個廖遠志顯然都是一類人,看見糧食就什麼都不管了,先吃飽了再說,所以即便是那張永成把表情做到了面部痙攣的程度,也沒能影響到周天和廖遠志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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