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明被葉尚的突然到了嚇個半死,他著實沒有想到葉尚竟然這麼快就知道欺負陸雪芊那事兒是自己做的,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葉尚臉色陰森的進了包廂之後,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就朝著自己的腦袋蓋來,朱曉明躲閃不及,腦袋被砸的頭破血流,酒瓶更是 嚓一聲碎成了渣,幾個女人迅速的尖叫了起來,隨後趕緊撤離,黃強等人目不轉楮的看著這一幕,臉色煞白,卻沒有一個人看吭氣,那個之前與葉尚有過過節的大光頭,更是把腦袋幾乎要低到褲襠中,葉尚不屑的笑著說道︰“怎麼,欺負老子女人的那股煞筆勁兒去哪兒了,個個長的這求樣,也就能欺負個女人了。”
葉尚這一番話訓斥的黃強等人越發的羞愧,見自己一酒瓶沒把朱曉明干掉,葉尚有些怒了,怒道了句︰“麻痹的,老子的實力是不是退化了。”
說著又拿起了一個酒瓶,猛地的朝著一臉恐懼的朱曉明的腦袋砸了上去,後者再次慘叫了起來,葉尚詭異的笑著說道︰“朱曉明,爽不爽。”
眾人沒人敢吭氣,葉尚見桌子上的酒不錯,給自己倒了杯,喝了幾口,笑眯眯的沖著朱曉明說道︰“我說朱曉明,今天這事兒該怎麼辦。”
朱曉明已經被兩酒瓶砸的七葷八素,疼的他想咬舌自盡,那里還有腦袋去考慮別的事情,見他遲遲不肯說話,葉尚又裝模作樣的拿起了一個酒瓶,朱曉明見狀,心里邊咯 了一下,想都沒想,幾乎是爬到了葉尚的跟前求饒著說道︰“葉尚,是我煞筆,是我不懂事兒,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葉尚看著這牲口的這張比臉就來氣,猛地的朝著他的腦袋上踹了一腳,踹的這牲口的腦袋猛地的朝著堅硬的茶幾上撞去, 嚓一聲,茶幾上的玻璃碎了一塊,朱曉明卻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反應,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葉尚的心里邊咯 了一聲,心里邊不禁暗道了句︰“莫不是把這牲口給弄死了?”
黃強再也顧不得對葉尚的恐懼,他撲到了朱曉明的跟前,不斷的怕打著朱曉明的臉蛋,甚至掐住了朱曉明的人中,過了一會兒,朱曉明突然干咳了一聲,隨即悠地轉醒了過來,隨後便是捂著腦袋幾聲慘叫。
葉尚不動聲色的喝了幾口酒,沉聲說道︰“朱曉明,給你個活命的機會,說出你背後的那個人。”
朱曉明疼痛的呲牙咧嘴,可是葉尚既然已經問話了,朱曉明就不得不回答,他不敢不回答,可是卻又不能回答,為什麼,眾所周知的是朱曉明背後站著的那個人是夏昊天,夏昊天是什麼層面,朱曉明的父親是一市之長,可是卻依然見了夏昊天之後低頭哈腰一臉媚態,這樣一個強大到在朱曉明的游戲世界如同是一個boss存在的人物,朱曉明怎麼敢出賣。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他背後的是人夏昊天,可是他面前的人卻是葉尚,一個甚至比夏昊天還要讓他恐懼的人物,夏昊天好歹只是讓他恭敬,讓他低三下四,可是葉尚卻讓他恐懼,深深的恐懼,朱曉明的腦袋里邊亂作一團,不敢直視葉尚的眼楮。
葉尚見朱曉明不說話,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眯眯的說道︰“朱曉明,看來你顯然不需要這個機會,或許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是身份,說句不嚇唬你的話,老子分分鐘都能把你滅掉。”
朱曉明的全身顫抖了一下,甚至包括黃強等人,個個心頭一顫,顯然他們都知道葉尚此時此刻的身份,所以個個沉默了,默不作聲,也不敢說話,生怕惹毛了葉尚這個活閻羅。
“好吧,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著葉尚就拿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電話是打給鐵頭的,他並沒有隨著李慶芳一起去征戰黑龍幫,偌大的中天市也一樣需要人來守著,萬一趁著龍盟攻打黑龍幫時,有別的幫派來犯,也好歹有個稱門面的。
鐵頭很快接起了電話。
“尚哥,什麼事兒?”鐵頭笑著說道。
“帶人給晉陽會館的三層,有個小比在犯賤。”葉尚盯著朱曉明說道。
朱曉明的心跳突突,自己平時也跟一些人打架斗毆,身為官二代的他說實話在沒有遇見葉尚之前還真沒怵過誰,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葉尚叫過來的人可都是正兒八經混社會的,都是把腦袋別在腰間混飯吃的,朱曉明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
他急了,忽地抬起腦袋沖著葉尚說道︰“我說,我說!”
葉尚笑了,笑著對鐵頭說道︰“行了,你玩你的吧,有事兒了,我給你電話。”
“咋,尚哥不用我過去了?”
葉尚點了點頭。
“靠,好不容易抓住個效勞的機會,說沒就沒了,我不管,尚哥,既然你剛才都開口了,我必須得帶人過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在欺負咱家老大了。”鐵頭說著就掛了電話,也不給葉尚一個說話的機會,葉尚跟鐵頭做過一段時間的同事,知道他的性子,也就由得他去了。
見朱曉明要開口了,葉尚頓時笑眯眯的說道︰“起來說話。”
朱曉明如蒙大赦,可是心里邊卻越發的恐懼,因為一想到自己出賣了夏昊天之後,對方報復起自己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效果,說不定自己父親腦袋上的烏紗帽都將不保,朱曉明此刻悔的腸子都青了,悔不該招惹葉尚這個瘟神。
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就由不得他朱曉明後悔了。
戰戰兢兢的站在葉尚的跟前,朱曉明的聲音好像是蚊子的腿似地說道︰“是夏昊天。”
葉尚一腳踹了上去,怒道了句︰“給老子聲音大點。”
這一腳踹的朱曉明再也不敢打馬虎眼,趕緊說道︰“是夏昊天!”
葉尚听到了這個名字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即大笑了起來,笑著說道︰“我當是那個煞筆,原來是那個二貨,行了,朱曉明今天這事兒我知道了,本來我想狠狠的收拾你一頓,但是鑒于你爹最近跟我走的蠻近的,所以暫時放你一馬,但是死罪可饒活罪難免,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現在老子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您說,您說!”朱曉明听了葉尚的這一番話,激動的要死了。
“明天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把夏昊天就那個二筆給我叫過來,只要把他弄過來,你的任務就完成了,我與你的前帳可以既往不咎。”
“真的?”朱曉明顧不得自己的疼痛迫不及待的說道。
葉尚笑眯眯的點頭稱是。
事情順利的解決,包廂中的氣氛瞬間緩和了不少,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了開,氣勢很是凶殘,葉尚以為是鐵頭到了,那曾想進來的是個不認識的中年人,臉色陰沉。
葉尚正要說話,問問這個傻比是誰,那曾想這牲口直接奔到了朱曉明的跟前,一臉關切的問道︰“朱少,您沒事兒吧!”
朱曉明擺了擺手道了句︰“沒事兒。”
“朱少,是那個不長眼的牲口把你打成這樣的?”
朱曉明听了這話,心頭猛地一顫,得,又來了一個不長眼的玩意,這下好了,他悄悄的看了葉尚一眼,果然,見葉尚的臉色很是玩味,朱曉明盡管很自私,可是他與這晉陽會館的老板倒也有點交情,不想讓他這麼早就斷送了自己的前程,便把臉色一沉怒道︰“方老板,你屁大點一個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那中年人干笑了幾聲,只當是朱曉明被眼前的這個牲口給欺負壞了,便腰板一挺很是仗義的說道︰“朱少,您放心,在這晉陽會館我就不信還有人比老子更狂,欺負我的兄弟,這特碼不是壽星吃砒霜了麼?”
葉尚听了這話,再也忍不住了,頓時撲哧一聲大笑了起來,笑著說道︰“這位方老板是晉陽會所的老板?”
中年人知道就是葉尚欺負的朱曉明,便不屑的說道︰“怎麼,欺負了我兄弟,還想欺負老子?”
朱曉明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想要制止似乎已經無能為力了。
葉尚的臉色變了,麻痹的,長這麼大還真沒有被人當面一口一個老子自稱著,他臉色一變,隨即說道︰“很好,好的很,從現在起這晉陽會所我看上了,你滾蛋吧!”
“憑什麼,你特碼以為你是誰啊?”
“他不是誰,不過他是我老大。”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傳來。
“你特碼又是誰?”這中年人怒罵道。
只是說著轉身的他馬上就好像被人給點了穴道一般,目瞪口呆的看著來人,臉色隨便變得如同是死灰一般,說不出的恐懼,讓他的全身如同是篩糠一般,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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