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寶寶陸逸同志傻傻緊盯光斑很久很久,要說太古神脈者遺留下來的定心石上有文字出現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巨刀乃自身能量幻化,怎麼可能出現太古文字呢?難道鬧鬼了?他只听說過有鬼剃頭,還從未听過有鬼刻字呢,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沒必要費盡心思做無用功,況且想深入研究你也得有確切的目標吧?
無奈之下陸逸把巨刀翻來調去,卻發現巨刀不知何時出現了把柄,而且在刀柄上還突起三枚寸許長的黑色尖銳稜刺,即可護住手腕,又可架住敵方的兵刃,比以前光禿一片美觀實用多了。
陸逸手持巨刀,緩步走至陽台,抬頭仰望,一種莫明的喜悅和認可隱隱從天空傳來,直覺告訴他,使用能量鎧甲很安全,不過高層住宅普遍舉架較低,身高已至一米八的陸逸生怕能量鎧甲太厚度頂壞天花板,只好改天找個寬敞地方再試了。
散去巨刀,陸逸從儲物櫃里挑出一個小型生體框架,既然巨刀、鎧甲未失,能量晶體應該還是可以制作的。
框架迅速在黑氣中融化……
恩,凝結速度果然比從前快了許多,而且有月光的不停補充,本體能量損耗不大,但陸逸感覺在能量晶體成型的同時,天地間似乎也有些東西流進框架之中,具體是什麼他卻分辨不出來,不過制作過程又快又好,上癮似的連續制作了四塊晶體天已蒙蒙亮了。他看了下手表,才早上六點多鐘,找出猜庫送他的那本形意拳秘籍津津有味地翻看起來。
初得形意拳時,這本秘籍被二女說得神乎其神,可當仔細翻看數遍後,發覺秘籍所載跟街頭兩塊錢一本的武功秘籍根本沒啥兩樣。想到神脈世家中人從小習武,怎麼都應該比他這個武術門外漢強上數倍,便拿給老老段觀看,誰知人家只匆匆翻了寥寥數頁,便老眼放光,二話不說演練起來,陸逸在旁邊看得眼花繚亂,心中大是羨慕。
數分鐘後,老老段終于停下身形,當即斷定撰寫秘籍之人實乃一位智慧通天的奇才。陸逸連忙求教,結果老老段嘆氣說其中高深之處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最後陸逸留下一份影印本失望離去,這本秘籍也被他隨手塞進書架旁邊。
不過說來也怪,自從經歷過天雷淬體靈智大開後,每每翻看秘籍上的字跡圖畫都有截然不同的領悟,仿佛進入了一扇神秘的大門並剛剛發現了神秘的冰山一角,可能這就是老老段說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吧!
八點整,牆上的掛鐘準時發出悅耳的聲響,陸逸一臉贊嘆地合上秘籍,鄭重地將其擺在寫字台的中間位置。
由于對第一個自然覺醒的神脈者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陸逸匆匆擦了把臉下樓開車跑到了段家。鐵拳最近真的很勤勞的,大清早的便在訓練場地拼命,這小子見到陸逸頓時興奮的跳過來猛拍其肩膀,一臉的喜氣洋洋,陸逸不耐煩的將他的手撥掉︰“給我滾開,現在沒時間搭理你,趕緊帶我去找清心!”鐵拳嘟囔了幾句在前頭領路,兩人走到一處房屋停了下來,陸逸抬頭就是一愣,小白換房間了?
這是一間裝修極其豪華的套間,外圍還有個大院子。
嘖!待遇上來了,看來昨天對老段說的話起效果了。
白大美女也是剛剛起床洗漱完畢,鬢角上的發絲還沾著晶瑩的水珠,清水出芙蓉般的絕美姿容令鐵拳一陣陣的發呆。
而陸逸一心惦念巨刀上的光斑文字,據猜庫說太古文字是遠古巫神一族的語言,也就是如今流傳下來的巫術咒語,咒語這個東西吧實在太離譜,但天雷行法的威力那是有目共睹的,追求強大是男人的本性,于是陸逸屁股都沒坐穩就問了起來︰“清心啊,師傅他老人家教過你咒語嗎?”
小白用力點點頭︰“大部分咒語連師傅他老人家都不理解,只是要我死記硬背。”
陸逸面露喜色,雙目紅芒爆閃,具現黑色大刀,唰地伸到小白眼前催道︰“念!”
小白眼中頓時冒出無數小星星贊道︰“哇!好漂亮的刀啊!”說完伸手就要去摸,鐵拳趕緊拽住她︰“小心,這刀很鋒利!”
許久,小白大美女散去眼中的星星,仔細辨認︰“刀上面的咒語我只會念兩個,去年前師傅懲治一個壞人,施展捕魂術時就有其中枚咒語符號的出現,另一個好象是幾年前……”
陸逸沒好氣打斷︰“你倒是快點告訴我怎麼念啊!”
白清心隨口讀出兩個古怪艱澀的音符,很象“喀、 ”字的讀音。陸逸生怕忘記,一邊皺著眉毛模仿,一邊在院子里猛掄巨刀,口中不斷發出“喀! !喀! !”的聲音……
一旁觀看的鐵拳笑得滿地打滾。
媽lgbd,沒有任何效果啊!
陸逸停止了傻子一樣的喀 聲,本來他就不太相信咒語能產生什麼力量,要不是與猜庫兩人共同大聲念頌咒語閃電喀喀往下劈他才不理會勞什子咒語呢,為什麼……等等,當時好象還搭了一口鮮血?難道是刀上沒沾血的緣故?
如果真要靠神脈者的血液才可激威力的話,那咒語就是一種糊弄人的副產物,就算當時放個動靜較大的屁出來,法術也是一樣有效果,刀身沾血的事他也不是沒做過,破去坤霸四天聖精奉還護身咒的時候,巨刀沾血後激發出的效果就是突破一切的鋒利和穿透性,那麼沾血後的光斑該不會是更鋒利、更具有穿透性吧?
陸逸下意識地搖搖頭,當時巨刀通體烏黑一片並無任何印記,沾血前已算是無堅不摧了,又何必進化出光斑只為了一個“更”字呢?
說一千道一萬沒有任何用處,唯一解惑的方法就是將光斑噴上血,可是每塊光斑足有人頭大小,全沾滿那得多少血啊?就算再閑得蛋疼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陸逸嘆了口氣問道︰“天雷行法你學過嗎?”
白清心搖頭︰“天雷行法千百年來無人練成,是一種古傳巫術,以血咒之力引天雷攻擊敵人,據師傅說此術法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屬于一命搏一命,他不想教我。”
我草你二大爺的猜庫,陸逸心中大罵,但白清心在也沒法罵出口,只好擠出笑容換了個話題︰“清心啊,我昨天拓展你的經脈,感覺今天有啥變化嗎?”
白清心點頭歡喜道︰“挺好的!”。
陸逸就知道這句話會白問,只好繼續說道︰“你同我一樣,都是自然覺醒,我不相信你只有治療的能力,所以……”
陸逸拿出一塊手機大小的能量結晶,假裝沒看到鐵拳攫取的目光,令白清心咬破舌尖激發了結晶。
小白的能量汲取速度連陸逸都遠遠不及,黑色能量霧倏地竄入體內,隨後陸逸的大手按住她的腦袋,一股能量也跟了進去。
她體內變化很大,除了經脈比以前更加寬闊兩倍外,丹田處集結的能量團不停自動旋轉著,晶體激發出的能量流海納百川般的全部注入旋渦之中,旋渦也隨著略微緊湊了一些,看樣子再來十塊八塊的晶體也不一定能填滿。
這才是真正的無底黑洞啊!
陸逸暗贊一聲撤回手掌,怔怔的看著地面上盤膝而坐的美女,鐵拳搶身抓住陸逸脖領子搖晃道︰“我的呢?我的呢?”
陸逸嘿嘿一笑,拿出一塊洗衣皂大小的菱形晶體,被狠狠撲上來的鐵拳搶去,捏得緊緊的生怕別人搶去,諂媚地問道︰“大哥,你手里到底還有多少啊?”
陸逸皺眉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晶體成型必須要有框架,而那些框架絕大部分都上繳了國家,我只是偷摸的私藏了幾個,只要你能把框架搞來,到時候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這樣啊!那以後沒有了怎麼辦?”鐵拳郁悶道。
陸逸搖頭︰“啥事都要有度,成天就知道提升,難道你不害怕月煞嗎?”
鐵拳撇嘴︰“怕什麼?咱們有定心石啊!”
陸逸有些發怒︰“你忘記我戴著定心石都引發月煞了嗎?”
鐵拳撇嘴︰“那是你太變態!千百年來從沒听過有定心石失效的例子。”
陸逸嘆氣不語,先不提月煞,就是那目刺也又開始不穩定了,所以為了鐵拳等人的安全日後一定要保持距離!想到此處他心中突然憋得慌,不顧鐵拳的召喚,一聲不吭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可出了段家大門又不知何去何從,只好坐在悍馬車上發呆。
“鈴~~~”手機響了,陸逸拿起一看。
咦?
是丐幫大弟子高笑打來的。
手機中傳出高笑充滿陽光的爽朗聲音︰“陸兄弟啊,你現在有事嗎?”
陸逸舉著電話搖頭道︰“啥事兒都沒有啊!”
高笑︰“那好,我帶你去個地方,應該很有意思!”
陸逸展顏笑道︰“太好了,兄弟正愁不知道干啥好呢!咱們上哪啊?啥有意思的事啊?”
高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陸逸嘿嘿yin笑︰“該不會是風月場所吧?”
許久,悍馬車停在了京城最著名的四合院住宅區。
京城的四合院是世界聞名的,此類房屋建築中間是庭院,院落寬敞,庭院中植樹栽花,備缸飼養金魚,既是四合院布局的中心,也是人們穿行、采光、通風、納涼、休息、家務勞動的場所。四合院是封閉式住宅。從外面看,它四面都是牆,只有一個院門通向外界,兩扇大門平時還關閉著,一對門鈸仿佛告誡人們不可擅自闖入。四合院內一大家人可以安安靜靜、和和美美、與世無爭地生活。院內的房子既各自獨立,又相互聯系,面向院子中間開放和集中。高大寬敞的北房,冬暖夏涼,由長輩居住,長輩一旦有什麼不適,哪怕刮風、下雨、下雪,兒孫們也可以沿著游廊到正房去問安。這種房屋布局,充分體現了中國傳統民居的家庭觀念和東方的倫理道德,是中華傳統文化的載體。
另外,四合院的營建是極講究風水的,從擇地、定位到確定每幢建築的具體尺度,都要按風水理論來進行,據說最貴的一套四合院價值四個億,但大款還住不進這塊寶地,來京年許的陸逸又怎會不知,他咽了口吐沫,生怕驚動住宅內的人,躡手躡腳地跟隨高笑在幽深的巷子里竄來拐去。
看著高笑熟門熟路地前行,自從認識了這位丐幫高干,陸逸一直都很納悶兒,堂堂逍遙派大弟子,怎麼連台汽車都沒有,雖說人不應該愛慕虛榮,但如今汽車已是身份的象征,就算逍遙派再沒落也不至如此吧?而且京城的小型神脈世家沒三十家也有二十幾家,既然高笑能參加上次晚宴證明他身份不低,好奇寶寶陸逸同志早就想問個清楚,不過幾月前的第一次見面不好意思問。
“高大哥啊,你買台車多方便啊?打車也不便宜吧?”陸逸終于憋不住了。
“唉!兄弟啊,現在滿京城除了車就是車,沒地方擱沒地方放的,還不如打車來得省心,啊,到了,走!”高笑一邊說一邊推開一扇四合園的大木門,一陣巨狗的吠聲從屋內傳出,陸逸沒來由地打了個激靈。
自打他從苗疆逃亡時遇到了那只令其暴露形跡地獵狗後,陸逸就對狗這種深具靈性的動物產生了極度厭煩的情緒,尤其是嗓門子大的狗。
“二大爺呀,我來了,大寶啊!”高笑大喝道。
陸逸抿嘴一樂,小名還挺可愛的呢。
中國人的小名最是有意思,什麼“二稜子”啦,“五佔柱子”啦,“三嘎子”啦,“狗剩子”啦簡直是千奇百怪,而且中國的語言是世界上內涵最為豐富的,一個詞語放在前面是一個意思,放在後面就有相反的意思,比如說“走啊,**!”和“**,走啊!”
屋子中傳來吆喝聲,狗“嗚嗚”了幾聲沒了動靜,一位滿頭銀發、面帶憂色的抽吧小老太太腳步輕快地走了出來。
“二大娘,我二大爺呢?”
“大寶啊,你可來了,你二大爺下不了炕了!”老太太愁道。
“到底怎麼回事啊?”高笑有點急了。
“還不是那個老菜窖惹的禍?來,快進屋吧!”
跟菜窖有啥關系啊?不會是掉菜窖里了吧?陸逸暗暗猜測。(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