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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農歷七月初七這一天是傳統節日七夕節。
此日活動的基本上都是未出閣的少女,而節日活動的內容又是以乞巧為主,故而人們稱這天為“乞巧節”或“少女節”、“女兒節”。
七夕節是傳統節日中最具浪漫色彩的一個節日,也是過去姑娘們最為重視的日子。
在這一天晚上,婦女們穿針乞巧,祈禱福祿壽活動,禮拜七姐,儀式虔誠而又隆重。
七夕之夜,桐鄉鎮的百姓們皆外出游玩,閨閣少女們忙著祈巧,很多人都來到水邊放燈祈福。
水燈順水而下,匯聚成一條光帶,仿佛將天上的銀河搬到了人間。街上掛著五彩繽紛的彩燈,商家們敲鑼打鼓,分外熱鬧,引得人們紛紛嚷嚷的走在大街上,被這美麗的勝景吸引。
在人來人往的人海中,涂涂一襲白衣紗裙,如籠罩在夢幻的煙霧中,走走停停,時不時的拿起來瞧看。
看到前面稀奇玩意的,放下手中的小飾品,又跑到前面攤販那里拿起來欣賞,搞得攤販主人都笑她。
她覺得這些人好奇怪,都盯著她笑。
于是沖著攤販老板眨了眨眼,疑惑的問道“為什麼笑啊”
“那是因為你可愛啊!小姑娘”渾厚的聲音從攤販老板口中發出,和氣的對著涂涂笑。
“真的嗎?沖你這句話,我買了”涂涂把手中的一個荷包伸在他面前,興奮的說道。
“好,好,一文錢。”攤販老板本來只是想夸一下眼前這個美貌如花的小姑娘,沒想到她居然要買下來,頓時臉上笑的合不攏嘴,興奮的回答道。
“一文錢?那是什麼?我好像沒有。”涂涂呆愣在原地,傻傻的問道。
“小姑娘,你可別逗我看人家,看你穿的挺富貴的,怎麼可能一文錢都沒有。”
攤販老板一听到她說沒錢,本來高興的臉瞬間拉了下來。
“我真的沒錢,”涂涂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這,”攤販老板撓了撓頭,也不知所措。
“我買了”一文錢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從涂涂的耳畔里穿過。
涂涂轉臉一看,“鹿 !”
只見鹿 一襲藍衣長袍,長發簡單的束起,一副如 如仙的模樣,更加襯托出他的風姿綽約,溫暖如風。
攤販老板對鹿 也是不由得贊嘆,一看他們認識,忙收下一文錢,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喜笑顏開的說︰“這是姑娘的情郎吧。你們真是天生一對,郎才女貌,般配的很,你們一定要幸福”
鹿 和涂涂听到這句話,二人霎時間臉都紅了。
涂涂連忙解釋,“我們不是……”
話沒說完,她的櫻桃小嘴就被一雙潔白如絲的雙手捂住,抬眼一看竟是鹿 ,剛想支支吾吾說話,就看到鹿 瞪她一眼,嚇得涂涂不敢吱聲。
鹿 這才回過頭對攤販老板笑著說︰“謝謝老板”
說完,就松開她的嘴巴,拉著她向前方走去。
“鹿 ,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涂涂就這樣被他手牽著手,沒走多遠,涂涂忍不住問了出來。
“……”鹿 停住腳步,回頭看看一臉無辜的涂涂,心里也在詫異,為什麼要阻止她說出真相?還是不想承認自己根本不希望那些話從她口中說出?
“二爺?鹿 ?”涂涂走到他前面,在他眼前擺擺手,還沒看出什麼端倪,鹿 就直接越過她,走了。
“喂,什麼意思嘛!難道,你記起我了?”涂涂在他背後大聲嚷道。
“你很煩吶”
鹿 嘆了一口氣,直接給了她一個白眼。
沒有說出原因,那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確定有沒有記起她。
“你說我煩嗎?怎麼可能?要是我比較煩人的話,為什麼酋長大人走到哪,都要讓我跟著他”
細長的眉毛都要皺在一起,涂涂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煩人還是不煩人。
氣質風雅的鹿 看著她還在後面思考這個問題,心里又氣又想笑。
但是听到她說酋長大人一直讓涂涂陪伴在側,瞬間臉黑了下來,好像當場抓到了奸情的那種憤怒的心情,一時之間涌入他的腦海里。
鹿 氣憤的握緊拳頭,再次瞪著她,讓涂涂一個激靈,像是要吃了她似的,氣壓都降低到最低點。
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偶爾有幾個人會不小心踫到涂涂,可涂涂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口中不停的嘟囔著︰“我煩人嗎?不煩人。為什麼?鹿 說我煩人,酋長大人好像沒說過我煩人不煩人……”
趁著涂涂還沒思考完,鹿 直接攬住她的胸口上方,拽著就往前走。
“唉,唉,鹿 ,”涂涂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魂不守舍的喊道。
不知不覺,他們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鹿 听到她顫抖的聲音,松開涂涂的身體,站在她眼前,鄭重其事說︰“以後離你那所謂的酋長大人遠遠的,听到沒有!你要是不听話,哼”
看到鹿 臉色的凝重,涂涂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才乖,小狐狸”
說完,鹿 竟然開懷大笑起來。
笑聲一過,鹿 摸了摸她的圓潤的腦袋,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說︰“我不知道也不確定我們認識不認識,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現在的你,才是我應該記住的!”。
涂涂心中一動,臉色緋紅,突然眼楮一亮,不知想到什麼,眼楮又暗了下來,失落的說︰“我是妖,不是人,人妖殊途不同歸。”
“你老是說我忘記了你,可是當我發現就算忘記你,我還是會喜歡上你,你說,這是緣分嗎?”鹿 柔情似水的說道。
涂涂更加羞赧,臉漲的通紅,連頭都抬不起來。
鹿 看到她害羞的模樣,輕擁入懷。
兩個人熱情相擁,而在燈光璀璨的水面上,一條龍船映入所有人的眼前。
只見一個白面書生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嫗站在船頭跳望著他們。
白面書生嘆息一聲,搖搖頭,于心不忍的說︰“月兒,我們這樣做,對嗎?”
白發蒼蒼的老嫗沒說話,只是默默點點頭。
“他們兩個人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何必。。”
老嫗一揚手,示意不要說,只管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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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書生再次搖搖頭,只看到他的手指向鹿 ,忽然一道白光流向鹿 的眉心處,消失不見。